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白色长款连衣裙的女生出现在了他们二人的视线里。
白宇泽看的很清楚,那个女生就是楚曦,他站起身,一脸反感和警惕的看着楚曦:“你来干什么?”
“我能来干什么,当然是来看你的好戏的啊!”楚曦说着话,还很不正常的笑着,听着就让人觉得此人怀揣着什么歪心思。
“我……”白宇泽刚准备开口说话便被任浅夕拉住了,随后任浅夕拽了拽白宇泽的手腕示意他坐下。
白宇泽坐下后,任浅夕便开口和眼前的这位女孩开始了没有硝烟的战争。
“你是谁?”任浅夕看着面前的女生觉得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所以便询问了起来。
“任浅夕,你是在给我装失忆吗?”楚曦听到任浅夕的话微微气愤起来。
“你是觉得你的脸会让人很深刻吗?”任浅夕面无表情的说着,说完后便直接着说道:
“不管你是谁,打扰别人吃饭也就算了,还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那就属实有些故意滋生是非了。”
“任浅夕,我同白宇泽说话,你乱插什么嘴!”楚曦现在更是气愤了,说话的声音感觉都要吃了任浅夕一样。
“话都说的这么语无伦次,你发着这么大气焰是来找事的吗?”
“呵,我难道来向白宇泽讨个说法都碍着你事了吗?”
“说法?”随即任浅夕的视线便到了楚曦头上的白纱布上,然后悠悠然的开口道:“你说的是你头上的纱布?”
楚曦听到了任浅夕的话,但是她此时已经不愿与任浅夕说话,因为她越跟任浅夕说话便越讨厌她。
楚曦将视线看向白宇泽,缓了缓情绪后对白宇泽说道:“白宇泽,我头上的伤是你造成的,你不给我个说法吗?”
“难道两节课的批评教育和五千字检讨还不够给你个说法吗?”白宇泽回答道。
“白宇泽,我想要的不过是你的一声道歉,你当真就听不懂吗?!”楚曦这句话说出口声音几乎是颤抖的。
任浅夕看了一眼楚曦又看了一眼白宇泽,而后起身让开了位置,白宇泽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没说一句话,而是收拾起桌上的饭盒拿了起来,然后拉着任浅夕准备出去。
可经过楚曦面前时,楚曦却一把拉住了在后方的任浅夕,她似乎有些崩溃,她看着白宇泽的背影说道:
“白宇泽,我可是你喜欢了好久的人,我可是你喜欢的人,难道你连声道歉都没有吗?”
白宇泽一把拽过任浅夕,把任浅夕护在身后,而后一脸严肃的对楚曦说道:
“我不喜欢你,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楚曦看着面前这个紧紧护着身后女孩的男孩,瞬间想起来曾经,曾经他也那么护着自己,紧紧的护在身后,不曾离开。
“可是……可是我是个女生啊,我是个女生啊,你一个男生打了一个女生一句道歉都没有吗?”
“你配吗?”白宇泽几乎是想都没想说出的这句话。
任浅夕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白宇泽,觉得既熟悉又陌生,原先温柔干净的小白兔突然就变成了露着獠牙浑身是血的野狼,既凶狠又残暴。
任浅夕下意识的抓住了白宇泽的衣角,白宇泽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瞬间就收敛起了獠牙,而后略带温和的说了一句:
“你不动她,我便不会动你,你的伤是你自作自受。”
说罢白宇泽便拉着任浅夕准备出去,而楚曦却看着他们的背影大声喊道:
“白宇泽,她是不会原谅你的!”
白宇泽走出教室后松开了手,扔掉了垃圾,而后便默默走在任浅夕前面一声不吭,马上就要上课了,她们出来时还刚好撞见了同学。
下午的课他们不在这个教室上,他们要去画室上课,他们每次上课的地方是不固定的,有选修课和必修课,但是这个学校有个规定,就是新生开学第一个礼拜的课都是必修课。
“小兔子,那个女生是谁啊?”任浅夕终于忍不住询问了起来。
“楚曦,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站在我旁边的女生。”白宇泽面无表情的脸上微微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哦,实在记不住,我都忘了。”
“没事,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所以,她头上的伤真的是你打的?”任浅夕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宇泽。
白宇泽看着任浅夕回答道:“是我。”
“肯定是她故意招惹你了,并且还说了不该说的话。”
“嗯,是她侮辱在先,触犯了我的底线。”
“你说的应该是你等的那个女生吧,她对你来说一定特别重要吧!”
“嗯,很重要,她不一样。”
“你说你遇到了,她是我们学校的吗?”
“嗯”
“那我可以见见她吗?”
“会看到的。”
他们聊着聊着便走到了画室,任浅夕和白宇泽坐到了一起画画,顺便还给王小豆她们占了两个位子,就在她旁边。
上课时,任浅夕很认真的画着画,白宇泽也很认真的画着,毕竟是看着临摹嘛,所以白宇泽也没有不会的道理了。
画室的光线极好,外面的太阳光芒暖暖的直射而下,温馨着不大不小的画室。
任浅夕被晒的有些懒洋洋的,突然有人给她戴上了一顶帽子:“这样就射不到眼睛了~”
任浅夕扭过头,王小豆正笑眯眯的看着她,那笑容结合着暖阳着实温暖人心视线难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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