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说完了就喝口水润润嗓吧,我刚听你嚎得挺费劲的,听着都累。”
时宜“听你发疯这么会的时间都已经两点了,你不吃饭我就先去吃了,早些年被你饿出的胃病,我熬不住。”
时宜留下这些话,看似风轻云淡地离开了房间,谁也不知道她衣袖下藏着的,紧攥着的手。
时宜匆匆吃过午饭后,给国内从前用的电话冲了话费,在联系人页面找到了她,拨通了电话。
她自己都没想到,两年后的第一次叙旧竟是以这样的方式开篇。虽然这不是叙旧,她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被蒙在鼓里了,她听陈清禾的话听了个半懵,她从不知道徐温彧跟陈清禾会有交集,陈家时家的人自从她们出事以来都视她们为过街老鼠,趋之若鹜。
那又是谁将陈清禾安排到这样的疗养院,还把她养得跟从前无二无别,甚至脸上还多了肉。
时宜“喂?”
蔚初:“时、时念念……念念——”
蔚初的声音有些许颤抖,她好不容易平凑出完整的音节,那个熟悉的声音跨过两年的时间重新入耳……
时宜“初初。”
蔚初:“我昨天刚得到信息,飞往B市的国际航班有个叫时宜并且和你年龄相仿的人,我刚开始以为陈晔唬我呢。”
时宜“哪能啊大小姐,他再唬你两句小命保得住吗?”
万幸,时间没用冲淡一起长大的情谊。
蔚初:“念念,你突然回国现在找到我这里,肯定是有什么事吧?”
蔚初直接了当地开门见山,很自然地避开了时宜的避讳,也没有提及她那两年时间的空白,仿佛她们就跟从前一样,时不时打个电话唠家常,时宜也没有一声不吭就出国。
时宜“我想知道国内两年以来发生的事。”
时宜“不用很多,跟陈家有关就好。”
时宜“还有徐温彧……”
两年来,这三个字她连说都不敢说,眼下竟脱口而出,只是伴随着胸口的痛意罢了。
蔚初:“徐温彧?那个高考状元?”
时宜恍然自己好像还未告诉过闺蜜自己已经跟徐温彧在一起的事情。
可眼下……
时宜“抱歉初初,我想请你帮我查一下徐温彧和陈清禾之间的关系。”
蔚初:“啊这……好我肯定帮你查。”
蔚初:(md这么劲爆的吗?陈清禾去搞高考状元了???!天哪老牛吃嫩草!)
蔚初完美地避开了正确答案。
时宜乘地铁重新回到了市中心,路上跟蔚初聊了聊两年来国内的变化,和蔚初陈晔他们现在的打算。
她从地下室坐电梯到一家免税店对面的地铁口时,免税店隔壁书店走出了的身影吸引了时宜的视线。
“啪嗒……”
“手机摔在泊油路上,屏幕四分五裂,通话页面消失变黑。”
时宜觉得自己脑袋中的一根神经就这么断掉了。
她颤抖着手捡起手机,蹲坐在路边嚎啕大哭。
那个人是徐温彧,她不会看错,他将装咖啡的纸杯丢进那个绿色的垃圾桶时,金丝边的眼睛在太阳下反射的光刺进了时宜的眼睛,直达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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