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的果园里散发着丝丝诱人的甜美气息,刑涛给杜笙歌剥了两个橘子,手上仔细闻还能闻出虾肉的鲜味。
“甜吗?”刑涛剥下有些软的橘子皮,露出果肉,汁水很多,杜笙歌拿着手里开瓣的橘子点点头,喂了几瓣给刑涛,真的很甜。
路过一片荔枝园,刑涛拉住她的手,在园子里人们踩出的小道上肆意奔跑,小筐里刚摘不少的荔枝都散落一地,两人又大笑着捡拾。
十月的苏州没有盐城那么冷,杜笙歌穿着那件杏色的碎花裙,小白鞋跟在刑涛的身后,踩的都是泥泞,可就是开心。
刑涛解开杜笙歌的发带,让长发跟着风,迎着太阳飘飞,无尽的温柔。
跑累了,他在一棵树下铺了一块方方正正的野餐布,两人躺在上面休息,不知不觉都睡熟了,一觉醒来,已经到了中午。
杜笙歌咬开两个荔枝,她没有指甲,剥不开,白色的果肉散发着浓浓的甜蜜气息,驱使她喂进刑涛嘴里,刑涛早已醒来,瞅着她笑。
城市里的小孩解放天性莫过于此,二人相视一笑。
她撑着双肘,抬头看天空,蓝湛湛的,果园里飘着成熟丰收的讯息,果农们积极摘采着,两人也去帮忙,提溜着小篮子。
傍晚的时候有一场雨,杜笙歌却在路过一处灌木丛时,听到了猫叫声。
蜷缩着一只三种花色的猫,毛发都被雨水浸湿了。
“刑涛?”
“先带回去。”
刑涛弯腰抱起猫,杜笙歌给它洗了个澡,才发现它头上的毛有些秃噜,有皮肤病,很有可能是猫藓。
夹了点鱼肉喂给猫,它吃东西时时不时发出舒服的呼噜声,两人洗澡洗漱。
那只猫乖乖地等在原地,见到杜笙歌,急忙迎上前,蹭了蹭杜笙歌的脚踝,刑涛从另一个房间的浴室出来,他让她少接触这只猫。
没处理过皮肤病和寄生虫的猫,万一抓伤挠伤了杜笙歌,狂犬疫苗都不一定有保障。
“听话,先去睡觉。”刑涛从房间里拿了条毯子给猫铺在地上,又冲了点羊奶粉给它盛在碗里放在地上。
“刑涛,取什么名字?”杜笙歌站在门边,扶着门,脸侧有些红。
刑涛望着眼神发光的杜笙歌,陷入了沉思,他本想先带猫检查一番,如若身体各方面没有问题,身上也没有潜在病毒再做打算,取了名字就相当于要担负一生的职责和使命。
不过如果杜笙歌喜欢,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笑了笑,“你定。”杜笙歌给客厅里的猫留了一盏橘色的小夜灯,柔和的氛围,有温暖的色调,看着小猫在毛毯上打滚的画面,很温馨。
“叫它小诗吧,诗篇的诗。”转身的那一刻,她有了主意,原本打滚的猫定定地望着她。
“诗和远方的诗。”刑涛有些不确定。
“对,我希望它从此不再流浪,有诗一般的生活,也有未来一样的远方。”杜笙歌趴在刑涛怀里,刑涛把她搂在怀里,抚了抚她柔软的长发,吻了吻她的额头。
果园里发现的猫,就叫小诗吧,姓什么呢?就姓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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