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这段时间很是忧愁。
这还得从两周前月介醒后就刻意避着他和富冈义勇说起。
在月介意识恢复醒来后,但凡只有锖兔和富冈义勇在时他就会故意绕开不想和他们独处,在必须要呆在一起时月介又会低着头,不搭理他们。
在有人去劝说时,关于他们的话题他就装作听不见,甚至在意识到全是这个话题时还会捂着耳朵逃跑。
明明将他们打伤,现在却又不理他们又不道歉的,令所有人又担忧又无奈的,没有丝毫不满。
反而觉得他闹别扭的样子可爱极了。
但同时也不免担忧这件事给他造成的影响。
因为在两人做自己的事情时,他们总能感觉到有一股小心翼翼的目光在注视着他们。
每天早晨不管什么时候醒来洗漱后,都能在餐桌上看到一碗还在冒着热气的甜粥。
在每天(康复)训练完后回,总会有人会吞吐着给他们送去一杯水,然后环顾四周又小声向他们透露这是冰柱大人给的。
甚至在锖兔不小心遇到些小麻烦时,离他不远的地方总会现可以帮他解决麻烦的小道具。
如果是因要拿些重物而苦恼的话,几天后他的房间里就出现了一个日常用品应有尽有的小推车,小推车的上面还空出了一大块专门放置重物的地方,还专门标注了加粗的‘锖兔专用’几个大字。
……
总之就是月介像这样二十四小时观察,明明随时都在关心着他们,但他们就是和他说不上话。
他们有时都能看到月介眼下淡淡的黑眼圈。
“唉。”
锖兔神情惆怅,对月介越发担心。
“雪川,你真的打算就这么不理我了吗?”
发现因自己叹息声而偷偷摸摸探头察看的月介,锖兔低垂着眉眼,神色落寞,右手向着月介的方向抬起又放下,小心又踌躇。
最终还是似的无力放下了手,指尖微微颤抖,如同被主人抛弃的小兽,想靠近却又怕自己玷污了主人惹得主人不快,那小模样好不可怜:“也是,如今我也只是一介废人了,你不想靠近我也是情理之中。”
锖兔直接转换策略,扮可怜。
就这么演起来了。
就雪川这几天那偷摸不想让他们知道的行为,他这么误会也很正常吧。
“不是那样的。”
果不其然,月介冷淡开口和他说出了这么久来的第一句话,锖兔敏锐捕捉到了他语气的慌乱无惜,嘴角悄悄勾起。
而后又化为了一抹苦涩的笑意:“不用骗我了,我都知道的。”
“冰柱大人这些天一直躲着我,不理我,都是故意的吧。”
他掩手作抹泪状:“也是,毕竟现在的我什么也做不了,无能又无用,只是个麻烦摆了。”
“才不是这样的……”
这回,那声音多了几分沙哑。
月介眼垂红红,鼻头也有些酸。
他手足无措拥抱住锖兔,看起来很用力,实则动作很是轻柔小心,如对待什么易碎珍保般。
银白而柔顺的长发蹭的锖兔脖颈犯痒,锖兔一下又一下轻拍着月介的后背。
糟糕了,说得有些太过了。
“嗯,雪川,不是那样的。雪川真的很照顾我了。”锖免轻声安慰。
“锖兔很有用,很厉害,不是废人。”月介声音闷闷。
“嗯嗯,锖兔还能做很多很多有用的事,帮到更多的人,而且雪川也会帮锖兔的,对不对?”
这句话不知道戳中了月介的什么痛处,他起身打量了锖兔许多,但就是不敢与他那温柔包容的目光对视。
他忐忑垂头,像个犯错的孩子般,不安的搅着手指:“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不怪雪川。”锖兔打断了他。
他也无奈啊,生怕雪川的思想因这件事而走进死胡同,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前有义勇,后有雪川,锖兔觉得自己都能当个心理医生了,为了这俩孩子的心理问题简直操碎了心。
“只要雪川不再躲着我了,我就不怪雪川。”
“雪川也是不想那样的对不对?”
他将头靠在月介的肩上,蹭了蹭,委屈巴巴:“比起雪川因这个道歉,还不如因不理我道歉呢,我真的很伤心的。”
“以后不要再躲着我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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