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善倚老卖老,如同和蔼的长辈一样。
金光善:有什么事不能往后放一放,来,坐,我慢慢的跟你说道说道。
说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魏婴坐下。
魏婴不吃他的这一套,走动两步。
江晚吟:魏无羡,你到底要干什么?
江澄上前,去拉魏婴,看似想要阻止魏婴的类似砸场子的行为,扒开人群的时候,魏婴刚好看见了趴着桌上的晚妆。
魏婴拂开江澄扒过来的手,走位,“一不注意”就走到晚妆身边,防止等会儿发生什么事,波及到晚妆他好及时护着她。
魏婴:金宗主客气了,不坐了,这件事不能再拖了。还请尽快解决。
好声好气说话对魏婴没用,金光善将语气曾强,压迫众人的神经。
金光善:你着急我还着急呢。急不得细数起来,我们还有一些事情尚未清算。既然你今天在场,我们就趁这个机会一并清算了吧。
金光善这样对魏婴的作用并不大,却奇怪金光善想要表达什么。
魏婴:清算什么?
金光善说话前,看向晚妆一眼,确定她睡得死死的没有动静,才继续说。
金光善:魏公子之前我也曾经和你略微提起过几次你不会忘了吧!在射日之征中你使用过一样东西。
魏婴恍然大悟,转动手里的黑笛。
魏婴:哦,阴虎符啊。有什么问题吗?
“阴虎符”三个字一出,好像空气都安静了下来,然后气氛焦灼起来。
阴虎符是魏婴炼制的,能够帮助魏婴聚集怨气为他作用,但是“阴虎符”本身却没有聚集怨气的作用,只有魏婴能够使用他。
在射日之征的时候魏婴一直没有用上它,知道最后一战,傀儡将晚妆包围,魏婴才将他拿出来,没想到就这一次就让人惦记上了。
金光善:此物与阴铁极为相似,你曾在战场上使用过一次威力骇人,而且他还伤及了很多同修。
不想听他啰嗦魏婴直接打断。
魏婴:请说重点。
身在高位太久,被人打断他有些火气。
金光善:这就是重点!阴铁的威力大家都知道,你手里那个东西和阴铁有什么分别,其威力是你一个人能掌控的嘛!
说道最后,金宗主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
魏婴觉得好笑,这不是在公然图谋他的东西嘛。
魏婴:金公主你是在暗示什么吗?
魏婴:好,容我再多问一句。金宗主是不是觉得岐山温氏没有了兰陵金氏就应该理所当然的取而代之啊!什么东西都要给你,谁都要听你的话,你看看如今兰陵金氏这形势作风,我还险些以为是温王盛世呢!
魏婴陈述的事实,将一顶大帽子盖在金氏身上,金氏的人瞬间急得脸红脖子粗,跟被人戳中了心思似的。
金子勋:魏无羡你说什么呢!
魏婴不客气的回怼,这个金氏没人说他就好像谁怕了他似的。
魏婴:我说错了吗?
魏婴:在不夜天,我姑且认为你是为了报仇,可如今时过境迁,人逼活人,为而稍有不从,便百般打骂,这和岐山温氏有什么区别?
魏婴将他这段时间的所见所闻和盘托出,快速的说着,面前还不停浮现他看到时的惨烈景象。
语气愤慨,怒火上头,他快要控制不止他的脾气了。
蓝湛悄然来到魏婴身边,悄悄安抚他的情绪。
蓝湛:魏婴。
金氏反驳。
金子勋:自然有区别,温氏作恶多端,这是他们罪有应得,我们只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让他们饱尝自己种下的恶果,我们有什么错?
金氏理直气壮,对他们做的事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错。
以报还报,这是天理,魏婴不会多说什么。可是……这于无关之人有什么关系。
魏婴:谁咬了你,你让谁还,温情,温宁姐弟二人手中可没有沾过一丝血腥。莫不是,你们还想玩连坐那套。
魏婴此时犯了金氏众怒,两方交流间可没有给对方留余地,在想交好只怕不易。
欧阳宗主:温氏人人可杀,难道对他们还要讲道义吗?我只可惜呀,自己杀的太少了。
若是图谋他自己,他不会轻易动手;对人命的罔顾,却让魏婴彻底控制激起怒火。
魏婴:连无辜之人都要随便杀戮,那我今日杀了你是否也是天经地义呀?
话落,手里抬起的陈情,身边调动的环绕在他身侧的怨气,让在场的人人人自危,他们深知,在场的人加起来都不见得是魏婴的对手。
金子勋:你!
江晚吟:魏无羡!
蓝湛:魏婴!
