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据地理上所说的,秦岭淮河一线是中国的南北分界线,那么地理意义上,我们这边是属于南方。重庆四川冬天很少会下雪,我们这儿年年都会下雪。往往,大雪和期末会一起到来。
按照我们学校的优良传统,考试的考场和座位号都是按照年级名次排的。由于我和樊梵每次名次差不多,所以毫不意外,我俩每次都在一个考场。这次期末也没有逃过这个魔咒。然而这次,我的成绩比他高了10分,所以即便是一个考场。我们俩的座位也隔了很远,按着座位号我们俩坐了一个对角线。
我有一个习惯,就是每次考试都得带上表,如果没带就会特别慌。再加上我近视,如果没有表,座位一旦靠后,我看不清考场的时间的话,也会特别的慌。可能最近水逆,期末考的第一场考试,我不仅坐在了后边,还忘记了戴表。
就在我四处张望瞅瞅附近有没有熟人的时候,我看到了坐在窗户旁边的樊梵再给我示意,我没看清他比划的啥动作,我伸出手指了指我的手腕。然后我就看到他把自己手腕上的表摘了下来,传给了后面的同学,并指了一下我的方向。然后,他的手表就这样越过了大半个教室,到了我的手上。
等我拿到表的时候,我看到他在朝着我笑。可能是太阳照过来的光太亮了吧,那一刹那,我甚至觉得樊梵都在发亮。
考完第一门之后,他比我先交试卷,然后就站在门口等我。老师收试卷的时候,我也出了考场。他原本靠在教室外的墙上,看到我出来,就走到了我面前说:“我刚刚看到外面的雪好厚,要不要出去看看啊。”,我想着离下一堂考试还得要一会儿,于是就和他一起下去了。
我们学校的操场离教学楼不太远,一下楼就可以看到塑胶跑道上面停着厚厚的白雪,我倒不是从来没有见过雪,但是依旧抵挡不了我见到雪的兴奋感。赶紧跑过去,挑着没被踩过的地方抓了大大的捧雪,揉了一个大大的雪球。
正在我特别兴奋的时候,突然挨了一雪球。我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尤其是我转过去时候,罪魁祸首还在对我微笑。当然他笑的再开心,也不能阻止我想要打回去的冲动。于是,我就把手里刚捏的雪球掰成了两半朝着他扔了过去。
被打到的樊梵很无奈,拍拍身上的雪,对我说:“我靠,你是不是有暴力倾向啊,好痛”。我笑嘻嘻的怼他:“谁让你先打我的。”然后他摆了摆手说:“好吧好吧,你开心就好。”
在下面晒了会太阳,我们就回了考场。然后,他拿走了我最喜欢的笔。考完试之后,用笔逗我,搞得我很想锤他。
就这样,期末考试就在这闹闹腾腾中结束了。最后一门考完,都要回教室把东西收拾好,然后带走寒假要写的作业。由于,我和樊梵一个考场,所以考完就和他一起回教室的。
回到教室后,我把书收拾好了之后,拿了一堆垃圾往垃圾桶的方向走,然后看到杨珍在看着樊梵。我突然觉得我好像不该和樊梵走的这么近,虽然我对他没啥想法,但是会让喜欢他得人误会啊。
于是,我回到座位后,就自觉的收拾好要带走的东西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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