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艾琴和阿fool去钓鱼,我们也一起去吧,怎么样?”她停下,站在楼梯上,沉思了片刻,“好啊!”二字道破心中玄机。
第二天一早,袁亮就赶往了火车站,在路过一家医院时,正看见snow匆匆地进入医院。在火车上,不知怎的,他脑海里晃的都是snow,于是他使劲的回避,车终于到了南京。到了长江公司,接待他的是位女性。
他首先介绍:“我是袁亮,正大公司……”他突然有点结巴了,看见她,居然说不出话来,感觉很奇特,就像看见了snow。
“我是艾雪,是负责这项合同的。”艾雪显得和热情。
接着两人价钱方面讨价,还价,很快便以双方都接受的价格签下了合约。
“你是宾,我是主,就让我尽地主之宜,请你吃饭吧!”艾雪说道。
“不了,我还有事。”袁亮大概想着去见他的兄弟。
“怎么,看不起我还是瞧不起我们公司啊?”
“哪里,哪里!”
下班后,宫小勇刚走出医院门口只听得有人喊:“贱狗留步!”宫小勇回头一看,是老三袁亮站在那里,宫小勇高兴的上去和他拥抱了一下:
“贱狗,什么时候来的,好久不见了,大家都还好吧!”
“公司有事早上到的,大家都好!”
“走,到我那喝一杯,咱们兄弟好好聊聊。”
“不用了,我今天只来看你是否还活着,还得赶回去呢!”
“回什么回啊,难得过来,走,还想痛宰你三局呢!”
“我跟你客气啥啊!我还回公司报告情况呢,这样,你下周回家吧!大家聚一聚怎么样?”
“好吧,那帮我向大家问好!”
“一句话!我赶火车呢!先走了,再见!”
“路上小心!”
就在那个周末,宫小勇度过了基本上八年来最用心,最快乐的一天。因为心中从此有了牵挂和寄托,那天一早,宫小勇们万事具备,就跑到艾雪的楼下喊她,结果“艾雪,艾雪”惊动群众无数!当他走下楼时,宫小勇们都呆了,穿的与艾琴惊人的相似,一身破牛仔名曰“乞丐服”和一个破草帽,看了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或许他们前世就是姐妹,而宫小勇和阿fool也不是西装什么的,而是渔夫打扮。他们租了一辆吉普,开了必要的装备和食物,一路上,宫小勇开车,阿fool是个歌手,带了吉他,和两位姑娘一起唱歌!感觉就是那么好!
经过一个小时的跋涉,终于来到郊外一个有山有水的天然水库,他们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安营扎寨。远离城市,足下流水,顶上蓝天。在森林和高山的交界处,宫小勇们回归到原始与自然中去,男的狩猎,女的采集。如果现代人的都市生活需要什么调料的话,那么都更想让都市生活成为一种调料。
“好了,钓竿安置好了,我们来钓鱼!”宫小勇说道。
她们姐妹早已安奈不住兴奋的心情,选好了位置就垂钓了。而阿fool更在意他的姿势是否比姜太公更好看,在那不停的更换姿势,最后独自溜在一大石上,翘起二郎腿。“斗笠”压的很低。
“我们来比赛看谁钓的多吧!”阿fool冲她们喊道。而两位女将却早早的进入了状态,眼前只有鱼杆,脑中只有水中鱼,而艾琴更是塞着耳塞听音乐,一副后现代逍遥派的姿势与平日医院中白衣白帽的天使形象截然不同,而艾雪,那个刚认识不久的女孩,那个来自福州的打工妹,那个似乎梦里才能见到的女孩,那个……她是我八年来要等的人吗?宫小勇思绪万千,宫小勇感情复杂!
不仅想起乱世佳人里的一段话:乱世之中的佳人啊!在你身上集中了温柔,善良而又勇敢的美德,在你身上放射着南方人才读有的魅力,有了你们,才有了男人的家园,有了你们,才有了男人的家园,有了你们,南方才不至于消失……
“哇!好大一条鱼啊!我钓到了。”艾琴突然大叫。
宫小勇的思绪被阻断,便忙提着桶和杆过去,没想到阿fool那小子比宫小勇跑的快多了,可过去一看,只钓上一条小鱼。
“何必要欺骗我们的感情,浪费我们青春呢!”阿fool道。
“你是近视吗?不要紧,有空我帮你检查一下视力。”宫小勇们不免有点失望。
“我是说河里有条大鱼嘛,我钓到的是它身边的一条小鱼啊!你们是情感太丰富还是理解能力太差了?”宫小勇无言,宫小勇转身对阿fool说:
“你是特种部队出身还是受过特训,怎么这么快,随叫随到!”
