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禾:“时宜。”
时宜“喂……谁啊?”
时宜迷迷糊糊的,伸手抓空气抓了半天终于摸到了手机,一放到耳边——
陈清禾:“你还没起床?!”
时宜心里卧了个大槽,立马从床上做了起来。
时宜(???)
时宜“托你的福,现在起来。”
陈清禾在电话那头轻哼一声
用一种嘲讽而强势的语气通知时宜。
陈清禾:“听说你们下周去研学?”
时宜眉头一皱,意识到不对
时宜“关你什么事?”
陈清禾:“时宜你真是没教养,我是你妈。”
陈清禾:“你跟我说关我什么事?”
陈清禾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尖锐,过了一段时间,就已经把上次时宜在车外跟她说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陈清禾:“我已经跟你们老师请好了假,既然要参加市级竞赛就给我好好把握机会。”
陈清禾:“英语就那点破分,去比赛都是给我丢脸,你什么时候回家好好看看你哥哥那满墙的奖杯。”
陈清禾:“你看到那些不会觉得自己很羞愧很无能吗?”
时宜一股恶心从胃中涌了出来
许是有昨天那么多酒的加成,她连忙跑到厕所吐了出来。
陈清禾:“你又怎么了?”
时宜“我吐了,因为我觉得您这种人真的是恶心至极。”
陈清禾:“你有本事再给我说一遍?!”
时宜“第一我没做错任何事我为什么要羞愧,第二我知道哥哥很好,可我也不差,都是你的孩子你为什么要这样比来比去?”
时宜头一次觉得惠禾小区隔音的房间对她简直太友好了,她无法想象对门徐温彧听见这些后自己该如何面对他……
她从小骄傲,纵使是眼圈黑得严重的那段时间,她都没觉得有什么的。
只是……
陈清禾:“时宜你真是长本事了。”
陈清禾:“我不介意亲自来惠禾抓你,如果说你想再次体验锁在地下室不见天日的感觉。”
时宜简直每次跟陈清禾谈话都会被气哭,她好想快些长大,好想跟他们断绝关系,好想逃离这个家。
她知道这个女人疯起来可能真的会让她退学,把她重新关进地下室,她身边那个殷医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曾经亲眼看见他虐待一所疗养院的自闭症儿童。
她很慌很气愤,可是她没有任何办法……
此刻坐在电脑前监听时宜手机通话的徐温彧面无表情地复制下了陈清禾的号码。
时宜“你简直不是人。”
时宜“我有的时候甚至在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时宜“要不是这幅简直跟你一样恶心的皮囊……”
时宜无助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呕吐物刺鼻的味道,加上电话那头女人嚣张的叫骂声简直让她崩溃。
终于挂断了电话,她吞了两片药,平复了一下心情后收拾着房间和厕所。
她楞楞地看着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不知所措……打开也不是,不打开也不是……
终于,她还是打开了行李箱——
将衣服悉数收拾回了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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