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浅夕的表情愣愣的,她有些不敢相信的说着:“小兔子,你在说什么啊?……”
白宇泽定了定眼神继续说道:“你忘了我了吗?我是任川中学高一六班的白宇泽。”
“不……不是,小兔子我们不是才认识没多久吗?怎么会……怎么会忘了你呢……”任浅夕说着话身体微微颤抖着,是的,在白宇泽说出那句话时,她就知道自己真的忘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白宇泽。
“我是任川中学高一六班的白宇泽,你是任川中学高一六班的任浅夕,你真的忘了那个你一直一直保护着的白宇泽了吗?”白宇泽将视线移向任浅夕,他看着任浅夕颤抖的肩膀便知道她很难接受,本想伸出手去安抚她,手却悬在半空中被收回。
“我们……我们是一个班的?不可能……不可能,班里我明明记得只有47人,中途退学的有三人,即便有的已经记不起,但我知道他们存在着,你我若真是同一个班的,我怎么会将你忘的彻底,怎么会……你骗我,你定是在骗我!”
任浅夕微微有些崩溃,眼角开始泛起泪水,她其实明白,但是她不想接受这样的现实,更何况她真的一点也不记得有这样一个人,她冲着白宇泽微吼着还将坐在自己身边的白宇泽推开。
白宇泽被任浅夕推着便也只能起身,他想要安慰任浅夕,只是事已至此他不能让事情就这么结束,他后退几步面无表情看着任浅夕说道:
“你若不信,可以去问安一一问云阳,也可以去问俞松洛,他们总不会和我联合起来骗你吧,他们会向你证明,我没有骗你。”
任浅夕从白宇泽口里听到俞松洛的名字瞬间瞳孔睁大,她有些许的慌乱:“俞松洛,你们竟然不是刚认识……我真的……真的彻彻底底忘了一个人……一个特别的人……”
“小夕,你还记得吗,那时你一直缠着我要我喊你姐,我不喊,你便对我说“喊我姐吧,这样我以后就有了可以保护你的身份,站在你面前跟那些人对峙的时候也会有底气些”可我依旧没有喊过……”白宇泽看着面前的任浅夕曾经的回忆逐渐涌入脑海。
任浅夕愣愣看着白宇泽,她实在不想再听下去,她拿起包起身便要走却被白宇泽一把拉住,白宇泽的声音有些轻微的哽咽,他开口道:“我知道,你想起来后必定恨我,但我不能……不能继续隐瞒下去……”
任浅夕真的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还没等白宇泽说完便使劲甩开白宇泽的手冲出了教室,任浅夕用尽全力跑出教室跑出校门,坐上公交车的任浅夕眼角还挂着泪痕。
而被任浅夕甩开手的那一刻,他站在原地继续说着自己没有说完的话:“若你记起,请不要跟我断了联系,好不好?”
白宇泽在原地站了许久,即便是任浅夕坐上公交车驶出了校门白宇泽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他知道说出后会有什么后果,但是他依旧选择说出来,其中滋味只有他自己明白。
任浅夕到达小区直接就冲回了家,快步走回了房间并且将房门锁在,像是在逃避着,逃避着不想被抓到,不想知道自己真的忘了白宇泽。
任浅夕锁上门将身体靠在门上,眼底的光芒逐渐涣散着,在厨房做饭的云阳听到声音便知道任浅夕回来了,他一出厨房便看见任浅夕大步流星的回了房间,还听到了关门声。
云阳看了一眼熬着的粥,将刚刚做好的菜盖好,然后便来到了任浅夕的房门口,他敲起任浅夕的房门温柔的询问着:“书书,你怎么了?”
任浅夕听到云阳的声音,便面无表情的回答道:“云阳,我到底有没有忘记什么人什么事。”
云阳愣了一下便说:“没有忘记,你不要瞎想,真的没有忘记,你相信我!”
任浅夕听着云阳的话内心的气愤便逐渐涌上心头,她猛的打开门,她看着面前的云阳厉声质问着:“要我相信你?你明明就在骗我,为什么要委屈的要我相信你?!”
看着面前的任浅夕云阳瞬间明白,原来已经有人向任浅夕透露了,他收起眼底的温柔看着面前的人说道: “所以,你信他不信我?”
“云阳,你够了,你要我怎么信你,你是觉得‘任川中学高一六班’这几个字就那么巧合吗?还是觉得俞松洛这个人可以帮着白宇泽作假来骗我?!”
云阳从任浅夕的话里便明白这件事已经瞒不下去,云阳瞒着是有私心的,他不想让任浅夕想起来后那么痛苦,不想她去恨白宇泽,因为就算是恨,任浅夕迟早有一天会原谅白宇泽,并且也会渐渐喜欢上她一直护着的小兔子。
见云阳不说话任浅夕心里的怒火和崩溃逐渐旺盛起来:“云阳,白宇泽就是我忘了的那个人,对吗?我彻彻底底忘记的人对吗?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为什么你要瞒着我,为什么……为什么?!”
云阳看着面前的任浅夕心不停的抽痛着,他朝着任浅夕走几步任浅夕便向后退几步,云阳微微有些苦涩的说道:“书书,你不必躲我,我不会害你,即便你不相信也没关系。”
“你忘了一个人,一个你无时不刻都在保护的人,一个你倍感信任的人,一个你从不忍伤害一分的人,那个人就是白宇泽,就是你口里喊着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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