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君拔出龙鳞剑,森然的剑光闪烁,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调查出那些贩卖的人的惨状,以及在边疆厮杀的那两年,秋山君颤抖的手终于稳定了下来,手腕翻转,剑光一闪,鲜红的血液从石道的缝隙中蜿蜒曲折的流下去,秋山君看向石台所立的代表上一代上嫡系子弟的牌子,一道剑意击中秋山源义的牌子,玉牌化作粉末落在地上。
秋山源信满意的点了点头,不亏是自己的儿子,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也不枉他特意促成此局,本来可以早点解决秋山源义,但是为了秋山君,他只能按捺住这种念头,并放任他与魔族勾结,今日秋山君亲手杀了秋山源义,也算不负他筹谋这么久的计划。
秋山君收起剑,转身离开后山祠堂,哪怕秋山源义再罪大恶极,亲手杀了他,他不可能半点波动都没有,秋山君回到了自己的院长里,也没有做什么,只是单独坐在院中。
“去派人告诉落落殿下,将她引去吾儿那边,”秋山源信一边让人清理祠堂,一边向自己的亲信吩咐道。
秋山源信看着被冲刷干净的石道,他能做的也只是这些,现在自己的儿子应该更需要那位落落殿下,作为父亲,就帮他一把好了。
秋山源信蹲下伸手将那双还睁着的眼睛拂下,看着自己的弟弟,秋山源信回想起过往的种种,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呢,他自己也记不清了,小时候他们是那么要好的兄弟,自己天赋不好又不喜修行,所以自己的弟弟便努力修行,说长大后会保护他这个哥哥,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了。
也许是自己成为家主的时候,也许是秋山源义的野心越来越膨胀的时候,又或许是在得知他想要害自己的儿子,跟魔族勾结,自己选择袖手旁观,看着他越陷越深的时候,他早就安插了卧底,秋山源义太过自大,他总觉得自己还是开始那个只知道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可是人是会变得。
他不止一次暗中敲打过他,一次次无果后,他也不再执着,他需要收服整个秋山家,所以他需要一个引子,哪怕是血脉至亲,有的时候也要让步,他只是物尽其用让秋山源义的死再发挥最后一点作用罢了。
白落衡在院中练剑,秋山家的事,她插不上手,而且秋山君与尼禄的交手也确实刺激到她了,师父在离开白帝城前给她计划好了未来五年的学习任务,如今才几个月,她已经完成了快五分之一了,她有信心三年只能定然能完成全部。
“殿下,有人求见,”白落衡听到声音收住手中的剑势,回头看到一个侍从站在外面,便让人进来了。
“大长老死了,在秋山少爷自出了祠堂后传来的消息,家主很担心,所以希望殿下能去看看,”侍从很直白的话,让白落衡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她也明白了秋山家主的意思,不过这算什么,卖她一个好吗,她当然会去,但是她就是觉得怪怪的,不过她也没有什么损失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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