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两人看到了大昭寺,夜晚的大昭寺金光闪闪,像是佛祖的光辉洒在这片宁静肃穆的土地上,祥和又温柔。
寺庙总要白天去拜访,方显诚心。
“明天来吧,明天来,许个愿。”杜笙歌坐在自行车的后座,刑涛骑着车,她搂着他的腰,车子方向稳定,只是一直在响,后边的车轮总是是不是翘一下。
这车是两人在市场花六十买下的,不新,坐起来也嘎吱嘎吱地响,可他们就喜欢这样,觉得会度过平平缓缓生活的感觉。
车颠一下,杜笙歌攥着刑涛的衣面笑一下,感觉行了一大半路程了,杜笙歌想骑车,让刑涛歇一歇。
“你带的动我吗?”刑涛打趣她,伸手摸她的辫子,编的精美,人也像水仙沾染了杏花绯颜,娇俏。
“昂?怀疑我?可恶,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哼。”杜笙歌假装生气,双手叉腰,把头撇向一边,甩的头发上的红珠子打到了自己的鼻梁,刑涛心疼地给她揉了揉,痴笑着说:
“不敢不敢。”于是乖乖地坐到了后座,还有点硌屁股,又是颠簸了一下。
杜笙歌脚一蹬,踏起来,并不吃力,许是顺着风的缘故,这次换刑涛搂着她的腰,就像那时候她开车送他上学一样。
“笙歌啊,我们生个女儿呗。”他又说起了同那日一样的话。
“行啊。”杜笙歌答应的爽快。
“起什么名字呢?”
“乐安吧,刑乐安。”
希望她能同她的名字一般,喜乐平安,只为她自己。
“好。”刑涛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心里暖暖的,她答得不假思索,心里真的在意他。
他们都适应了海拔,没有再起严重的高原反应。
很快到了旅馆,褪去藏服,刑涛给杜笙歌拆辫子上的红珠,放进了小盒子里。
洗了个澡,钻进被子里,开了冷气,他给她揉腿捶背,按摩的让杜笙歌舒服的睡着了,刑涛捏了捏她的鼻尖。
“嫁给我好不好?”他的声音温温柔柔,像是一阵清清浅浅的风,安抚着杜笙歌曾经紧锁不愿敞开的心。
“好。”半梦半醒的一个字,刑涛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他真的好爱好爱她的小姑娘。
微博上记录着这一天,“今天也是想娶宝贝的一天,可恶,什么时候才能娶到她啊,好着急。”
他模仿着杜笙歌的口吻,不由得笑出了声,以此作为日记的结语。
刑涛下了床,摩挲着包里的素戒,总觉得有些单调,现在好像还不是时候,再等等,再准备些什么。
到时候再给她买个Dr的,在阿尔卑斯山脚下求婚,白雪皑皑,想想就好,再在一大片薰衣草的教堂前结婚,紫色的芬芳一片,阳光闪闪,漂亮的蝴蝶飞舞,四起的鸟雀啁啾,在宾客的注视下,他亲吻她的小姑娘。
想想就很美好。
刑涛收好戒指,想好了时机,再攒一年的钱,高三暑假带她去阿尔卑斯山看大片大片的薰衣草,再去瑞士,童话的小镇一般。
回到床上,他拨开了杜笙歌脸上的碎发,甜甜一吻,搂着她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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