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七八天,他们去了羊湖,去了珠峰看雪,眺望布达拉宫,得亏刑涛带了暖宝宝,才没有冻坏杜笙歌。
去珠峰之前,他在市面摆摊的一处,买了条沉甸甸的红围巾,正红色,给杜笙歌裹上。
“这么沉?”
“暖和。”
“我可别上山爬不动。”
“我背。”刑涛挑了杜笙歌下巴一下,她一个转过脸,厚厚的羽绒服,山脚下,山那样高,估计没到半山腰,就给累坏了。
两人手牵着手,一起登山,杜笙歌听刑涛给她讲西藏的历史,关键他还是理科生,这知识面拓展的真的很广。
“你知道戍边战士吗?”
“知道,边疆地区。”
“我以后要守着了,你...?”刑涛欲言又止,杜笙歌偏头淡淡地笑,想了一会儿,答道:
“我等着,不忙了就来看你,给你煲鸡汤,让所有的战士都能喝到热腾腾的汤。”
刑涛倏然笑了,摸了摸杜笙歌的脑袋,天上飘雪了,细细碎碎的雪花晶体落在她脑袋上,羽绒服上,靴子上。
“好啊。”
最后爬到半山腰,杜笙歌是真没力气了,但还是撑着爬上山顶,看好风光,白雪皑皑,银装素裹的大地,再远些又是绿草如茵,她看到了星星点点一般的牛羊。
迎着风雪,她不禁有些向后退去,抵挡不住的严寒,刑涛站在她身后,她安安稳稳停在了他的怀里,后来,她再也不是孤身一人了。
“好孩子。”刑涛拍了拍她戴着一圈毛毛的帽子的脑袋,把雪花拍了下来。
下山的时候,刑涛非要背着她,他知道她没什么力气了,杜笙歌从口袋里掏出来几颗大白兔奶糖,戴着手套,剥糖纸有些吃劲,喂到刑涛嘴里,也分给了周围的人。
“刑涛,你能背我多久?”
“杜笙歌,我会爱你很久很久。”
她笑了,他懂她,令她惊喜,也叫她意外.
在休息区,杜笙歌抖落了身上的雪,也给刑涛拍了拍,买了两碗甜茶暖暖。
刑涛一身的汗,衣服里面跟蒸笼似的,她看了心疼,凑过去给他擦汗。
“哎呀,没事,瞧你紧张的。”他拦住她的手臂,握住她拿纸巾的手,把她抱在腿上,搂在怀里。
“就会硬撑。”杜笙歌撇撇嘴,眼眶却红了,刑涛就怕这个,看着她眸中泛着雾气,哑了声,顿了几秒,才缓过来:
“不哭不哭,我以后是军人嘛,笙歌,不哭了,就背你走几步啊,没什么事,你看,我这不挺好的嘛。”
杜笙歌被他紧张坏了的模样逗笑了。
“我们回去吧。”
“好。”
“回盐城。”
“想好了就回去。”
玩了有一个多月了,刑涛这段日子学业也搁置了,杜笙歌就更是把这些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得收收心。
刑涛在回去的路上订了返程的机票,杜笙歌倚在他的肩上。
回旅馆洗了个澡,储彦打了通电话,是杜笙歌接的。
“涛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他在洗澡,预计明天到。”杜笙歌的反应不冷不淡,储彦尴尬得噤了声,一旁的应奕诚也是一怔。
“啊,噢,嫂子啊,嗯嗯,好,嫂子这段时间辛苦了,照顾涛 哥。”储彦忙回话,杜笙歌抿嘴笑了笑,正好赶上刑涛洗完澡出来,她把电话递给他。
“喂?”
“涛 哥,你赶紧回来啊,都没什么活动了。”这话的信息量可有点大,杜笙歌扫了刑涛一眼,刑涛咳了两声。
“什么活动?平时不也就打打球?”他可清白。
“噢噢,对,那有啥活动啊,嫂子在这儿呢,别乱说话。”应奕诚接了茬,储彦赶忙挂了电话,够损的,两个人碰了个杯,杜笙歌在一旁笑的前仰后合。
“笙歌,我这,没有。”
“我知道。”杜笙歌凑过去给他揉肩,下了狠劲儿,她肩带半边的浴巾落了下来,露出那只蓝色的鲸,有些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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