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想到一向孩子气的月介能够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
他们沉思着揣摩着他的话语,忽然发现是他们这几天关心则乱思虑不周了。
是啊,哪个呼吸法不燃烧生命啊。
他们知道但也会毅然决然的去学习。
他们不惧怕死亡,他们只怕自己的死亡没有意义,怕生不如死苟活于世。
普通人尚会有这样想法。
那身为鬼杀队冰柱的月介又怎么会没有呢?
他有,并且只会更强烈。
然而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一段含有哲理的话是月介摒弃情绪,在极致理性下引用自己曾在书中看到过的语句而已。
现在的他还尚未完全领悟人的情感,又怎么会懂什么是尽情绽放生命,什么是遗憾呢?
也许他己经懂了什么是遗憾。
但相比自己所在意之人,绽放生命也就可有可无了。
送走了关爱自己的两位主治医师。
月介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手指不自觉的摩挲着胸口的水晶项链。
盈盈月光被屋檐遮挡,月介站立于黑暗的阴影中,只有项链散发着微弱蓝光。
他一个人站在那,就像是一只迷途的羔羊,对身边所发生的一切一直处于迷茫的状态。
声声虫鸣在黑夜中演奏,让孤单的少年不是独自一人。
银白的睫羽微敛,遮住了眼底的空洞。
晚风吹过银发带来丝丝凉意,带来无声蔚藉,月介回到了房间,结束了这一天。
他真的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吗?
他真的可以保护好身边的人吗?
兄长,你现在又在哪里呢?
无人回答他的问题。
再一醒来,这些迷惘会再次深藏心底。
……
“什么?!”
自隔阂解开之后,三个少年再次聚在了一起。
在听到富冈义勇即将成为水柱之后,他负重跑步的步伐一个趔趄,差点没摔着。
锖兔好笑:“有那么惊讶吗,整个鬼杀队都知道了。”
月介喝了口水,不解:“我听说了有人要升为柱,但那个人不是炼狱杏寿郎吗?”
“他斩杀了十二鬼月的下弦之贰,己经达到成为柱的要求了。”
闻言,锖兔眉头一挑,促狭的看了眼富冈义勇,拉长了声音:“哦~原来雪川不知道啊~我们义勇要伤心了啊,义勇要升为柱的消息可是比炼狱还要先传出来的呢。”
他拍了拍义勇的肩膀,感慨道:“没关系的,义勇,雪川和我们间的感情终究是淡了啊。”
月介看着富冈义勇面瘫的脸,隐约间他好像真的看出了几分委屈。
心虚的撇过视线,干巴巴道:“对不起,我这几天太忙了……”
忙着跟着你们两个,害怕听到让他难过的话语,有些消息他也就刻意避了点。
所以消息什么的也就落后了些。
当然也只针对锖兔和义勇。
但他知道这些说出来定然会尴尬,他们好不容易才缓和了关系。
终是抵不过富冈义勇射来的幽怨眼神,月介主动把脑袋送到了他的旁边,给他摸。
富冈义勇也不客气,摸着柔软蓬松的头发,心情明显好了很多。
可看着这友爱的一幕,锖兔可不开心了,凑到他们中间,报复性的使劲揉了揉两个脑袋。
“好啊,雪川你对我可没有这么主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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