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吃完药就躺下休息吧,我得回学校一趟。”任浅夕说着把手里的药和热水递给云阳。
云阳接过来喝着,晕乎乎的点着头,喝完药的云阳直接就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睡着,此时的云阳很乖很乖,乖的像一只没有利爪的小猫咪。
任浅夕摸了摸云阳的脑袋,很温柔的告诉他:“云阳,不要再有下次,好吗?”
因为任浅夕痛啊,她不知为何心都在痛的微微发抖,致使她莫名其妙的掉眼泪,那时的她就像被施了咒术一般,不受她的控制,这样的感觉她实在不想经历第二遍。
任浅夕就那样看着床上云阳一言不发,随后便起身出门回学校,走的时候也不忘给云阳盖好被子,关好门。
云阳躺在床上,睡的很安静,仿佛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与他无关一样。
“斯……好烫……”云阳看着被烫伤的手微微发着颤,忽然他听到了开门声,他下意识的躲在了门后。
而此时跑过来的任浅夕只看见了满地狼藉,任浅夕有些慌的喊着云阳的名字,焦急的寻找着他,而云阳却藏着门后一声不吭。
他低垂着眼睑,在心底暗暗的想着:“我不能出去,不能让书书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我不能。”
直至云阳听到任浅夕开门的声音他都呆了三四分钟才缓缓探出头来,她见任浅夕不在了,便急忙收拾起这一片狼藉,他想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可正当做完最后一道菜的时候,任浅夕回来了,她很急促的喘息着,一看就知道是跑了很久,而他只想让站在自己眼前的任浅夕坐下休息。
可是任浅夕却对他说:“云阳,好玩吗?”
他疑惑极了,他甚至都不知道他自己为什么是疑惑的,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是呆呆的看着任浅夕。
而任浅夕却彻底怒了,怒的都在嘶吼着,他慌了,他看着这样的任浅夕他慌了,他再一次慌了,他不知道他现在该说些什么可以让任浅夕冷静下来。
任浅夕欲走,他不假思索拉住她,可突然任浅夕便反拉住他的手腕欲拉起他的衣袖,他慌张的闪开,他害怕任浅夕看见。
最终任浅夕妥协了,安安静静的坐下来吃饭,没有再对他说一句话,吃完饭的她便走了,而那碗饭却只动了一点点。
云阳起身去关门,不料差点摔倒,他支着颤颤巍巍的身子收拾着,始终没有去管自己刚刚被烫到的手臂。
他颤巍巍的收拾着,收拾完客厅收拾厨房,即便他发着烧也打扫的很干净,都收拾好了他才来的卫生间查看自己的伤势。
他打开水龙头掀开衣袖,被烫到的地方泛起红红的一片,他直接放在水下冲着,那被烫到的地方泛着深红,那被深红所掩盖的下面是一个被烫伤的伤疤。
此时他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他一个恍惚又差点摔到地上,他看着镜子微垂着眼帘,有些伤感的说道:
“书书,你总是那般护他,以前死死的护着,现在也牢牢的护着……”
他关掉水龙头,转身走到花洒下,打开开关,那水便瞬间从头到脚把云阳淋个透彻,而后他面无表情的关上花洒,但也许是发烧致使力量耗尽,花洒并没有关好,还微微漏着水。
发烧致使他昏昏沉沉的,头也晕乎乎的,脚步都有些站不稳,他干脆直接坐了下去,他安安静静的坐了会,便又开始伤感起来,甚至说的话都不太符合题意。
“书书,我以为这么久了,我在你心里的位置已经不一样了,可还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你经常说你梦到一个男生,说是不是喜欢他……你说不定真的是喜欢他……”
“书书,有没有哪怕一次,只要一次是你可以无条件的站在我这边的……哪怕一次……”
“这么久了,你还是将他捧在手心里,不允许任何人伤及一分一毫,连同我也不行……”
“我又算个什么,也许在你心里我只是一个值得相信的朋友而已,……”
“他明明那般害你伤你,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那般护着他,为什么挡在他的身前把剑指向我……为什么……”
云阳说着说着,便彻底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的积水里,仿佛这微微的积水可以洗掉他一身的疲惫和不甘。
躺着床上的云阳缓缓睁开眼睛,他揉了揉微疼的脑袋,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在心里自言自语道:“也许,我在你心里真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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