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脑子昏沉沉的,他刚想躺床下休息一会儿,没想到门外却传来熟悉的声音
“云……云阳?”
云阳像做贼心虚一般,轻手轻脚的小跑到床边直接就躺了下去,闭上眼睛装睡。
任浅夕见云阳一直没有回应,便继续小声的喊着:“云阳,你……我进来了?”
说着任浅夕便推门而入,这时云阳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锁门,任浅夕轻手轻脚的来到云阳床边,他伸出手向云阳的额头探去,还好,没有发烧,任浅夕深深的松了一口气,他从云阳的柜子里拿出毯子温柔的盖在了云阳的身上。
她在云阳的床边坐下,轻轻的抚摸着云阳的头发,云阳的头发软软的,每每触碰都不来由的另她心安,她低垂着眼眸,轻声道
“云阳,你怎么了?”
云阳并没有回应她,她继续对着云阳的背影说着:“云阳,你怎么就对白宇泽有那么大的敌意呢?”
“你又不是那个性子,却武装起盔甲扮成刺猬,他……你以前是不是跟他有过隔阂,有的话那就说清楚也好过这般如此不是吗?”
“云阳……我希望你可以和他好好相处,你知道的,我没办法不护他……”“我知道,我亦没有资格指责你,对不起,先前是我冲动了。”
“云阳,他对我很重要。”
云阳听着任浅夕的话,即便是极力的克制却还是忍不住微微发着颤,他咬着嘴唇像是要把嘴唇咬裂开来让它流血,让唇瓣的痛来替换心脏的刀绞痛。
他终是忍不住了,他缓缓睁开眼低声回答道:“书书,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说了,我都明白。”
“云阳,你醒了,你没事吧?”任浅夕听见云阳回答了自己,云阳醒了她露出了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微微喜悦。
“我没事,我一个男生能有什么事?”
任浅夕:“那就好……云阳”
云阳:“嗯,怎么了?”
任浅夕:“云阳……你跟小兔子道个歉吧,然后你们都聊清楚,化解化解恩怨,这不好吗?”
云阳的睫毛也微微发起颤,他只得再次闭上双眼,他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开口道:“不可能,书书,我不可能跟他道歉更不可能更他和解,书书,你断了这个想法吧。”
任浅夕皱起眉头,眉宇间尽是不解:“云阳,有什么是不能说开的呢?更何况,小兔子都已经答应我会跟你谈谈了!”
“书书!”云阳颤抖的更厉害了,全然没有了一丝他自身的端正静匿的气概,他缓了缓继续同任浅夕说道:“书书,错的人是他不是我,他自然愿意说清道明,他这样不就有了可以赎罪的机会吗,我又为什么要给他机会。”
“云阳,难道人犯一次错连改过自新的机会都没有了吗?”任浅夕说着便从床边站了起来,她微微怒着。
她就纳闷了,白宇泽究竟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能让云阳这么不可放过,连一次赎罪的机会都不肯给予,连当面聊清楚他都能无比厌恶白宇泽,她想不明白,只是她突然觉得面前这个人是那么的陌生
“云阳,你让我越来越觉得陌生,越来越看不透,是我想错了你。”说罢任浅夕转身便走。
快走到门口处时,任浅夕的胳膊一下子就被云阳牢牢抓住,她身后的云阳似乎很气,连同抓着她的那只手都在剧烈发着颤。
“书……书书,可,谁又来给我一次机会,你次次护着他,以前护现在护……”云阳抓住任浅夕胳膊的那只手紧了紧
“可我们相识的时长并不比你跟他相识的时间短,为什么,你哪怕是一次,哪怕是一丝的犹豫都不肯留给我……”云阳的眼里瞬即布满血丝,满眼尽是疲惫,他就那样死死的盯着任浅夕的后背。
而任浅夕却奋力挣脱了他,任浅夕似乎是说了些什么,可已经头脑不清晰的云阳完全没有听进去,他只是呆呆的望着自己那只被甩开的手,那只手久久没有放下。
忽然,一只小小的温暖的手抓住了他的那只手,他恍恍惚惚的浅浅的听到一句“你在胡说些什么啊!”
随即便双眼发黑,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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