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我可能真的有病吧。
莫名其妙,药石无医。
在她们眼中,我肯定是个脾气暴躁的女孩子吧。没有耐心,动不动就发脾气。
那天晚上我在家阳台上吹了好大的风,第二天是真的生病了。量了量体温38度,喉咙干的像是要裂开,声音也沙哑的说不出话。
我勉强打了个电话给班主任请了一天假去打针。谁知道班主任把我生病的事儿告诉全班,叫他们爱惜自己,不要大晚上的吹冷风,为了风度,不要温度。
中午的时候,她们偷溜出来的,班长点名的时候,她们已经托好同学念一下“到”。
刚看到病床上躺着的我,她们是又心疼又流泪,“你说说你怎么生病的啊?大晚上吹冷风,你不要命了啊!”向阳阳摸着我发烫的额头,许可清去削苹果端茶倒水的。
只是,没见到江伊。
我缓缓的问,“江伊呢?”许可清破涕为笑,抹抹泪解释,“她有事,一时半会儿走不开。”
我嗯了一声,继续睡,长达四小时的点滴终于结束了。
诶,人这一生病,是什么东西都不想吃的,是吃什么东西都没有胃口。
我也不想就这么快去上课,就打发她们回去了。
等到第二天清晨,全校学生早自习过后去吃早饭,我掐着这个时间点回去的。
路上传言不断,三班四班的女生爱嚼舌根子。
“诶,你听说了嘛,昨天啊,二班的数学老师叫江伊和苏羽去改试卷,有同学亲眼看到他们探讨答案的时候靠的很近,照片被不知名的人上传,而且在学校贴吧上都传开了的。”
“真的吗?看不出来啊,重点班还谈恋爱啊,不过,他俩还挺般配的,都是数学领域数一数二的学霸。”
“对呐!”几个女生边聊边走,聊得很开心。不知怎的,有种感觉怪怪的。
回到教室的时候,我想了想,昨天许可清说江伊有事,大概讲的就是她要和苏羽给老师改试卷的事吧。
“诶,你终于回来了。”向阳阳一回教室还没放心勺子就用冰凉的手覆在我的额头上。
许可清呢,在原先医院里叫医生配了好些药,拿起药倒了杯热水呼呼喂我。
唯独不见江伊。
可能心里想见谁,就会眼前立刻出现谁吧。换句话说就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江伊,你觉得最后一题解法是不是多种?我算出来的的答案是错的。”
“emmm,我用的是另一种解法,算出的答案也是不一样的。回去再算算。”
他们一说一笑的走进来,讨论着题目,没有什么违和。
但是,苏羽见到我笑容就凝滞,平静地坐下来,继续算最后一题。
江伊仔细的看着我,摸摸我的额头轻声细语的说,“有没有吃药啊?好点了吗?”我抓住她的手微笑的说,“好点了,多谢。”
她整个人停顿在那里,不知所措。然后我拉着许可清挽着向阳阳,到了语文老师的寝室。
我是语文课代表,老师特地给我留了她寝室钥匙。我经常会找老师谈心,语文老师比我们大不了多少是刚大学毕业。在寝室门口我就让她们离开了,我想单独待一会儿。
“老师啊,如何使我变得更优秀。”我坐在椅子上,她先给我倒了杯水,又在厨房里忙活。
“卿卿,你已经很了不起了。你看你的语文,你每次参赛作文哪次没有不得奖的,你看你的成绩每次都是名列前茅,相信自己吧。在其他方面要有一个信念。”
信念。让我为之努力敢于向世界对抗的勇气,是我极尽温柔的坚持。
我似懂非懂的回到教室,嗯,我下定决心要好好学其他门科。
我想让爸爸骄傲,我想能和苏羽肩并肩的用共同语言说会儿话。
我把开学买的复习用书试卷啊都开始匆匆忙忙做,我在补物理化学数学,一有不懂的就去问老赵、班长。
程柯的物理和化学很好,我就经常叨扰他。有时候会给他带点零食水啊放他桌上,我觉得这没什么啊。
可是,一转头,全班都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又假装各做各的事。
我和苏羽还是像冷战时一样,不说话不交流不开玩笑。
一个星期下来,我的物理化学全都上涨了十分诶,啧啧啧,我摸着试卷一蹦一跳的看着分数别提有多高兴,以至于没看到后面有人,跌倒他怀里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拼命的说着,瞧仔细了那人是苏羽啊,既然是他,那就算喽,算我倒霉,无所谓的走回座位。
啊哈哈哈,这么值得庆祝的事情,当然要开个party啦。先趴会儿,这些日子可苦了我了。
许可清看着小说,向阳阳做着习题,江伊怕是又在办公室,诶,真是无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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