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樾:“你不是很会跳吗?怎么停下了?!”
周樾:“跳啊!满朝人的雅兴都要被你一人给毁了!”
时宜头痛欲裂,眼睛好不容易睁开,醇烈的酒香在她身上弥漫开……
她被人泼了一杯酒……
时宜“?”
身上繁重的礼服压的她快喘不过气,满堂的人脸上仿佛都带着讥笑等着看她笑话。
“皇上……皇上您息怒,娘娘昨日染了风寒,今日本就晕倒了两次……”
周樾:“闭嘴!”
周樾:“宣姬我告诉你,我不管你怎么样,今天若是跳得不让我满意,我有你好看。”
时宜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她意识到自己现在就是剧本中的宣姬,不同于其他,自己一点这个时代的记忆都没有。
索性……
她叹了口气,得先从这金殿中出来。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着装的厚重礼服,小声道,你家跳舞穿怎么厚衣服跳。
她迈着轻盈的步子朝台前走去,白皙小巧的玉足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她却似乎感受不到丝毫寒意,脚下步步生莲。
突然,她扯下肩上的披肩,用力将厚重的裙摆扯了下来,再将披肩系在腰上。
整个大殿上的人都目瞪口呆,愣是憋不出一句话一个字。
随着西域的鼓音奏响,她在台中央翩然起舞,跳的是惊世浮华梦。
直到曲中,余音绕梁仿佛未绝,大殿上下一片哗然。
时宜“所以现在,我能走了么?陛下。”
周樾:“……”
周樾愣愣地注视着眼前的女子。
纤手玉足,柳态玉骨,嫣然一副锦绣魂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仿佛能勾了魂。
他之前怎未发现那老不死的后宫竟还有这等绝色佳人?
大殿上的众人忽地没了声。
他们都知道,皇帝昏庸无能,每隔三人便设一次大宴,前朝的妃子一个接连着一个因为在大宴上的表现让他不满意而被赐死。
这哪是那些妃子们的表演不让他满意?
无他,他就是,只是单纯想她们都死光而已。
时宜渐渐跟着剧情猜到了这昏庸帝王的心思,冷冷地注视着周樾的眼睛。
他生得的确漂亮,眉眼间竟有三四分像徐温彧。
不同于徐温彧,他更多的是阴柔感,反正横竖让人看了都极为不爽。
周樾:“来人,赐宣姬!”
时宜心里头松了口气,不情愿地拜了下他后被侍女带回了宣禾殿。
宣禾殿浴室外的一张画像忽然吸引住了时宜的目光。
时宜“……?温彧!”
她愕然,她知道自己绝对不会认错的。
虽然画中的人束着长发,但那温润如玉的眉眼,还有那狭长眼角下的一枚泪痣,她决然不会认错!
时宜“来!来人!”
“娘娘怎么了?”
那名侍女得到准许后进门一看见那幅画,愣了一下,还未等时宜问话就先道。
“娘娘怎么又在看徐太傅……”
“快收起来吧,陛下知道了整个宣禾殿上下都会遭殃的……”
时宜“徐太傅……?”
时宜“为什么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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