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空气中寂静无声的,粉尘颗粒弥漫着,四处散开奔逃,不一会儿,粉末竟全变成肉眼可见的尘埃了。
风澈挠了挠头,再度开口,这次他仿佛下定了决定一般,语气压的很重。
风澈:“既然你选择相信我,那同样的你也应该相信你自己,给予和信任是相互的,若是连你都不相信自己,不肯为自己追求的目标付出相应的努力,我又如何做到信任你,从而帮你达到你心中的目标?”
风澈:“我不是没下限的人,我不想自己一味的劝着一个自暴自弃的人,假如有一天你真心来找我,我一定尽心待你,如果你只是把我当做依靠,港湾里那么多条船,你随便找一搜,没必要紧锁着我,我还有自己的人生要走,今天给你上的这一课,题目叫坚强,我的课讲完了,愿不愿意都随你!”
风澈甩下的话很狠,流萤被悲伤砸中,半天缓不过神,她的嘴角上翘,已经分不清是哭是笑,眼前一切都变得模糊,同样的深重加剧,悲伤漫上心头,久久不能释怀。
不同的话造成相同的结果,她依旧说不出话,只是无声的啜泣着。
风澈再次开口,他紧攥着双拳,语言也更加严厉。
风澈:“你听过吗,有一首歌叫不负青春,歌里唱的好,年轻无罪,一过去就作废,趁春光明媚,尝更多不寻常的滋味。如果你现在不迈开脚步以后一定晚,不是所有遗憾都有机会弥补,但始终沉默,只会让所有的美好更加遗憾。”
风澈:“我最多算是你人生的指路人,我希望你能大步向前,别人控制不了你的青春,只有你可以,如果你答应了某样承诺,就注定要失去另一个誓言,这些道理你迟早要懂,我现在不过是提前说出来,给你脆弱的心灵打一个预防针,免得到了当时受不了奔溃。”
他的眼神里有着疼惜和不能视而不见的严苛,语气轻颤着,打着结的颤抖。
楚流萤“可你不能一直陪着我……以后你走了,都得我自己一个承受了。”
她的话缓慢地,几乎停顿,她眼中泛着泪花,眼眶几乎要装不下,几欲喷涌而出。
风澈笑了笑,嘴角是两颗标志性的虎牙,隐隐上扬的嘴角可爱极了。伴随着轻笑,他慢慢开口,已经一点怒气都听不出了。
风澈:“跨过重重阻碍,经历千百次的挫折,到达成功彼岸 我如果和一个没有一点毛病的女孩子在一起了,这重重阻碍还不迎刃而解。”
风澈:“九九八十一难,我岂不是一难都遇不到了。我更喜欢做有挑战性的事,而你就是我的挑战。”
风澈:“从现在到以后,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往后余生,我帮你成长,亦然助你抵达成功的梦想。”
风澈:“余生还长,我便用这长久的时光完成我的挑战。消灭光芒万照耀下优越者的锋芒,当然先包括我的。”
风澈:“我的锋芒已经没了,被风吹散了,从现在开始,我是只属于你的意暖云风澈。”
风澈的话,说的是那么舒服,适然,在嘈杂的气氛中劈开一个单独空间,添上一层独属于两人的恬静。
楚流萤“我可以喜欢你吗?”
楚流萤看着风澈的眼睛陶醉了,她的心突然开始跳,小鹿乱撞,这一刻她似乎体会到了书里恋爱的味道,酸酸甜甜,还有一股涩味,她突然想把自己的初吻交出去,她想谈一次恋爱。
没人爱她,她想体会一场被爱的感情,轰轰烈烈的好好爱一个人,假如爱情真的可以天荒地老,那便是从现在开始到死亡的那一刻结束吧。
风澈:【没有犹豫】“不行!”
楚流萤【焦急】“为什么?”
风澈:“我还没遇到对的女孩,如果现在我贸然接受了你,我怕以后我会抛弃你。”
风澈:“流萤,我承认我对你是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从第一次见面时就有了,可这并不能成为感情的证明,我还没有遇见能让我心跳的女孩,我不能爱你。”
风澈:“从你还不认识我时,我就喜欢你了,可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比起爱,这更像是一种怜悯。”
风澈说的异常严肃,一点不像是开玩笑,比真的还真。
风不再轻柔了,寒风破窗而入,捅破她的心脏,蔓延到入每一寸肌肤,浸没血液,身体冻得发抖。楚流萤
话到了这份上,楚流萤还是不敢相信,震惊的问:
楚流萤“你怜悯我?”
风澈迟疑了一秒,随后坚定回答:
风澈:“是!”
风澈的话彻底打破了流萤的所有幻想,她本以为风澈会毫不犹豫答应的,除了已经去世的妈妈,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对她好的人,她喜欢风澈,从第一眼就爱上了他,即使她自卑,她也愿意为了他先开口表白,可为什么得到的是怜悯,一切都和最初想的不一样了。
到底,她还是孤身一人,被人抛弃了。
风澈:“喜欢和爱不是一回事。我对你只是朋友般的恋爱关系,那种感觉不言而喻,却不能成真……”
话音还未落,风吹动了窗帘,那么正式的场合,迎来了不合群的一幕。少女垫上脚尖,吻上了少年的唇,像童话故事里的那样,王子和公主第一次见面便私定终身。
楚流萤紧闭着眼睛,随即身体变得僵硬,她是第一次主动向一个男生索取亲吻,从前她总是把人和屎归成一类,碰都不想,而就这么一小会,思想产生的微妙变化,她突然第一次想这么依赖一个男生,她只有唯一的一个理由,他对她好,而且是第一个愿意理她,对她这么好的人。
风澈感觉他的嘴唇烧的炽热,火热火热的烫,又如水般的润。这种奇妙的感觉,一下刺激了他的神经,他突然就发起困来,上下眼皮吸引着,他半推半就的沉醉,马上要沉迷其中。就在眼皮将要合拢的那一刻,眼睛猛然睁开,低声几乎是喊了出来:
风澈:“停下……别这样!”
随着话音落下,他的脚步急忙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身体重重的撞在一架钢琴上。
只听见“咔嚓”一声响,不确定是不是肋骨断裂的声音,疼痛十分的明显,骨头插 进肉里,钢琴的一角重重的镶嵌进去,风澈受不了刺骨的疼痛,弯下腰,龇牙咧嘴,却不做声,默默承受。
“你谁啊,不知道让让,我们搬东西都快累死了,你还撞过来,不长眼睛啊,要亲热不会去别处,真倒霉,遇见个拦路贼。”
说话的人长得较低,满脸稚气。大概是今年的学弟,处处被压着,脏活累活全干,受了委屈,脸憋的通红,骂骂咧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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