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大婚是选在金銮殿,落落站在大殿的台阶上许久,秋山君都没有到,而且她的父皇也没有来,落落有些心慌,只能勉强安慰自己许是父皇嘱咐秋山君什么,才晚了一些。
突然宫外出了一片噪杂的声音,落落这时才相信是真的出事了,此时她也顾不上什么礼数,发现皇宫一片混乱,突然禁卫军的首领突然浑身是伤的半跪于她面前:“公主,凌江大军攻破边境,如今已然攻破城门了,陛下皇后娘娘还有太子殿下全部被杀,公主快随臣离开吧!”
轰的一声,落落的脑子里仿佛有什么炸开了,脸上带着震惊:“你说什么?我父皇和母后还有皇兄他们怎么了?”
“公主节哀!”
落落的手无力的垂下,可越想越不对劲:“不可能,宁远兵力就算不如凌江国,也不至于这么快被攻破,而且如果进入东都,为何没有半点消息?他们又是如何通过层层防线?”
禁卫军低下头,忍着痛苦说:“是驸马,不应该是秋山君,他是凌江国的探子,凌江国的大皇子,此次凌江大军的主帅,便是他带兵攻破东都城门的。”
落落举目顾盼,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极为陌生,可她却一滴泪水也流不出来,不是不痛,是太痛了,痛到她已经忘记了眼泪。
“公主快跟臣立刻吧!”禁卫军看着落落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动,急忙说道。
落落没有说话,绕开那人,木然的向一个方向走去,眼神没有一丝神采,宛若一个漂亮却没有灵魂的木偶,失去了全部的支撑。
白落衡一步一步走向与那些人相反的方向,极致的痛苦和心碎让她痛不欲生,那痛意宛若犹如穿心而过是利剑,扎进她的心脏,泪水大颗大颗的落下,模糊了视线。
站在城楼上,白落衡看着远方的大军不断的逼近,大军最前面有一个白色的人影,尽快看不清那人的样子,但她那么熟悉他,又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她至今还记得他说过会会陪着她,会护在她,他还说过无论如何他都会护在自己,原来从始至终他都是在骗自己,只是为了攻打宁远国。
宁远的兵防图他一定是通过某种方式拿到的,至于如何通过宁远国层层防线,直取东都是因为她给他的令牌,当时她是为了保证他的安全,可如今他却拿这个来进攻宁远国。
凌江大军越来越近,如今的东都不过是一座空城,白落衡一袭嫁衣站在皇宫最外层的城楼上,没有离开,只是等待着,等待着那个人出现。
秋山君率领凌江大军速度极快,只是这路上心情极为复杂,有完成任务的如释重负,有害怕看到那人失望的眼神,有愧疚,甚至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悔意。
秋山君停下身后的军队自然也停下来了,大军带着鲜血和肃杀之气,秋山君看着皇宫城楼上的女子,一袭嫁衣,明媚动人,他知道她定然是满怀欣喜穿上这身嫁衣的,满怀欣喜的想着今日成婚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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