“一个有经验的医者,当他听到病人的一声急呼,就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她身边,为她解决痛苦,练出来的!救人不殆,职责也!”
“为人太帅,个性也!”宫小勇笑着说道。
艾雪还那么平静。
“既然这边鱼多就在这边钓了。”宫小勇找了个好理由在艾雪边上坐下。宫小勇发现她目光呆滞,他知道到她垂钓之意不在鱼。宫小勇对她的好奇心越来越重,她对宫小勇的诱惑也越来越浓。
“怎么啦。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宫小勇问道。
“你几岁了,怎么还不成家,医生应该是很有前途的。”她反问道。
宫小勇无语,过了一会说:“在等你。”语气多了一份沉稳,少了点轻浮。
她苦苦一笑,沉默了。宫小勇们再次形成一种默契。似乎两人心中口有一段曾经的苦痛。而她,宫小勇能感觉是刚受到伤,一个女孩在外为生活拼搏确实不容易,坚强的外表下必定隐藏着一颗柔弱的心。当年有诗云: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双笑厣相面,十万精兵尽倒戈。今日是:两双美颜相面,万里大河鱼沉底啊!
阿fool奈不住无声的垂钓。“竹影扫阶尘不动,月轮穿沼水无痕,水流任急镜常静,花落鱼频意自闭。这才是钓者心境
“我们本乃修身养性而钓,休得喧哗!”艾雪以一种异常的口吻说道。
宫小勇凝视着艾雪,一种难以言状的感受遍布宫小勇全身存在,在心那一头的记忆推动着心这一头的情,并使之不断滋长。如果曾经受伤的心还会隐隐作痛,时不时的从伤口流出滴滴鲜血。那么现在宫小勇完全找到了一张可贴住宫小勇流血心口的膏药,有她在,心也便舒坦了。
“啊!好大一条鱼啊!小勇,阿fool,快来帮我!”她边叫边拉起鱼杆,宫小勇和阿fool刚凑过去,她的鱼钩牵着一颗小草羞答答的浮出水面。
“哇,真是好大一条鱼!你知道为什么我现在还不成家吗?”
她疑惑地眨了一下眼睛,不知所云,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就是因为你到哪都喜欢虚张声势,谎报情况,在医院人家病就说人家快死了,结果影响病人情绪,加重病人负担,扰乱医院秩序,误倒医生诊断,结果影响医院声誉,造成不良社会影响,减少医院财政收入,使我工资锐减,没钱买房子,也就……没钱成家。”宫小勇突然心血来潮,那不成逻辑的推理说得她一愣一愣的。
“还有,我们就在你边上,你不用叫那么大声,护士,要注意自己的形象,看你阿姐,多斯文啊!”
“啊!受不了了,唐僧附身了,北面在哪里,听说那有条河,我想去跳河自杀了!”刚说完就听艾雪在那边喊了:
“快来啊!好大一条‘鳄鱼’啊!”大家慌忙跑过去,哪知那条‘鳄鱼’已被她高高甩起。
“你搞什么啊,哪有鳄鱼啊!被你吓的半死,刚才还夸你呢!”宫小勇有点不满。
“呵!我有吗?还不就是饿鱼嘛!”她边把鱼拿下边说道,神色像在教育她的学生:
“你说这鱼不饿了怎么会来吃鱼饵,不吃鱼饵怎么上钩,不上钩又怎么会被我钓起来,所以我钓起来的当然是饿了的鱼啊!叫它声‘饿鱼’不过分吧!你这么笨当然成不了家。还怪我姐妹!”
“啊!”宫小勇张大了嘴仿佛被点了穴,动弹不得。
“就是嘛!就是嘛!还是姐姐好!”她高兴的摸着艾雪的手。
“呵……”两人高兴的笑起来。
“疯了,阿fool,手术刀带了吗?”
“干嘛!用不着吧!她们只是不小心说出了真相,用不着灭口吧!”
“杀鱼啊!混蛋,这时男人应站在同一战线上的!”情绪一打开后便无法收拾,后来他们基本表现为两大集团的对峙,就像当年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阵营一样。他们烤鱼吃,也追逐,打闹……回去的时候,宫小勇独自送她到楼下,阿fool送艾琴回了。
“今天玩的高兴吗?”宫小勇问道。
“谢谢!好久没这么高兴了,再见!”她转身想上楼去。
“我也是,等一等。”宫小勇叫住她!语气有点沉。
“恩?还有什么事吗?”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如果真的,我要今夜一天繁星来表达我的心:好想好好爱你!”
“呵呵……”她笑了,黑暗中给人感觉是牵强,酸楚。
“小勇,别开玩笑了。你累了,早点回去睡吧!”
宫小勇拉住她:“我是真的。”
“那我也认真的告诉你,我是有男友的,我……不适合你的!”说着转身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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