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华山地处云雾之上,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如青丝,又绵又密又长,绿树翠柏镀上金色,浸湿了蓝天,屋檐瓦片发亮,不周山的轮廓线也更加明显
傅池头重如灌铅,头皮似被蚊虫啃咬,屋内的陈设由模糊变清晰又变模糊,还时不时冒着金星
眼睛周围是一圈乌青,不停揉着眼睛,垂着头无精打采的站在司马妙元身边
司马妙元:“阿池,你昨晚干什么了?”
自拜师后,傅池与司马妙元日日夜夜黏在一起,关系比从前更要好许多
傅池“看了话本,还有……喝酒”
傅池“对,喝酒”
司马妙元:“你还敢喝酒!慕师叔不会罚你吗?”
傅池“他不知道吧……”
脑袋又是一阵巨疼,不过更似于他人打的
司马妙元:“慕师叔”
司马妙元朝傅池身后鞠了躬,傅池这才转过头
傅池“师父”
心虚的抓了抓衣角,想寻个洞躲进去
慕玉:“你啊,好奇心大还贪杯,眼睛怕是也醉了,桌上的醒酒汤可曾看见”
傅池“是傅池粗心,为曾看见”
慕玉:“妙元,你同她回去盯着她喝完”
待两人身影渐远他才收回了笑容,还有个麻烦人等着他处理
暮色渐深,一片火红爬上了碧天,太阳西沉落入不周山下,湖面波光粼粼
傅池脱了鞋袜,跟着淡纪往湖水里走着,仙界的水向来冰凉,被冻的有些发颤
一条红色的鲤鱼在身旁游过,衣袖被拉起,俯下身想抓住它,谁料连碰到的机会也没有,鲤鱼就那样划走了
淡纪:“莫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淡纪洁白的手中已经握着一只鲤鱼,鱼尾不停扑腾,溅出来的水珠浸湿了她额前的一两根碎发
淡纪:“今早醒来是否会头疼?”
傅池“疼”
淡纪:“昨晚是我疏忽,让你喝了那么多”
淡纪挥手施法,鲤鱼的鱼鳞被剔除干净,插上了竹签,正放在岸边的火堆上烘烤
一条黑色的鲤鱼没有思考的机会就被傅池迅速捞起,装进了缸中
淡纪:“你很聪明,但是心思过于单纯”
淡纪:“离他远点吧,你在他身边很危险”
她看到了阿池日后的命运悲惨,皆因他
傅池不知淡纪所指是谁,只是听了个大概
慕玉的身影出现在湖岸
眉眼间如有皓月,直勾勾地看着傅池
傅池“师父!”
傅池朝岸边走去
慕玉:“昨日饮酒今日抓鱼,阿池,不可贪玩”
慕玉:“你拜入我门下已有多日,快穿上鞋袜,随我去挑法器”
慕玉速度快,傅池慢吞吞的跟在后面,一下子就拉开了巨大的距离
傅池“师父,你等等我”
傅池没头脑的朝前狂奔,“咚”的一声,撞上了慕玉的后背
他的后背宽大又坚硬,使得傅池的额头微微泛红
慕玉:“还疼吗?”
慕玉的大手拂过泛红处,一阵冰凉刺激着傅池的感观
傅池“不疼了”
二人到达法器阁内,一柄剑直直朝傅池飞来,被很顺利的接住
慕玉:“它与你有灵,给它取个名字吧”
傅池“无声,无声无息”
夜深寂寥,司马妙元刚送来的话本在桌上堆成了小山
对于先看哪本这个世纪难题,傅池斟酌不决
皎洁的月光爬上窗台,《无声无息》四字格外醒目,被傅池抽出
傅池“你我倒是有缘”
话本子很薄,每一字都透露着悲凉之感,她爱他惜他敬他,为他惨死两次,第三世改嫁他人,新婚之夜丈夫被他刺死,最后吞了毒酒死在了丈夫身边
许是故事过于悲惨,傅池心里一阵绞痛
她看过不少话本子,却不知何为喜欢何为爱,为何千古才子佳人都败在“情”这一字
淡纪:“阿池,你会懂的”
淡纪坐于屋檐上,望着洁白的玉盘,那本《无声无息》是她放进去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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