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为什……没事,小阿音。你就和魏母说半路遇上我了,就聊了会儿天。”
黑子一开始还有些疑问,但话还没问出口,他就已经想到理由了——小阿音准是又贪玩,把正事晾在一边,现在才想起来呢!
“咳咳咳咳……”
魏音被黑子猝不及防的贴心给呛了一嘴,刚刚想说的话也给吞了回去。
她已经贪玩得这么明显了吗?几年不见的黑子哥都能料到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走吧,阿音?”黑子又揉揉魏音的小脑袋。
阿音的头真好摸,发丝柔柔的,和阿音的性子正好相反,他好像都有点摸上瘾了……
然后啪得一声,黑子的手被打掉了,魏音打的。
黑子疑惑的小眼神看向魏音——明明阿音刚刚还让摸的啊?
魏音仰着小脸,睥睨了黑子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我刚刚是看在你刚回来的份上让着你呢,别给我得寸进尺啊!
黑子嘿嘿一笑,也不恼,牵起魏音的小手:“走吧,再晚魏母就要以为阿音丢了。”
“才不是……”
两人交谈的声音渐渐远去,消散在风中……
“妈,我回来啦!”
普一踏入院门,魏音就像是变了个人,那些个在黑子面前嚣张跋扈飞扬恣睢的气焰和样子早已经消失不见,脸上换上了乖巧的笑颜,颇有点刻意讨好的意味。
黑子看在眼里,感觉有点好笑,虽然这场面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但是每次见他都会感觉很有意思。
嚯,阿音这样子在外边可是少见得很,这转变就很……很阿音。
魏音这一喊,就把魏母从屋内喊得冒了头,人不见,声音传得挺远:“阿音,来,搭把手,把这玻璃缸一起搬到院里去。”
“哎,来了。”魏音都顾不上怎么招呼黑子,赶忙应了声,然后才对黑子说道,“黑子哥,你随便坐坐,我待会儿就回来。”
然后便匆匆忙忙地去了,坐在院里黑子隐隐还能听到魏音的大嗓门和魏母的回应声。
“妈,今天有客呢!黑子哥回来了。”
“是吗?黑子人呢,怎么不叫他进来坐坐?阿音去泡茶去,拿你爹平时舍不得喝的那大红袍去。”
“好嘞!”
……
一阵杯盘碰撞的声音传来,又是魏母的笑骂,还有魏音的小声辩解。
“你这孩子,总是毛手毛脚,轻点放!这杯子玻璃的,禁不得阿音你那怪力……算了吧,放着我来,阿音你去陪黑子玩去。”
魏母的声音里边带着三分的嫌弃,还有七分是母亲对孩子的宠溺。
这俩母女还是那么有意思啊……
黑子随手把李子往墙角处放了,坐在以前阿音很喜欢坐的架在葡萄架下边的秋千上,一点也不觉得无聊——满满的,都是回忆。
魏音被魏母“赶出”家门,先是蹑手蹑脚地探出了个头,看了黑子一眼——刚刚那动静,黑子哥应该没听见呢吧?
魏音探出脑袋偷看的时候,黑子已经坐在葡萄藤架下边了,好像正看着架子上边的青葡萄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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