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不移的理由不过是,身处黑暗,却依旧守护光明。
七点的时候,邢涛带杜笙歌去吃了必胜客,回来的路上给她买了不少糖,超市的拐角处,杜笙歌开玩笑:
“你是希望我得糖尿病吗?”
“不希望,你过得太苦了。”邢涛笑了笑,俯身,揉了揉杜笙歌的脑袋,杜笙歌愣了一下,这个答案,她没想到,但是个好答案,不是吗。
“不算苦,这不是有你嘛。”还有,林晓闻。
邢涛听了,只觉得言语里的骄傲,手上又多了一袋大白兔,“好了好了,再吃下去,就要一病不起了。”杜笙歌绕到邢涛身后,推着他的背,透过镜子,邢涛看到她认真努力推自己的样子,乐的大笑。
杜笙歌也笑,想到这是公共场所,连忙捂住自己的嘴,踮起脚也捂住邢涛的嘴,邢涛看着她,还是笑,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
“不许笑了!”杜笙歌有些气愤,但在邢涛看来,完全就是只闹别扭的小兔子,可爱到不行。
“那你亲我一下。”邢涛挑了挑眉,杜笙歌有些难以置信,好家伙,吃豆腐都吃到超市来了。
“不亲,赶紧付钱,付完回家!”杜笙歌狠狠地踩了邢涛一脚,邢涛疼地皱了皱眉,却越发想笑,杜笙歌一记眼神杀,立马服服帖帖的。
“是是是,老婆大人。”
真,妻管严。
邢涛把大包小包的零食还有一杯热牛奶拎进杜笙歌家里,弯腰跟她讨要了一个亲亲,那样子歪着头,像是要奖励的狗狗,杜笙歌难掩嘴角的笑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邢涛走到楼下,冲门缝里的她摆了摆手:
“我走了啊!不要太想我!”
“不害臊。”杜笙歌瞥了瞥嘴,邢涛笑。
“笙歌,要记得门窗锁好。”
“好。”杜笙歌点点头,关上门,邢涛满意地离开,打车回家。
杜笙歌一关上门,就顺着门滑下来了,有些小娇羞,今天邢涛的那个称呼,是真的有些甜,杜笙歌笑。
她看到袋子里的一瓶牛奶,有些懵,什么时候买的,拿出来,还是温的。杜笙歌把它们放进房间的柜子里,捧着那瓶牛奶,手指在上面摩挲着。
仔细想想,自从那晚,邢涛的热牛奶从未间断,就连他出国的那些日子,都拖储彦送来了,他答应她的,从未食言,想到这里,她不由轻笑出声,随即,又有些惆怅。
她开始怕了,人一旦有了软肋,有了在乎的人或物,就不再是百毒不侵了,她比谁都明白这一点。
可她真的贪恋,贪恋这种极致的温柔。杜笙歌打开牛奶盖,喝了一口,纯牛奶,淡淡的甜味包裹着,这大概就是很简单的幸福,这一次,她想抓住了,可以吗。她问着自己,一遍又一遍。
一会儿,邢涛发来了语音,他到家了有一段两分钟的语音,直到最后几秒,才有声音,杜笙歌一下子就明白了。
邢涛说:“我不会离开,你可以一边又一遍地向我确认。”
哪怕毫无回应,遥遥无期。
杜笙歌回了一个“好”字,邢涛也回了“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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