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刻,赵思曼的心里,却像是过山车一般。她不明白,好好的为何要去警局?
难道是马嘉祺发现了自己什么吗?还是说她被那个人舍弃了?
想到种种可能,赵思曼搁在膝盖上的手下意识的缓缓握紧。
坐在一旁的马嘉祺余光扫过赵思曼,见其神情紧张,微微沉了沉眸子。
马嘉祺:你若不想去,一会儿到了外面,让李飞陪你打车回去。
赵思曼:我……我在车上等你就好。
一听马嘉祺又要将自己送走,赵思曼自然是不愿意的。
她已经许久没有跟马嘉祺好好的独处了,这得来不易的机会,她当然不会白白放过。
但是,警局那样的地方,她还是不喜欢进去。
这大约就是作祟的心理。
马嘉祺未对她的回答做任何的回应,靠着椅背,缓缓的闭上眸子。
可他一闭上眸子,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全是林宛白的身影。
有五年前,她与他相处的画面,也有她被严浩翔搂在怀里的场景,再到前不久,她依偎在严浩翔怀里浅笑的模样。
片刻后,马嘉祺睁开眸子,幽黑的眸子深处掀起暗浪。
渐渐的,烦躁感从他心底攀升而起,伸手不耐烦的拽了拽脖子上的领带,视线落在无名指上的婚戒时,竟觉得看着格外的刺眼。
伸手便要将其摘下,可指尖一触碰到戒指内圈,他手上的动作还是缓了下来。
坐在一旁的赵思曼,见此,原本带着期待的眸光瞬间暗沉了下来。
在她看来,马嘉祺舍不得婚戒,就如同舍不得死去的林宛白。
这个认知,对赵思曼来说,自然不是什么好事情。
她是个极其现实的人,感情跟钱财,若能两者兼得,她自然也不会拒绝。
若是马嘉祺一开始对待她就像此刻这般,她绝对不贪图感情,但偏着五年前,马嘉祺给过她,起码在她看来是这样的。
车子抵达警局门口。
李飞出声提醒。
李飞:先生,到了。
赵思曼抬眸,见果然到了警局门口,呼吸逐渐开始紊乱。
马嘉祺转眸,幽冷的睨了她一眼,并未多言,伸手推开车门下车。
张极跟着走下车,欲要跟上前,却听得马嘉祺低声吩咐着。
马嘉祺:看好她。
这个她说的是谁,张极自然知晓,点点头。
李飞跟着马嘉祺一起走进警局内。
探监室内,一头黄毛的年轻男子坐在马嘉祺对面,双手拷着手铐。
路人丙:马先生,您不能这样啊,我真的……我没杀我爷爷!
黄毛激动的同马嘉祺说着。
路人丙:马先生,我爷爷在你们家工作了那么多年,您可不能恩将仇报啊!
马嘉祺双腿交叠着坐在椅子上,冷着眸子看着黄毛。
马嘉祺:爷爷?
听到马嘉祺幽冷的话语,黄毛心下一虚,坐回到椅子上。
路人丙: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马嘉祺:你真的是七伯的亲孙子吗?
马嘉祺开口反问。
路人丙:当然是啊,DNA亲子鉴定,你不是看到了吗?
黄毛解释着。
马嘉祺伸出手,一旁的李飞将一份文件搁在他手里。
而后扔给对面的黄毛。
马嘉祺:哼,还真当我马某好骗吗?
黄毛哆嗦着手,打开文件,只见从里面掉落出一堆照片,以及一份DNA亲子鉴定报告。
照片上,黄毛跟一个年纪相仿的男子搂着肩,显然,二人很熟悉。
李飞:你冒用你好友的身份跟七伯相认。
李飞开口说着。
闻言,黄毛面色一白,拿起桌上的鉴定的报告,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随后,抬眸,小心翼翼的看向马嘉祺。
路人丙:你……你们这个是假的,不是真的!
即便害怕,但黄毛心里仍是想要搏一搏。
这些个有钱人,他原本以为好忽悠,不想却是难啃的骨头。
马嘉祺:那个孩子在哪里?
马嘉祺低沉开口。
七伯既已死,起码现在他知道了七伯还有个孙子在这个人世间。
将那个孩子带回来,好好栽培,也算是对得起七伯老人家。
路人丙:我……我不知道,我跟他已经好些年没联系了。
黄毛知晓自己再无转圜的余地,便也不再死撑着。
路人丙:我没骗你们,我说的是真的。
闻言,马嘉祺转着戒指的手缓缓停下,挑眉,微眯着眼眸打量着黄毛。
片刻后,男人站起身,离开前交代了李飞道。
马嘉祺:处理干净。
李飞:是。
李飞应声,随后转身看了一眼黄毛,而后道。
李飞:机会就只有一个。
闻言,黄毛愣了愣,显然似是不解……
从警局出来,马嘉祺将在路上抽了直至只剩下一半的香烟,扔在脚边,碾灭。
坐在车内的赵思曼见人出来,摇下车窗。
赵思曼:嘉祺,回酒店吗?
马嘉祺转眸看了一眼车内的人,抬脚走向车子。
路人丁:先生,回酒店还是……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的男人。
马嘉祺:逛一逛。
男人低沉出声。
话落,司机启动车子,缓缓驶离警局。
车子开到半路时,马嘉祺突然沉声开口。
马嘉祺:前面广场的地方给我停车。
路人丁:先生?
司机疑惑的问出声。
路人丁:您是要做什么去吗?
马嘉祺扫了他一眼,司机随即闭了嘴。
赵思曼则更是不敢开口询问,刚刚马嘉祺看司机的眸光,那是有多冷,她又不是没瞧见。
赵思曼:正好,我肚子也饿了,嘉祺,一会儿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赵思曼柔声说着,话语中带着一丝娇嗔。
话音刚落下,车子便停在广场边上的停车道上。
张极:先生,到了。
张极开口提醒着。
马嘉祺:你要吃东西,回头让李飞带你去。
马嘉祺推开车门在下车前,回头看了一眼车内的赵思曼淡淡的说着。
赵思曼:可是……你不一起吗?
赵思曼见状,便要追上去,可奈何脚踝处的痛感传来,让她无法动身。
马嘉祺径直穿过广场内的人流,朝着马路的另一头走去。
司机见此,看向张极。
路人丁:先生是要去哪里?
张极摇摇头,表示不知。
马嘉祺穿过过广场周围的人群处,径直走进了一家地下酒吧。
一推开门,屋内的音乐声,人群的呼喊声迎面而来。
服务员见人进来,立马上前招待,借着酒吧内昏暗的灯光,在看清楚来人后,开口。
服务员:马先生,请跟我来。
马嘉祺抬脚跟着服务员走进一间包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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