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站在门口,听到赵思曼的求助声,微蹙眉。抬脚正准备走进去时,却见贝拉随手将手术刀扔在了一侧的垃圾桶内。
“赵思曼,要是让我知道你的手再敢伸到我孩子这里来,你可以试一试,我会不会亲手了结了你。”话落,贝拉抬脚便要往外走去。
在路过马嘉祺身边时,身子一软,眼看着就要瘫软在地时,一双手率先搂住了她,“你没事吧?”
贝拉抬眸看向站在身边的严浩翔,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有些头晕。”
话落,严浩翔将人打横抱起,离开病房。
身后,马嘉祺看了眼自己空荡荡的手,将伸出去的手慢慢收回。
墙边,赵思曼确认贝拉已经离开后,整个人从墙边缓缓滑落,抬手扶额。
若若坐在床上,冷漠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搁在被子上的手缓缓握紧,眸底迸出寒意。
马嘉祺转身,冰冷的眸子扫了一眼赵思曼,随后落在若若身上,“你为什么会去晋宅后院的湖泊?”
若若低着头,正琢磨着该如何回答。
马嘉祺再次开口,“如果隐瞒事实,若我调查出来,会有什么后果,你们可以自行斟酌。”
话落,提着袋子,转身进了浴室。
病房内,赵思曼一点一点从地上爬起来,而后走到床沿边坐下,“若若。”
她伸手想要去触碰若若,却被若若撇头避开。
“若若,这是生妈咪的气了?”赵思曼声音柔和,眉眼间尽显无辜委屈,她压低嗓音开口,“妈咪,这也是为了你的将来做打算。你要忍住,吃得了眼前的苦,将来才会有好日子。”
说着,伸手将若若搂入怀里。
“你不是为了我,你是为了你自己。”若若低低开口,抬眸对上赵思曼的眼神,“你是想一石二鸟的同时,也除掉我,对吗?”
“你胡说什么!”赵思曼显然没有想到若若会突然这么评价自己,低喝一声后,下意识转头看了眼浴室那一侧的方向,将房门仍关着,开口解释,“妈咪这也是没有办法,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要相信妈咪真的是为了给你铺路。”
面对赵思曼的诉苦情怀,若若却明显不这么认为,“母凭子贵。”
若说之前他还抱有幻想,那么在小宝落水后没多久,她将自己也推进湖泊里,赵思曼的作为便是彻底灭了他的最后一丝幻想。
“若若,你要记住你跟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妈咪永远也不会真正的害你。”赵思曼见若若语气坚定,收了自己温和的语气,轻声提醒,“你若着这个时候要与妈咪我唱反调,可是捞不着好处的,你可得想清楚。”
话落,赵思曼从床沿边起身,冷冷的看了一眼若若,“若是你自己当时够聪明,也不用我多此一举了。”
话落,浴室的门打开,洗完澡穿戴整齐的马嘉祺从里面走出来。
出来时,觉察到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诡异,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是身体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说着,抬脚走向若若,刚一走近,便被赵思曼挡住,“那个,若若说他饿了。”
“饿了?”马嘉祺微微挑眉,看向若若的眸光中带着探究。
一直低着头的若若点点头,轻声回应,“嗯,晚上没有吃东西。”
话落,马嘉祺转身走到门口,门外尉管家正好坐在长椅上,“尉管家,去买些吃的过来。”
尉管家点头,随后又问道:“一份吗?”
“两份吧。”马嘉祺想了想。
尉管家应声后离开,走至电梯口时,遇到张极正好从里面出来。
“张极。”尉管家出声叫住了张极。
张极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她,“尉管家,有事?”
“我想问一下,小公子是因何落水的?那位……严太太……”后面的话,尉管家没有说下去。
本以为张极不会明白自己表达的意思,不想他却是开口道:“小公子的事情,先生会处理的,严家小公子先前绑架的事情是小公子报警的,那位严太太因此怀恨在心,也是可以理解的。”
说完,张极抬脚朝着病房走去。
尉管家站在原地,拧眉。
张极的意思,自家小公子落水是那位严太太的缘故。
但她脑海中回想起刚刚在病房外,无意中听见赵思曼跟若若之间的谈话,心下只觉发慌的厉害。
二十三楼的病房内,贝拉坐在病床上,身后靠着靠枕,严浩翔背对着她站立在窗户前。
贝拉看不清他此刻的面容,便也不知道他此刻的情绪。
“贝拉。”沉默许久了后,严浩翔缓缓开口,“会洛城吧。”
闻言,贝拉微愣,抬眸不可置信的看向他,还未开口便听的严浩翔开口道:“朱氏的事情,我可以聘请职业经理人来处理。”
“不行。”贝拉拒绝。
“我要找到五年前的真相,我这一次回来不单单是朱氏的事情,五年前的事情我一样要真相。”贝拉认真的说着,话语坚定,“我知道,你是因为担心我,可你也该知道,过去五年在洛城,我根本没有调查到任何相关的事情,调查到的几乎都是无关痛痒的事情。”
“所以呢?”严浩翔冷声反问,“你在这里跟马嘉祺纠缠,有什么用?”
“我要知道幕后的人。”贝拉一字一句的回答着。
闻言,严浩翔怔了怔,“幕后的人?所以,你是不信马嘉祺当年的的确确对你造成了伤害?不信伯父是因为他而死?”
“我信,但我更想要明确的真相。父亲入狱是他操办的,但为何死在狱中?我要知道这个,还有我的孩子,好好的怎么就夭折了。这些每一步,我都想知道。”贝拉抓着床单的手倏然收紧,“浩翔,我现在没办法跟你解释太多,我相信我所相信的。”
“我知道我最近做的事情在你看来很鲁莽,也随时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且还不能自救,但……我想的是,如果用自己当诱饵,是不是就可以让当年的事情再上演一次,幕后究竟有人没人,是真的巧合?还是一切早就布局?”贝拉冷静的跟严浩翔商量着,“浩翔,抱歉,你的这个提议我没办法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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