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娜也是经济管理系的,与我们同届,刚入学的时候我就注意她了,她总是想喜欢扎个马尾,穿白色的连衣裙和紫色的系带凉鞋,或者白色的板鞋和灰色的运动装,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我差点仰天长啸了:谁说武汉XX学院没有美女。
每次我有意无意的上前搭讪,小娜却总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就像莲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可是我不想亵玩,我只是想聊聊天,吃吃饭,发展发展感情,可是每次都是拒我于千里之外。不过她越是这样,我就越喜欢她,因为我就喜欢清高的女孩。
我说这话的时候,张大爷凑过来说“我跟你不一样,我喜欢高清的女孩。”
一次,吃完晚饭,我闲来无事就在学校瞎逛,突然闻到一阵清香,我扭头一看,见三米之外有一美丽的背影朝着图书馆的方向而去,灰白色的休闲板鞋、白色的连衣裙、披肩短发,很像我的梦中情人小娜,不对,我仔细一看,这分明就是小娜嘛,只不过今天头发没有扎起来而已,鬼使神差的我跟了上去。
我默默的跟在她后面,一起走过学校广场的时候,我想小娜抱着的书要掉下来就好了,那样我就可以冲过去帮她捡书,顺便聊会天,走过四号教学楼的时候,我在想最近阴雨绵绵,草地湿滑,小娜要是踩滑了就好了,那样我就可以冲过去把她扶起来,安慰几句,说不定脚还歪了,我就可以背她去医务室,陪她看医生了。我一直看着她的背影,浮想联翩,思想也一点一点变得龌龊,走过图书馆门外的过道时,我想要是有一阵强劲如我臂弯的风吹过来,轻轻吹起小娜的裙摆,我就冲过去环抱住她的裙摆,防止走光,想到这里我感觉脸上一凉,一阵风从背后过来,我差点一个踉跄,随着小娜的裙摆飘扬起来,小娜一声尖叫,立马用手捂住了裙子,手中的书随即掉了一地,我赶紧冲了上去把书一本本的捡起来,塞到她的手上。小娜脸色微红,接过书,说谢谢。
我说:“不客气“”
小娜有点欲言又止,楞了几秒钟说:“那我走了,说完转身走上了图书馆门前的台阶”
我说:“哎~”
小娜转身闪着大眼睛问:“有什么事嘛?”
我说:“你今天是不是穿的红色内裤啊?”
小娜顿时脸红到了脖根,“说:你….你.流氓”
我见她生气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失言了,急忙解释说:“刚刚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小娜问:“你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我说:“真的”
小娜说:你发誓你什么都没看到?
我说:“我发誓,我真的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小娜说:“哦,语气缓和了下来,脸色也只剩下绯红”
我说:“其实是你弯腰捂裙子的时候,我看到了你文胸的颜色是红色,猜想你穿的是一套,所以问你的内裤是不是红色。”
小娜脸上立马又被红色占领了,胸口一起一伏,说“你个臭流氓”,然后扬起柔若无骨的小手朝我的脸打了过来,我本能的一躲,小娜直接坐地上了。
小娜尖叫了一声,双手握住脚踝,表情痛苦,我顿时手忙脚乱,急忙扶她起来,小娜一甩手说:不要你扶,挣扎着想站起来,刚站起来尖叫了一声又坐在地上了,我想完了完了,肯定是断了,也不顾她的反抗,抱起她直奔医务室。
医务室的医生是个60多岁的老头,花白胡须大背头,仙风道骨的,我一直以为这种形象应该是搞艺术的,说不定他给别人做手术缝伤口的时候,能缝出一个别样的图案出来,缝完还打个蝴蝶结,远远看去就像一个栩栩如生的纹身一样。
见我抱着小娜进来,他不慌不忙的戴上眼镜,问了一下情况,然后用手指按压小娜的脚踝问疼不疼,小娜迟疑了一下说不怎么疼,十秒钟之后,艺术家抬起身叹了一口气跟我说:“幸亏你送来的早呀”。
我一听立马说:“完啦,完啦,是不是粉碎性骨折啊,要不要叫救护车送医院抢救啊”
小娜听完脸刷的一下子就白了,也跟着紧张异常,艺术家嘿嘿冷笑了一声,缓缓说:“第一,也没听过粉碎性骨折是需要去医院去抢救的,第二”,他顿了一下接着说:“我说你幸亏送来的早的意思是---你再迟一点送来,她的脚就自己好了”。我和小娜立马松了一口气。
艺术家接着说:“你们小年轻的,谈个恋爱我管不着,但是你们能不能体会一下我的感受……..”
小娜急忙说:“我们不是….”
艺术家根本不听解释,情绪越来越激动:“我能理解你们的这些,毕竟我也年轻过,但是,你看今天,早上来了两对,都是女的晚上被蚊子叮了,起了个包,男的一定要我给开点药,我行医四十年了,从来就没没给被蚊子咬了的人开过药,中午来了一对,男的说自己喘不起来,我想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正常的,一问情况,然来是男的背着女的从南门走到北门,1000多米啊,那女的起码180斤,你叫谁背也都会喘不过气啊,你们这不是捣乱吗?”
小娜又急忙说:“我们不是…..”
我立马打断了她的话说:“大爷,我们错了,给您添麻烦了,下回一定注意。”
艺术家显然不想跟我们计较,挥了挥手,我赶紧拉了拉小娜出了医务室。
出了医务室,我说:“小娜,这……..”
小娜白了我一眼,哼了一声,从我手上夺过她的书,一瘸一拐的朝图书馆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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