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能就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我刻意的疏离,小姑娘也顺着我的心意,一开始还会撒撒娇让我陪,后来就平静下来了。
平静的让我心疼,让我害怕,让我怀疑她是不是没有那么爱我。
我也变成了恋爱中的男孩患得患失。
小姑娘突然有了几分笑容,也不再花大部分时间在学习上,心事重重的眼神也消散了。
倒是喜欢和人聊天了,我甚至时不时听到有男生的期待的语气。
那声音无孔不入,我开始做噩梦,想起背叛,想起那张害怕的脸。
她会不会也害怕我,会不会离开我,甚至,甚至是背叛。
体内的狂躁因子躁动起来,我带上我的匕首,这是我第一次杀人用的工具,十块钱地摊上买的,我用了二十多年。
红色,褐色的血,已经洗不掉了,还有褪色的花纹,我常握的地方,有小小的凹槽。
那是小姑娘,我知道我不能下手,但是,我忍不住,真的忍不住。
张晓说这是狂躁症,也许吧,我并不想治好,因为有它,我杀人才能果断,拼命。
生日前一天,我又听到了电话,……酒店……计划……,准备好了……。
还有小姑娘从警察局出来,带着一抹笑意,却不再单纯的美好,眼里好像有释然,有不舍。
果然,我不配被人爱,不配,背叛,为什么,为什么,都要背叛我,我做错了什么?
我对你们不好吗?!
可还是心软,那是我爱的女孩啊,我忍着,也许,也许是误会呢!
我带着最后一丝期待,小心翼翼的试探,看她按捺的欢喜是不是与我有关。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她根本不记得我的生日,呵,呵,我居然被女人骗了两次。
原来你们都一样,都一样会背叛。
我发了狠,怒火占据了头脑,我带着她去了我的基地,那个让我奄奄一息苟延残喘活下来的地方。
我自顾自地走在山上,走到小屋,小姑娘洁白的裙子,已经被树林里的灰尘沾染了,腿上、胳膊上也有细密的小划痕,在嫩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还是那具尸体,我每年都来,看着她腐烂生蛆,看着她一点点消散,只剩骨架。
我并不开心,我告诉了小姑娘,我还是从她眼里看到了害怕,和那个女人脸上的一模一样。
我哭我自己,像对她动手又舍不得,我哭我懦弱,连伤害她的勇气都没有。
小姑娘抱着我,我好像释然了,什么都不重要,我有她,有她就足够了呀!
她的手,握上我的手,摸到那把匕首,我承认我慌了,还没来的急开口,小姑娘先动手了。
下意识的松手,小姑娘就这么倒下去了,我颤抖着,那温热的血液灼伤了我的心。
我疼,我从来没有这么疼过,哪怕是逼近死亡。
我听她说,说我知道的,我不知道的,可我不在乎啊,我不在乎。
我最重要的她没有了,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我带她回家,她这么爱干净,肯定不愿意脏兮兮的,我去了酒店,知道了她所有的计划,我看清了她的爱,可是我没有了她。
没有了她,床上了无生机的人,不会再对着我笑,不会再撒娇,不会……
我的生命里不会再有她了,我痛的无法呼吸,她想我自首,我答应,我更想你好好的,我安排好一切。
平静的躺在床上,握着小姑娘的手,真好,最后是我们,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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