好喝的银耳汤,自己最喜欢的台湾风味香肠炒饭,苏音坐在餐桌前享受着被人照顾到无微不至的体验。其实也不是,那个家伙有时候也会懒惰啊,比如洗衣服,比如拖地,比如洗碗,只是想着想着,苏音晃着的腿就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自己这不就是个活脱脱的小媳妇么?吃饱了饭,回屋子换上被叶凌安嘲笑像ol傲娇女郎的衣服,推开门,开始自己一天的生活。
偌大的公司,没有几个聊得来的人,坐在办公室里望着窗外,这样的日子基本可以发霉到只是耗着等待下班。她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但是每天心里有一份期待,苏音就觉得一切还算不错。
习惯了下班后赶着地铁,喜欢在上下班人流中观察行色匆匆各式各样的行人,她们的步调,她们的神情,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没有谁会更特别,在地铁中,谁都不会被太多关注,下了一站,就会上来新的乘客,到了目的地自己也会像常人一样,选择下车离开。
苏音反常的买了叶凌安最爱吃冒菜,热腾腾的天,热腾腾的冒菜,热腾腾的叶凌安。人生其实根本不可能属于太多人,或者拥有太多人,因为有些人并不喜欢被广而告之,比如自己,比如叶凌安,其实都是那种希望被自己在乎的人在乎,希望自己的心意只属于自己,看淡了周围,也许是生活的打磨,也许是经历坎坷的顿悟,总之这样的人生没有什么不好。
推开家里的门,不大的屋子窗明几净,阳台上凉着两人的内衣裤,已经毫不避讳在阳台的小风中撞在一起,厨房里的两人份碗筷餐具,洗手台上情侣样式的漱口用的杯子和牙刷。沙发上逼着叶凌安给自己买的生日礼物抱枕,还有莫名其妙就跑到对方屋里睡前一晚的床单。
苏音脱了鞋子,换上拖鞋,看看一旁的男人款,走进屋子,脱下衣服,唯美的胴体,苏音双手在中山揉了揉,沉甸甸的,突然她就想起了叶凌安的后背,转身看了看门口,傻傻的笑了笑,抓起居家的衣服,朝浴室走去。
苏音:改天穿个黑丝猫女的衣服,看你什么反应。
柔软的水,细腻的身体,苏音从来不显示自己是个美女,但是她从来不在乎这些,她想拥有的,就是父亲从小把自己搂在怀里,捏着鼻子跟自己说,长大了就会被人抢走的,怎么珍惜都没用的。
叶凌安,能走进自己心里,也许有卓然的一面,有朝夕相处的近水楼台,有自己心机设下的考验,可是对叶凌安无端的信任来源于,那每一分每一秒的相处,都会让她相起很父亲相处时的每一个细微末节,他们不同,却又极致般的吻合,一种击穿女人直觉的东西,有相同气味。
推开门,穿着短裤和半袖,苏音习惯性低头看着自己的胸,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脸色略微泛起了了娇羞,一个人独处时思维的不受约束,漫无边际的遐想。
苏音:叶凌安,快回来吧,让我把你闷气在怀里,哈哈,苏音,你真是个贱人。
苏音:哈哈哈哈~
如银铃般憨傻天真的笑容,如少女般没有忧愁的模样,像新婚小女人般娇羞腼腆,像中了爱情的毒无药可救的病人。
坐在沙发上,少女一样盘着腿,苏音看了看桌子上快要凉透的冒菜,拨打了叶凌安的电话,一练拨打了三遍,都是无人接听。
苏音:有多么着急的事?都不跟我打声招呼么?
从夕阳西下到华灯初上,从默默等待到没忍住吃了两口已经凉透了的冒菜,在咀嚼一下也许没有这个家伙一辈子都不可能吃的猪大肠,凉透了的,跟热腾腾的,果然味道差太多了,苏音从餐桌等到沙发,再从沙发等到自己的床上。
苏音:也许他也有自己的秘密吧,不过明天让我碰到你,我肯定要你不得好死。
苏音终于懂得,如果以前的孤单是因为自己形单影只,那么现在的寂寞就是,那个永远都会在的人,突然消失了。
苏音才想起前几天看到的文章,说那些撕心裂肺喊着的人,都不是真正的离开,真正选择离开的人,只会在风和日丽的下午,选一件自己最爱的大衣,出了门,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想完这段话,吓得苏音立马从床上跳起来,飞奔到叶凌安屋子里,打开他的衣柜,当他看到那件大衣,才稍微安了安心,把大衣取下来,抱在怀里,望着天花板,听着外面喧嚣夜市上的喧闹声,等到很晚很晚,等到蜷缩紧了身子,孤单的在一个男人的大床上睡去了。
照常初生的太阳,因为没有拉窗帘,足够明媚的洒在屋子里,女孩从床上睡梦中惊悚的做起来,悬而欲泣的眼神,掉在床上的电话,依旧显示无法接听。
苏音本能的拿起电话发给唯一能打给的人。
苏音:哥,叶凌安不见了,他不要我了,呜呜呜!
林鞍认识苏音这么久,自从苏叔叔去世之后,他其实再也没有看到过苏音哭,所以,一个哭泣的苏音很能反应问题的严重性。
林鞍: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我觉得叶凌安不是这样的人。
苏音:他昨晚没有回来,电话也打不通!
林鞍:自以为什么呢,也许出去找妹子,所以?
苏音:哥!他绝对不会的!
林鞍:好吧,你快给季沐辰打电话问问,他去没去学校,我这边安排人手,出去找。
苏音在短暂的哭泣后,也慢慢恢复理智,给季沐辰打了电话,最后,自己也收拾一下,准备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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