孟瑶:魏公子你可千万不要乱来啊,一切好商量。
现在把人惹生气了,又希望好好聊了。
姚宗主:我不信江宗主还在此,你是不是太肆无忌惮了?
脑筋转得飞快,听见江澄的声音瞬间来了主义,希望江澄能够让魏婴冷静下来,只是他们的主意打错了。
魏婴:我魏无羡,要杀谁,谁能阻拦,谁又敢阻拦。
蓝湛:魏婴,放下陈情。
蓝湛想要阻止魏婴,现在还没有动手,要是魏婴真动手,这里每个人的地位都不简单,只怕后果真的不可挽回。
魏婴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他没有忘记他来这里的目的。
魏婴:金子勋!想必诸位都知道,我魏某耐心不是很好。我在这里跟你消耗了这么多时间,我现在只给你三声。三、二……
金子勋无措的看向金光善,金光善给金子勋使了个眼神。金子勋咽了口唾沫,甩袖,将手背到身后。
金子勋:罢了罢了。不就是几个温室修士嘛,你要想要拿去便是,我可不想在这里跟你纠缠你自己去穷奇道找去吧。
魏婴勾唇一笑,收回随时都会发动攻击的姿势,将笛子插到腰间。
魏婴:你看你,早说不就好了嘛!
弯腰将晚妆抱起来,大步流星的离开。
魏婴离开后,众人从刚刚冷凝的空气中挣脱出来,随后是被人威胁的恼羞成怒,围在一起商量着什么。
……
魏婴背着晚妆下山,走到一半就被身后的吸引。
是晚妆在揪他滑落在胸前的头发。
魏婴:阿姐,你醒了。
晚妆揪着他的头发摇头,转动头颅的时候还撞到了魏婴的发髻,呆呆的样子显然还在醉酒。
魏婴:阿姐,刚刚你看到了吗?
魏婴说的是在金陵台上魏婴用怨气的事情。
晚妆我看着阿羡,阿羡不会出事。
晚妆关心的只有魏婴的安慰。
魏婴轻轻的勾起嘴角,将滑落的晚妆在背上抬回原位,继续下山。
魏婴先讲晚妆带到客栈,安顿好晚妆。
魏婴:阿姐,你乖乖在这里休息,我找到温宁了就来找你。
晚妆乖乖点头。
晚妆嗯好。
给晚妆盖好被子看她睡着了才走。走的时候给房间设了一个结界,保证他不在也没人能进来。
关门的时候,睡着的晚妆突然出声。
晚妆阿羡,注意安全。
魏婴拉门的动作一顿,看向晚妆,却只有裹在被子里沉睡的身影。
……
走到一个无人的街道,一道门前坐着一个单薄的身影。
魏婴:走吧。
温情点头,起身的瞬间又眩晕了一下。
魏婴从怀里拿出一个大饼,放到温情手上。
魏婴:不如你先休息一下,我一个人去,我答应你,我一定把他救回来。
温宁是温情最在意的人,她必须亲眼看见温宁她才能放心。
温情:不不不,我得去,我一定得去。
魏婴看着他这个路都走不动的样子,感叹。
魏婴:你现在这个状态怎么去呀!
推了推,温情手里的大饼。
魏婴: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
温情拿在手里,并没有心情吃东西 。
魏婴:我答应你,如果你把这个饼吃完,我就带你去。
魏婴的态度坚定,不容改变,温情只好点点头,胡乱的将大饼往嘴里塞,吃了三分之一的样子,才询问。
温情:阿宁他们在哪儿?
魏婴:穷奇道。
知道温宁的下落,温情一直绷着的情绪绷不住了,不住的掉着眼泪,机械的咀嚼嘴里的东西。
温情:我就知道我不应该离开他的,可是我没办法呀,他们把我调到别的城,等我回来的时候阿宁和他们都没了,我就知道我不应该放他一个人的。
言语间尽是自责。
魏婴安慰着。
魏婴:你要相信他,他一个人可以的。
…………
金陵台
送走宾客后,独留金氏的人处理剩下的我烂摊子。
金光善:哼
金光善生气的将杯子摔出去,刚好落到金光瑶头上。
金光瑶承受着他的怒火,躬身行礼。
孟瑶:父亲请息怒。
看金光善没有多余的行为,金光瑶有眼力见的安静的行礼离开,他还要处理后面的事情。
蓝曦臣在外面等着,看见他额头还流着血,拿出手帕给他,关心道。
蓝涣:阿瑶你没事吧?
金光瑶感动于蓝曦臣的关怀,想和他好好聊聊,只是他还有很多事没有处理。
孟瑶:没事没事,泽芜君你先坐着。
给晚妆盖好被子看她睡着了才走。走的时候给房间设了一个结界,保证他不在也没人能进来。
陈情令之常乐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