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车子停在了工厂大门口后,还不等赵思曼回过神来,便见司机直接掉头就要离开。她大步追上去,“师傅,等一下吧。”
“不行,我要回去赶着带孩子,我老婆一个人在家不行的。”司机师傅拒绝,随后又道:“这边北郊经常有狼,熊出没的,我孩子才一岁,我不好出意外的。”
“你怕这里,接单做什么?”赵思曼也是来了气,她本可以自己开车来的,但是又不想节外生枝才坐了出租车。
“你给的钱多咯。”司机师傅直接回答,“这边都是待开发的,都是政府圈了地不让人随意进出的。小姐,你一个人小心些。”
说完,司机一脚油门下去,直接离开。
赵思曼虽气愤,但还算能克制,直至转身走了不到十步路,见到停在一旁的林肯时,便肯定自己没来错。
但却也有了担忧,想着应该是被人抢先了一步。
这时,仅有一格信号的手机响起,她看了一眼显示是若若,“怎么了?”
“你见到他们了吗?”若若拿着手机,询问着电话一头的赵思曼。
“还没呢,你问一下他们,地址究竟在哪里,我在工厂外头,我瞧着里面都是乌漆嘛黑的,不像是有人。”赵思曼回答,“这里还有别的车子,应该是严家人的,你确定那两个人真的抓了严家小公子?”
“确定啊,不是都给看了照片了嘛?”若若无所谓的说着。
“以后,做这种事情之前,先跟妈咪沟通一下,你这么做万一被你爹地知道了,到时候不要你了,你妈咪跟你怎么办?”赵思曼一想起来若若用自己的零用钱私自去黑市联系了人做这种绑架的事情,心里就发颤。
不是因为担心旁人,而是担心若若被人发现后,马嘉祺会不要他们。
“其实,你可以找人去的,没必要自己去。”若若在电话一头淡淡的说着,“给钱就好了。”
闻言,赵思曼伸手揉了揉眉心。
钱?
现在的她最缺的便是钱。
“好了,这事情你别管了,妈咪给你处理掉,下次不许再这样了。”话落,赵思曼挂断了电话。
抬眸看向黑漆漆的工厂,迈开脚往里面走去。
马公馆,若若坐在床头,看着挂断了的电话,嘴角微微下压。
脑海中浮现出,前不久他躺在床上,被赵思曼注射药物的画面。
......
木屋里,小宝吃了些面包,喝了点水后,便想要上厕所。
眼镜男带着他去外头解决,走到山林里时,见到工厂内有灯光,微微皱眉,觉得是跟他们交易人来了。
小宝上完厕所,便被男人带回屋。
“你带着孩子在上头,我去工厂看看。”眼镜男说着,拿起外套转身走出屋子。
贝拉跟严浩翔他们在工厂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正准备离开时,正好跟刚刚进来的赵思曼撞了一个正着。
“赵思曼!”贝拉一看到她,立马将自己之前的分析悉数串联在了一起,“果然是你!”
她松开严浩翔的手,一巴掌呼在了赵思曼的脸上,“你也是个当母亲的人,对着一个孩子下手,你还是人吗?”
赵思曼被这一耳光打的懵了圈,只因完全没有防备。
在进来之前,虽已经看到了车子,但没成想会这么快就撞上。
贝拉却丝毫不给赵思曼回神的机会,接着又是第二个耳光,怒声问着,“小宝呢?”
赵思曼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捂着脸道:“我来,是为见人的,你孩子不见了跟我没关系。”
说完,转身便要离开。
刚走两步,却被贝拉直接一把揪住头发,“你想走,没门,你出现在这里,我有理由怀疑是你做,报警电话是你儿子打的,后面绑架不是你儿子,就是你,或者就是马嘉祺,你们三个狼狈为奸,一丘之貉!”
贝拉怒了,前有自己母亲因车祸尚未苏醒,如今小宝还在家里被人弄晕后强行掳走。
“赵思曼,你跟马嘉祺,你们是不是觉得我跟五年前的林宛白一样,好欺负?”贝拉揪着赵思曼的头发,直接往一头的墙上撞去。
一下,两下,快准狠。
在一旁的年轻警员见此,想要上前阻拦,却被张衡拦下,摇摇头,示意他别插手。
“严太太,你这么做是不对的,如果真的是这位小姐做的,会有警方出面的。你这么直接上手,对您是不利的。”警员站在原地,同贝拉说着事情的利弊关系。
贝拉根本不听,反而因为对方的一句‘警方会出面’愈加恼怒。
“是吗?我们报警到现在,你们的人呢?找到我的孩子了吗?”贝拉怒视着对方,“嘴皮子谁TM不会动啊?前不久我出车祸,你们断定是意外,我妈出车祸也是意外,天底下哪里来的那么多的意外,我们作为纳税人缴纳那么多的钱,你们都做了什么?不去查,随便搞个例子就判定是意外!眼下是意外,若干年之后,有内部变动了,内部矛盾了,就又变成了人为吧?你们的正义永远都是迟到的,可迟到的正义TM的有什么用?到时候人都死了!”
贝拉言辞犀利的控诉着,“我瞧着你们,对恶人TM的讲规矩,对好人用暴力解决,才是你们的强向!”
对方被贝拉的这一番话堵的一下子哑口无言。
他想否认,可也不能全否认,是有那么些个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这也怨不得老百姓中有人会这么认为。
“严太太,我知道我可能说服不了你,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冷静处理。”年轻的警员说着,将目光落在一侧的严浩翔身上,希望他能出面协调。
但严浩翔却丝毫未有要上前的意思,只因他知道贝拉心里有怒火,在他看来,只有发泄出来才对贝拉是有利的。
至于其他的,暂时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年轻警员随即将眸光落在张衡身上,“张律师?”
张衡耸耸肩,表示不干涉。
对方抹了一把脸,随后道:“既然如此,我便只能公事公办了。”
话音刚落下,便听到有东西摔碎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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