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光辉没有透过窗帘,略带卷的黑发落在刑涛的胸膛上,杜笙歌枕在他的臂弯上,嘴角微扬,那张寡淡的脸上依稀可见表情。
刑涛轻轻吻了她的嘴角,呼出的温热气息匀在她纤细的脖颈处。
这样的场景他曾幻想过无数次。
她眨着漂亮的桃花眼,讨要抱抱,眼角的泪痣生的楚楚动人,像只猫,魅惑带着点妖。
“醒了?”刑涛伸手抱住她,把她搂在怀里,知道她是装睡,杜笙歌打了个喷嚏。
“没有哦,你可别乱说。”
“怎么打喷嚏了?感冒了?我去给你冲点药。”刑涛摸她的鼻尖,是有些湿。
“不用。”杜笙歌撩了撩长发,又是一个喷嚏,估摸着是昨晚身上起了汗,吹了风,着凉了,刑涛低头触碰她的额头,没有发烧。
磨蹭了好一会儿洗漱,杜笙歌在梳妆镜前编着麻花辫,粉色小兔子的头绳绑在头发上,太可爱了,她探头看刑涛在客厅,又慌乱拆掉。
“干嘛呢你,贼头贼脑的。”刑涛搭着拖鞋走过来,坐沙发上就看到她那发型了,很清纯,那张略圆的巴掌脸不化妆,特别干净。
“去,说谁像贼?”
“我我我,来,我给你绑。”刑涛凑过来,摸过她的头发,给她扎。
“你还会这?”杜笙歌的口吻略带醋意,保不齐是前任,前前任,谈了那么多,鬼晓得,想到这儿,她踢了刑涛一脚。
“网上学的。”刑涛偷笑,他才不会告诉她是特意查找的,这话,杜笙歌也信,不想管。
扎得还不错,她凑着镜子看了看,梳妆盒里都是刑涛给她买的,最新款的口红粉饼,护手霜,润肤乳,芦荟水。
挑了草莓味的护手霜抹在手上,杜笙歌闻了一下,又香又甜,也不腻,还不错。
“哎,晚上去欧风花街那给我拍几张照。”
“行啊。”
两人一直在家里打游戏,杜笙歌玩累了看《猫和老鼠》,捧着一桶香草味的哈根斯舀着吃,刑涛打了十几局,连胜。
晚上的时候,杜笙歌穿了件灰色的小洋裙,踩着细高跟走了几步,有点不稳,还是换了双黑色的小皮鞋,咯哒咯哒的声音挺悦耳。
刑涛看着她那身装扮,换了件白色的衬衫,黑色的小西装外套,“你这赶去结婚?”
杜笙歌调侃他,粉饼在脸上拍了拍,抿了抿唇,一切准备就绪。
“这不和你?”
“婚车呢?喜糖呢?”杜笙歌一听可来劲儿了,刑涛笑了,那种胸有成竹的温柔,像是生来的王者,他在准备,她知道。
两个人挽着手去了欧风花街,一路红色的灯笼上印着新四军的图案,那条街很亮,灯火通明,过桥时,她就看到了。
喷泉是心形的,不远处的树冠是心形的,白色的马吃着草在一旁休息,漂亮的小彩灯气球在售卖的人员里飞。
瞧见杜笙歌的眼神盯着,刑涛买了一个递给她。
“你...”
“你想要,我给你。”刑涛歪了一下脑袋,两个人穿的都有些太正式,反而拘谨。
“下次穿睡衣拖鞋出来?”
“行啊,手里拎啤酒行吗?”
“做梦。”杜笙歌踮起脚戳了他的脑门一下,黑色带钻的指甲油在夜晚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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