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裳卑躬屈膝,跪在叶夕雾面前,然而并不是她跪了就行。
她跪下只是系统的指令。
叶夕雾指尖还在滴血,她平静的眸子不带半点温度,对她来说这不够发泄心中的恨。
她拔下发髻上的簪子,淡漠道:
叶夕雾“叶冰裳,既然跪都跪了,你这张脸是我来动手,还是你自己动手?”
叶冰裳:“叶夕雾,你非要如此逼我吗?我难道会变成今天这样不都是你间接促成吗?!”
叶冰裳不甘心地反驳道。
只可惜叶夕雾没有所谓的圣母心,如果说她是黎苏苏缺少的一缕恶魂,但更准确来说叶夕雾的出生和荣宠让她有资格如此。
贱婢便是贱婢,主子还是主子。
叶冰裳出身卑微,她能活着看到这世间百态什么模样便是给予的奢侈了。
如果她想奢望更多便是错过!
叶夕雾“叶冰裳,你总是搞不清自己的位置,以你的出身你在妄想什么?你有什么可能拿出手的地位,或是能得到什么名分吗?”
叶夕雾“我为嫡,你为庶,尊卑有别,我能让你活着就是对你最大的恩赐。”
叶夕雾“怎么,想让我动手?”
叶夕雾死死掐住她的脖子,这副身子刚苏醒没多久,但现在也能用上个五六分力气。
她美眸流转,与其说是掐,不如说叶夕雾更想掰断叶冰裳的脖子。
细长的手指一点点穿破她的肌肤,仿佛只要再用力一些,五指便能穿透皮肉。
恨意再滋生,邪念亦是。
叶夕雾“罢了,这么死太便宜你。”
话落,叶夕雾松开了手。
她将满是鲜血的手背在身后,并非放过,只是有那么一瞬间,叶夕雾竟下不了死手。
从前叶夕雾对姐妹欺辱打骂,可从来没有下过真正的死手,作为跋扈的嫡女她有自己的傲娇和任性,可让她亲手杀了叶冰裳…
叶家就只剩她和叶冰裳了。
澹台烬:“皇后下不去手,孤来?”
澹台烬轻声道,对他来说如果叶夕雾没醒,他会让叶冰裳和全城的百姓陪葬。
在近乎变态的性子下,澹台烬能在乎的只有叶冰裳一人,不过是不是眼前的叶夕雾除了他自己没人能知道。
只见侍卫递来一柄长剑,澹台烬见叶夕雾沉默没有反应,缓缓将剑落在她肩头:
澹台烬:“人彘,断手断脚。”
澹台烬:“该从哪砍呢?”
叶冰裳害怕极了,美眸含泪,双臂却被人狠狠架住无力反驳,宛若人彘的结局必然。
叶夕雾咬了咬后槽牙,夺过他手中的长剑丢在地上,拿起簪子,对着叶冰裳的脸快速划落两下,毁了她的容。
伴随着叶冰裳的惨叫,鲜血四溅…
澹台烬笑着,瞳眸黯然道:
澹台烬:“不杀她?”
叶夕雾“杀不杀我说了算,澹台烬,你不许替我做主任何事,你没有这个资格,也不配!”
余音未落,她身子骤然悬空。
澹台烬将人抱了起来,帝王轻笑:
澹台烬:“皇后说什么便是什么,既然答应皇后的事孤做了,皇后也该尽一下皇后的职责。”
叶夕雾“什么职责?”
澹台烬:“服侍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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