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染孑然一身了无牵挂,对悦娇儿有意,又看悦娇儿对尘世懵懵懂懂,便借此与悦娇儿同行。悦娇儿爱美人,竹染虽有些阴沉,但却也俊美,悦娇儿对竹染很有好感,而且,悦娇儿总觉得竹染身上有些熟悉感,让她感觉十分亲切,便也同意了竹染同行。
悦娇儿与竹染相识后便结伴而行,竹染出身低微,自幼在底层爬摸滚打,第一次识得悦娇儿这般骄阳似火的人,如同烈焰灼开了他心底的坚冰,悦娇儿对他的关怀怜惜,毫不掩饰的偏爱,并不像世人那样对他的出身充满鄙夷,让他迷恋不已,对悦娇儿的感情一发不可收拾。自是对悦娇儿百般纵容,万般宠溺。而悦娇儿情窍未开,尚且懵懵懂懂,可也十分沉醉于竹染对她的爱护。
悦娇儿未历练前很少下山,哪怕到尘世也都是长辈带她去玩闹,既然是玩闹,那肯定是去繁华地带,所以说,她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人间苦难,这让她很是不是滋味,也有些无措,好在竹染颇为懂得察言观色,将难得愁苦的小姑娘又哄笑了。这一路走来,他们扶危济困,治病救人,到也颇得乐趣。
这一日,两人到了颍州城,颍州城繁华,青砖绿瓦的街道两旁店肆林立,商铺的旗帜随风飘扬,马车密集地停在店铺前。可这热闹的场景与竹染无关,竹染想到刚刚瞥到的身影,直感到寒风刺骨,惊的他脸色刹白。
悦娇儿正和竹染说话,可一直以来都十分捧场贴心的竹染没有理她,让她纳闷地抬头看竹染,看到竹染脸色苍白,满脸冷汗,惊得她连忙扶住竹染。
“竹染,你怎么了?”
竹染看着悦娇儿满脸关怀的样子,心中又是愉悦又是痛苦,若是宛儿知道一切,以宛儿爱恨分明的性格,怕是会厌恶他了吧!想到这,竹染内心更是痛苦,这让他对那个人更添了几分痛恨。竹染强撑着扬起笑脸,温声说道:
“宛儿,莫怕,我无事,只是这天气有些热,所以有些不舒服,无碍。你还想去买什么,我们去买。”
悦娇儿瞪了竹染一眼,怨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好啦,我们快回去吧!你要好好休息。”
然后呢?竹染有些想不清了,只记得满目血色,宛儿苍白的脸色,他生父痛恨厌恶的神情,生母疯狂的大笑。然后,他被生父亲手推下三生池,关入蛮荒之地。
当摩严带回濒死的悦娇儿时,引得长留大震,可哪怕拼尽长留扶阳山虞氏之力,也未能救回悦娇儿。自此摩严深陷在自责懊悔之中,生了心魔,也越发严肃狠厉,不苟一笑,白子画也越发冷清漠然,笙箫默也少了些跳脱,但行事越发玩世不恭,长留山也少了很多笑闹,虞氏大受打击,越发低调。
如今,衍道算到悦娇儿回归,白子画冷漠的面具破碎,抚摸着腰间的紫玉铃,感受到那熟悉的仙气,他似乎能感受到那人眉眼含笑唤他师弟的模样,不过,她真的不像个阿姊,不温柔,总闯祸,爱撒娇,可他生平遇到的最大的温暖就是她,在他最痛苦黑暗时像一把烈火,灼烧掉所有黑暗,捧着真心,温暖着他!
白子画下山历练,却发现紫玉铃有异,他凝神将神识探入其中,发现紫玉铃内仙气翻涌,阵纹闪动,虞氏以阵法闻名于世,悦娇儿阵法乃虞氏之最,她最是爱护白子画,这紫玉铃乃悦娇儿心爱之物,送给白子画前她日日佩戴,本就染上她的气息,加之阵法特殊,自是感受到了悦娇儿的气息。白子画大喜,顺着紫玉铃的指引和内心的感觉前去。
倒也不乖白子画如此,他自身冷清,能被他放在心上的人本就没几人,悦娇儿可谓是他最重要之人,衍道虽推算出悦娇儿即将归来,可到底不确定,如今感应到了悦娇儿的气息,他自是要前去,怕她受委屈,怕她难受,不想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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