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为什么?我还不想学习那些东西?”白落衡似乎有些不情愿。
白帝也看得出自家女儿不愿意的原因:“没有让你马上接手,只是先熟悉熟悉,等日后你什么时候想接手的时候,父王再让你正式掌握,十年二十年还不够你去闯的吗?”
这样的话倒是勉强可以接受,“既然如此,父王你可不可以把我的百宝囊和落雨鞭还给我啊?”白落衡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父王。
“这个不行!”白帝转身不在看着自己的女儿,有些事情不能心软,当断则断。
白落衡有些疑惑,该不是出什么事了,所以父王才不让她出去,会出什么事呢?能让她不听父王的话,执意要离开,也只有与两个人有关,一个是她师父,可师父不是和徐姐姐一同回西宁镇了吗?怎么会出事?
那就只有另一个人了,想到那个人会出事,白落衡觉得呼吸都有点困难了,秋山君的能力白落衡再了解不过,如果他出事,那一定是大事,而且攸关性命。
白落衡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强忍住泪水问:“父王,是秋山哥哥出事了……是不是?”
白帝有些无奈,果然猜到了,“落落,你不必担心,秋山君没事,他现在没有任何危险,”也只是现在,剩下的话白帝没有说出来。
“你们看好殿下,不许她随便乱跑!”白帝吩咐侍卫,白落衡看着自己父王的背影,有些害怕,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夜里,白落衡偷偷溜出寝宫,看着在身后的墙,白落衡小脸微微一扬,就凭几个侍卫怎么可能拦得住她,她之前溜出去玩,他们可是一次都没有发现。
白落衡七拐八拐来到白帝书房,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后,白落衡推开门,轻轻将门关上,这可是她第一次在父王不知道的情况下进入书房。
白落衡知道父王的反常是从她回来的第二天早上开始的,那她回来的那天晚上肯定发生了什么,她看见花园的石桌被换了一个,只怕那件事惹得父王十分生气。
既然如此,那肯定不是刺杀,不然她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有,白落衡也猜测过是否跟师父的命星有关,可不管怎样的命格都不可能惹父王生气。
白落衡在白帝平常处理政务的桌子上到处找,结果处了一些奏章,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白落衡把书房其他的角落也找了,可什么都没有发现。
白落衡背靠着桌子,手撑在桌子上,“看来,真的是我想多了吗?”白落衡正打算离开,突然停了下来,看着手心的印子,她的手刚刚明明是压在桌角上,应该只有一道印子,怎么会有两道。
白落衡将铺到桌角的澄心纸掀开,果然下来压着一封信,白落衡拿起信,信上离山剑宗独有的标记,她不止一次的看到秋山君往离山写的信上添上这个标记。
白落衡打开信,信不算短,最前面是问候自己的父王,然后便是道歉,越往下看,白落衡的脸色越惨白,看完最后一句,白落衡的手无力的垂下,一阵清风吹过,白落衡手中的信纸扬起,最后孤零零飘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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