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老是说没有谁能逃得过王境泽的真香定律,却没注意到其实大多时候我们也逃不过Murphy's Law(If anything can break down, it will; if anything can fall apart, it will; if anything can stop runing, it will),简单的说就是怕什么来什么,想什么没什么。
女孩子都有一个共性,一旦喜欢上了一个男孩子,在他没有给自己足够安全感的时候,总是感觉草木皆兵。上次两个女生来我们班找他,他看到我看到了也并没有和我说什么。虽然我在王艳开导下压下了心底的难受,但是私心里还是想要一个解释。可是仔细想想,人家没给我承诺,没给我表白,我又有什么立场去干涉人家的事呢,好像除了委屈和难受我什么也做不了。然而,我心里仿佛走了山路十八弯,樊梵丝毫没什么感觉。依旧会在我文综考不好的时候吐槽我,依旧会每天帮我接水,依旧很关心我。我们仿佛从那个暧昧不清的阶段回到了关系好一点的朋友的阶段。樊梵的生活好像回到了刚来我们班时的情况,每天都会有小姑娘给他送零食。以往送一次就会被他劝退,而现在接连送几天是常事。他也一改之前高冷的形象,开始和给他送零食的姑娘开玩笑,时不时的逗人家。
可是啊,从来没有永远过某件东西和拥有了又丢了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尤其是懵懵懂懂的感情。他能回到以前的状态,不代表我也可以当做什么事没发生。慢慢的我原本的平静备考的心态好像崩了,完全没办静下心来去好好备考。由于状态不佳,最近的几次考试成绩和排名就直线下降。虽然难受,可是我完全没办法调节自己的心态。王艳把我的状态看到明明白白,离高考剩下的天数已经成了两位数,她看我越来越不对就开始很着急。她前前后后找我说了很多次,我每次都有很认真的听她的话。试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试着不在去注意他。可是老师好像和我作对一样,再也不调座位了。我想避开的人,每天都在我的旁边。
三四月份以往都是我最喜欢的季节,以前这个时候我总会拽着王艳出去沾花惹草。可是由于心态不佳,我只想趴在自己的座位上。学不进去,也不想动。这天课件,外边的阳光暖洋洋的,王艳过来把我从课桌上挖起来,让我去陪她在外边转悠转悠。我本来也是兴致缺缺,在出门看到樊梵和一小姑娘在那说说笑笑兴致就更低了。我想回教室趴着,王艳不同意,生拉硬拽的把我弄了出去。一走到足球场上,王艳就开始说:“笑笑,你知道我现在最后悔的事是什么?”,我没什么力气的晃了晃头。她紧接着说道:“如果我一开始知道,你会因为这件事搞成这样,我说什么也不会放任你。”,我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世界那又那么多的早知道啊,孽缘吧。”,王艳说道:“你最近的状态不妙啊,你看你的成绩,以往再查班上都在前五,结果你这两次考试,一次退十名。上次十几名,这次二十多了。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你来这个班这几年中排名最低的一次。你也不想想离高考还有多久了,再退下去,你努力的十几年不就白费了吗?难道樊梵比你的前程还重要吗?笑笑,你真的不能再这样了。就像你上次给我说的,喜欢从来都是互相成就。你看你因为他变成这样,你还觉得这份喜欢是正确的吗?!”
听完她的话,我很难受。走着走着,我就蹲下来哭了出来。其实她说的我都懂,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总是会不经意的去关注他。王艳看我哭了,从包里拿出了两张纸,塞到我手里。然后蹲下来笑了笑说道:“咱俩都不知道在这条路上掉了多少眼泪,上次你陪着我,这次我陪着你。难受了就好好哭吧,哭完了就把心思收一收,毕竟我们是要高考的人了,我们要以高考为重。我知道这段时间很难熬,但是我会陪着你。我们一起熬过去!”,我哽咽着答应了她。
回到教室后,我开始和樊梵保持距离。强迫性的不再去关注他,除学习以外尽量不和他打交道。一开始,我不搭理他,他也不搭理我,大家都相安无事。过了不到一周,郭丽开始不习惯了。趁着下课,大家都在教室坐着的时候,她瞅了瞅我,看了看樊梵,然后戳了戳樊梵说道:“男神,你俩咋了,你俩太安静了,我害怕。” 樊梵回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惹着她了,人家这几天都不搭理我。”,郭丽说:“你是男孩子嘛,你先哄哄她呗。毕竟这学期完了,大家以后就很难见到了。”,樊梵阴阳怪气的说道:“我又不是她什么人,我为什么哄她。”
我听完他俩的对话,本来好一点的心态好像又有一点不好了。心里自嘲道:是啊,我是你的谁啊,有什么资格关注你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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