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铁青着脸,声音带着刻意的温柔
宋亚轩:你那里……被撕裂了?
宁汐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她想要从床上下来,可宋亚轩强势将她固定在床上,双手压着她的胳膊,就是不让她下床。
宁汐脸颊火辣辣的发烫……
宁汐:没有!你让开,我要去洗手间!
宋亚轩看着她突然变得火红的脸颊,阴沉地命令
宋亚轩:把裤子脱了。
他自己的力气他很清楚……
加之那两次他的确没有克制,恨不得把她一点点揉碎了。
宋亚轩此刻怀疑自己把她弄坏了。
宁汐惊得差点一脚丫子踹到他脸上,还脱裤子?
他……他不会这么禽兽吧?
宁汐:我……我现在身体不舒服,不太方便,你别乱来。
宋亚轩闻言,阴鸷的黑眸里浮现一丝好笑又好气的无奈。
在她眼底,他就这么饥不择食么?
宋亚轩: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帮你看看你的伤口。
不打算跟她废话了,宋亚轩直接将宁汐摁倒在床上,大掌落向她的睡袍。
这里没有女士的衣服,所以她穿着的是他的男士睡袍。
扯开腰间系着的带子,眼瞧着睡袍就要敞开……
宁汐再也顾不得羞耻心,疯狂摁住他脱她睡袍的双手,近乎咆哮又带着一丝哀求
宁汐:我没有受伤,更没有你想的那什么撕裂!我只是……例假到了,就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流血,你懂了么!
宋亚轩颀长的身躯猝然僵住。
例假到了……
他自然知道女人例假是什么意思,可是偏偏……
今天闹了这么大的一个乌龙!
宋亚轩垂了垂眸子,面上尴尬一闪而过,转瞬又有一丝懊恼。
宁汐破罐子破摔
宁汐:现在你知道了,还抓着我干嘛?
宋亚轩俊脸涌现不易察觉的微红,快速松开了对宁汐的桎梏。
宁汐弯腰,从宋亚轩的手臂下钻了出去,捂着酸胀的小腹,捡起掉在地上的手包,快速跑进了洗手间。
直到坐在马桶上,她那点羞窘还不停地在心弦盘旋……
不过,刚才宋亚轩好像耳根红红的。
他是不是也害羞了?
宁汐想到宋亚轩连这么点常识都搞不清楚,促狭大笑起来,笑得小腹疼痛都加剧了,可是莫名觉得好爽,有一种她戏耍了宋亚轩的错觉……
在马桶上缓和了好一会,宁汐才去包里找姨妈巾。
她生完宝贝以后生理期不太规律。
一直以来,她都会在手包里装一个备用。
可是现在,她翻遍了手包,竟都没有看到姨妈巾。
她明明记得出门前装了一片的,怎么不见了……
难道她记错了?
如今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她裤子都被弄脏了,根本不能出去买姨妈巾。
宁汐扒拉着乌黑的长发,直到乱糟糟一团。
她该怎么办?
难道……
要让宋亚轩帮她想办法?
好囧啊!
……
宋亚轩洗完了手,颀长的身躯站在落地窗前,思绪还在翻涌。
懊悔之余,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尖里攀爬……
痒痒的,又麻麻的。
时不时挠他心脏一爪子,让他七上八下。
叮咚。
此时,他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显示收到一条短信。
宋亚轩看到发件人是宁汐。
他们的对话还终止于之前那场赌局。
结果是他赢了。
可实际上,他赢得又不够彻底。
她是怀着目的而来,并非纯粹答应和他在一起。
宋亚轩敛了敛眸,划开了屏幕,当看到屏幕上那一则短信内容时,俊脸再度变得无法言喻。
……
宁汐被困在洗手间内,不敢起身,也不敢出来。
裤子上一片鲜红提醒着她有多丢人。
无奈之下,她只能向宋亚轩求救,让他帮忙买一点姨妈巾。
可短信发过去之后,手机屏幕就一直暗着。
他没有回。
是没看到还是不打算帮她?
也没有听到开关门的声音,宁汐不由想着要不要打电话给他,说一点好话,让他心软?
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洗手间的磨砂门外一道黑影逐渐逼近。
宁汐紧张地绷着小脸。
宋亚轩:开门,你要的东西买到了。
宋亚轩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异常。
宁汐也正心虚着呢,不敢将门开的太大,偷偷开了一条缝隙。
宋亚轩递进来两个黑色的袋子。
宁汐感激不尽,飞快接过,又重新关上了门。
解开其中一个黑色袋子一瞧,里面是各种种类的姨妈巾,日用、也用、超长款,棉质的、网纱的,足足有十几包,宁汐不由汗颜,这……这肯定是出自男人手笔,该不会是宋亚轩让郭尧买的吧?
宁汐刚淡定的小心脏又怦然乱跳。
完了,丢脸还丢到人尽皆知了……
另一个袋子里装着一整套完整的女装,从内而外一应俱全。
没想到他有时候也蛮细心的……
宁汐快速换好干净的衣服,瞅着被弄脏的男士睡袍,她也不做迟疑,打了一盆温水,将睡袍浸在里面,打算等会清洗干净还给他。
……
宋亚轩在外面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宁汐出来。
周身还带着一缕寒意。
他随手将空调的温度升高,又等了两分钟。
宋亚轩:宁汐,我要用洗手间。
宋亚轩走到浴室门前,敲了敲门。
宁汐:马上就好。
宁汐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衣摆,刷一下拉开了滑动门。
刚才的羞窘倒是没了,尴尬气氛却暴增。
宁汐低着头,视线落在他的浅色拖鞋上
宁汐:那个……你买衣服和生理用品多少钱,我把钱还给你。
她刚洗过澡,沐浴乳的香气混杂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宋亚轩眼底微热,霸道地伸手圈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拽——
宋亚轩:我不要钱,要肉偿。
宁汐脚下没有站稳,扑进他的胸膛
宁汐:……我现在不方便!
宋亚轩:你的意思是说,以后方便了就可以肉偿了?
汐想吐血,他怎么这么无赖!
贝齿咬着下唇,她反问
宁汐:你就不怕我再弄脏你的床单么?
宋亚轩:床单脏了可以换新,而你……无法替代。
他向来都是不会说甜言蜜语的男人,此刻骤然一句她无可替代,在宁汐的心中掀起了层层涟漪。
但转念想到四年前他强迫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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