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千瑜:“还是您老人家有本事,我考虑那么久,想说又不敢说的事情,您好家伙一下子自己知道了,票都飞速定好一个人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回国?!”
陈千瑜在电话那头气的快冒烟,偏偏他这两天忙得要死根本找不到时间回来,摸准了时宜什么时候下飞机,几百个电话打下去时宜又关机手机不接,快把他老人家给气死了。
时宜“舅……舅舅”
时宜“错了。”
陈千瑜:“You don't even know where you're fucking wrong.”
时宜一下子噤了声,对面那个人不用说也是气的半死了,她这两年还从未听过这个伪君子爆过粗口。
不知过了多久,对面叹了口气
像是妥协。
陈千瑜:“路上还顺利吗?有没有受欺负?”
时宜鼻子一酸。
时宜“舅舅……我没有受委屈,很顺利。”
陈千瑜:“念念,我知道你现在很乱,我不清楚你是怎么想的,但是舅舅安排了人保护你,你想做什么事就去做吧。”
陈千瑜:“乖,不要让自己受伤受委屈。”
陈千瑜:“要试着学会对过去放手。”
陈千瑜缓缓地吐完这些话后没等时宜回复便挂了电话。
时宜没有崩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骨碌碌地从脸上滚下来,砸在木质的雕花窗上。
陈千瑜两年来待她极好,冥冥中她才恍然这才是亲情。
陈千瑜用自己的方式,小心翼翼地补偿着时宜十几年来未曾受到了亲人的爱。
时宜泣不成声。
时宜觉得他说得极对……
要学会对过去放手,无论是陈清禾还是徐温彧……
是她抛下了过去的一切,她不能阻止过去的一切开始新的生活。
时宜在搜索页面上输入了徐温彧……
大大小小的奖项映入眼帘,最刺目的果然是那栏“B市高考状元徐温彧高考裸分731”
时宜“他……”
时宜越过那些大大小小的奖项,在就读院校那一栏怔愣住。
时宜“麻省理工数学系……”
也就是说徐温彧和她在同一个国家
时宜的心脏突然抽了一下,生出了无限惆怅的思绪。
在一个国家又怎么样,如她所预料,他依旧是那个不染纤尘的天之骄子,依旧在自己的世界的熠熠生辉……
只是她没能如愿站在他的身边。
她忽然很想回学校看看……
谨德两年前已经迁校,老校区的标志性建筑物依旧在B市市中心一隅,新校区已经迁到淮安区去了。
时宜在地铁口看路线图看了近十分钟,才意识到自己差点就要换路线去新校区了。急急忙忙换乘了2号线路。
出地铁口,那熟悉的路口两旁依旧载满了梧桐树槐树,老校区的牌匾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
曾几何时,她也站在那个国旗下宣誓,在大礼堂上畅想未来畅谈人生。
几年间的变化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
因为今天非工作日,学校不允开门,时宜只好作罢,沿着对面那条路直走。
这附近竟开了一座商场,时宜无心逛这些场所,刚要掉头,忽然顿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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