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初听着时宜慢慢把那次下雨天的事一字一句说出来,脸色愈发难看。
蔚初:“时宜!”
蔚初:“你疯了?!你让那个疯女人控制你大学的生活?!”
蔚初:“你简直是……”
蔚初根本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
本来就计划着大学让时宜单独把户口迁出来,一步一步脱离陈清禾的掌控。
她母亲有跟她聊过一些陈清禾的事,她听后简直恶寒至极。
陈清禾乐忠于控制身边的人,早些年就知道时忠远花心,喜欢在外头乱搞。
可她知道后非但没有对时忠远任何所为,反倒是对年幼的时言百般虐待。
蔚初和时宜同龄,她十岁时无意间撞见时言拿着刀子在划一只老鼠的尸体……
那个干干净净,每天给她带糖,哄她吃药,陪她玩游戏,把她捧上天的温柔哥哥——
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满是鲜血,似乎是没有注意到草丛边上的她,依旧面无表情地划着那只老鼠早已烂兮兮的内脏。
蔚初:“呕——”
或许是童年的阴影深刻,她至今想到那副画面仍然胃里会泛起恶心。
时宜“初初?”
时宜“初初你怎么了?”
蔚初:“没事……”
蔚初摆了摆手
蔚初:“飞机餐太难吃了……”
从那之后,小蔚初很长一段时间不敢来找时宜玩,也不敢出门,整整五个月后,一次传统家宴,他们几乎是猝不及防又撞见了。
还是那副温柔谦和的样子,依旧是她年幼时放在心上干干净净的小哥哥……
她却下意识地要逃,接连几次,聪明如时言,他发现了端倪。
“小初子为什么躲着哥哥?”
“是那天看到什么了吗?”
蔚初急忙否认,冷汗直流,因为她当时吓得晕厥过去,索性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也没再见到时言。
再后来,和时宜上了初中,小姑娘情窦初开的年纪,私立中学不缺帅哥,尤其是那种有气质又家财万贯的帅哥。
可蔚初的视线始终在高中部荣誉墙上贴满照片的市三好学生——时言身上。
蔚初:(再后来,母亲告诉我了一下陈清禾那个恶毒女人的恶心至极的虐待癖好。)
蔚初:“我开始心疼起时言,为什么他要经历这些非人的对待和折磨。”
蔚初:“我自那开始,时不时就跟着时宜,死皮赖脸的在时家蹭饭,逃课去奥数比赛现场看时言、就连时言十七岁那年他去欧洲的那次我都有悄悄尾随。”
蔚初:“直到有一天,母亲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找人撬开了我的抽屉,翻看我的日记后,她找了我谈话。”
沈忆离:“初子,妈妈在感情上的事不会对你做太多干涉,小孩子这个年纪情窦初开正常。”
沈忆离:“你喜欢谁我都没有意见,唯独时言,你必须离得他远远的,他虽是我干儿子,我可怜他被那疯女人虐待。”
沈忆离:“人家的家事我过多干涉不好,但是他这么久以来绝对心理已经有问题了。”
沈忆离:“保不准温和外表下就是跟他母亲一样丑陋的内心。”
那天沈忆离对蔚初说了很多很多,时宜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几天,直到她确定,把喜欢时言这件事悄悄地埋藏在心底,没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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