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阳抢了钱甄铎的迈巴赫,卑微的钱公子只能在迈巴赫后面追,追了两条街,边追边喊:“带上我啊!!”
无奈,迈巴赫可是顶级的轿车,两条腿是追不上的。
现在江阳才想起来可怜的钱公子还在风中凌乱,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来认领自己的车。
在电话里安抚完炸毛的钱公子,江阳轻叹口气,唉,这还有一个人正悲伤呢。
“你在哪?你回来,回来好不好?”
“你去哪里了?你回来啊!”
“只要你回来,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好不好?”
“你快回来吧……”
……
面目全非的花鸟市场,一地残花败柳,在一众零落成泥碾作尘的落红中,还有一个失魂落魄的少年。
清俊的眉眼写满失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女朋友跑了。
“小李,你别难过了,我们一起去找程澄,一定可以找到她!”江阳只能用苍白的话语安慰他。
就连平时最喜欢搔首弄姿,无下限耍宝的假洋鬼子都沉默了,这时候真的不适合开玩笑,因为李西京可能会打他。
李西京猛然站起,脸上的失意被坚毅取代,“我要去找那个玩蝴蝶的男人,以及……找到她!”
“小李子,不要忘了还有我们呢!”卡尔在他背上用力一拍,打得李西京一个踉跄。
“假洋鬼子你谋杀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下次还犯。”
这时,钱甄铎来了,脸上赤裸裸的写着:本公子不开心!
但看见满地狼藉,满地红色不知是花还是血,他大吃一惊,忘了生气,“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抢劫了花鸟市场?”
“走开!你才去抢劫了!我的澄澄都被劫走了!”
“谁?程澄?”钱甄铎环顾四周,“她去哪了?”
“不知道!你闭嘴!”不知道为什么李西京对钱甄铎总是没好脸色。
钱甄铎不知道他怎么惹着了李西京,真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归结为李西京看他钱甄铎不顺眼,嫉妒他帅,嫉妒他有钱,嗯,一定是这样。
二十分钟前,江阳驾驶着迈巴赫左冲右撞,连闯三个红灯飙到莫相忘的花店门口,印入眼帘的就是地上躺满打滚的毒贩。
迈巴赫用一个漂亮的甩尾漂移,吸引了亡命之徒们的视线,转眼,无数子弹倾泻在迈巴赫的车身上。
好在,它是防弹的,不是五菱宏光那种脆皮。
“澄澄!你在吗?”
“老白!你死哪去了!”
花店里的程澄已经将子弹全打完了,手上只有一些就地取材的鹅卵石,正想用石头打爆他们的头,突然听见李西京和江阳的声音,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
她悄咪咪的探出个脑袋看,原来不是幻听,难道是幻觉?
“西子?阳姐?”
李西京在密集的枪声中听见她的声音,异常惊喜,还好还好,你没事。
“是我们!你躲好了!”李西京知道她没事,咧嘴一笑,眼里藏了漫天星河,冲她做个鬼脸,悄悄嘀咕一句,“还叫我西子,说了那是个女的!”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幼时的程澄无意中读到这句诗,天真的问李西京――
“西子是谁呀?”
“是个人,长得很好看就对了!”
“有你好看吗?”
“不知道,应该没有吧。”
从那天起,程澄就叫他西子,后来李西京知道西子就是西施,是个女的,就禁止程澄再这样叫他了。
程澄才不听他的呢,照叫不误,近两年才改了口,如今一时惊讶,幼时的称呼又脱口而出。
李西京抽出他的“长柄伞”,那并不是伞,而是雪亮的日本刀,伞不过是伪装。刀光冷冽,在一众穿黑衣的毒贩中闪烁、跳跃,像飞舞的蝴蝶。
李西京和程澄一样,并没有伤他们的要害,程澄枪枪打在毒贩的膝盖骨,李西京刀刀砍在他们的小腿上,只是使他们丧失行动能力而已。
打得正欢,忽然,警笛大作,见势不妙,许多人都跑了,毫不留情的丢下地上的同伴逃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欺软怕硬、无情无义。
白柏和卡尔紧随其后,看见白柏,江阳微不可查的笑了笑。
警察将地上横七竖八的人押上车,准备进一步审问。
尘埃即将落定,变故却骤然而至,一群黑蝴蝶从天而降,密密麻麻,密集恐惧症会死的。
“哇!哪来的这么多蝴蝶!还是黑的!”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啊!”
“这些是什么鬼啊!”
……
警察们乱成一锅粥,叽叽喳喳,虽然震惊,他们还是没放开手里的罪犯。
蝴蝶来得快,走得也快,几秒钟后它们就飞走了。
一切好像都还是那样,好像成百上千的黑蝴蝶从来没有来过。
“澄澄,澄澄?”
无人回答。
只是程澄不见了而已。
“程警官失踪也和那个男人有关?”钱甄铎弄清事情始末,好奇的问。
“不知道!”李西京不想理他。
“那我也可以去找她吗?”
“不清楚!”
“李警官,那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不可以!”
“……”
“算了,你问吧。”
“我想知道程澄是你什么人?”
李西京想都没想,一字一顿的说:“她、是、我、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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