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见此,搂过贝拉。
严浩翔:走吧。
贝拉点点头,二人带着小宝直接坐上早已停在门口的车子。
李飞陪着赵思曼将行李搁在后备箱,看了一眼逐渐远去的车子。
赵思曼已经坐进了车内,李飞趁机拿出手机,拨打了张极的电话。
李飞:张极,严先生跟严太太来了J市,还带着严家小公子。
李飞:还有,赵小姐我接到了。
李飞看了一眼车内的赵思曼,补充了句。
张极挂断电话,抬眸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坐在后座的男人。
马嘉祺见张极看着自己,欲言又止的模样,出声道。
马嘉祺:有话就说。
张极:李飞已经接到了赵小姐。
张极缓缓开口,而后喉结滚动了下,又道。
张极:李飞说,刚刚在机场见到了严先生跟严太太,还有严家小公子。
闻言,男人搁在腿上的手倏然握紧,眸光沉了沉。
他尚未告知她地址,她却来了,她哪里来的地址?
严浩翔给的?
想到此,马嘉祺幽沉的眸子迸射出寒意,看来是他小瞧了那个男人。
五年前,他能将林宛白在他眼皮子底下带走,现如今,七伯才安葬,居然连墓园在何处也能得知。
正思忖间隙,车子缓缓抵达墓园。
路人丁:先生,到了。
司机开口提醒着马嘉祺。
闻言,男人抬眸看向墓园入口。
马嘉祺:问一下,李飞,她跟思曼到哪里了?
张极应声,随后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贝拉跟严浩翔将行李搁在酒店后,并未逗留太久,只因天逐渐黑了下来。
刚刚下飞机时,还晴空万里的天气,此刻却是一副大有暴雨欲来的架势。
林宛白:来之前,明明查了天气预报的。
贝拉坐在车内,看向车窗外已经是乌云密布的天空。
严浩翔握着她的手,开口安慰着。
严浩翔:雨应该不会这么快下下来。
刚刚他看了天气预报,显示大雨要在晚上八点左右才会下。
林宛白:但愿吧。
贝拉收回视线,低眸看了一眼靠在自己怀里,基本上是睡了一路的小宝。
林宛白:怎么这么好睡?
说着,因担心孩子再次发生水土不服的现象,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额头,没发烧。
严浩翔见此,知晓她的担忧,在旁开口道。
严浩翔:应该是坐飞机累着了,随他吧。
车子缓缓抵达墓园入口,小宝正好也睡足了精神。
小宝:妈咪。
林宛白:嗯,妈咪在。
贝拉说着,在小宝的额头落下一吻。
而这一幕,正好被从车上下来的男人看到。
男人搁在口袋中的手握了握,随后又缓缓松开。
严浩翔先贝拉下车,再是小宝,最后才是贝拉。
因马嘉祺的车子距离严浩翔的车子还有一段路,因此,贝拉并未留意到一旁的马嘉祺以及赵思曼。
直至听到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赵思曼:嘉祺。
赵思曼在看到马嘉祺下车的那一刻,同样也看到了贝拉跟严浩翔,见男人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二人身上,随即紧跟着下车,上前挽住男人的手。
贝拉虽听到了声音,但却并未回头去看人,牵着小宝的手,抬眸看向严浩翔。
林宛白:先进去吧。
严浩翔:好。
严浩翔点点头,而后牵起孩子的手往里走。
贝拉在小宝右边,严浩翔在左边,一家三口幸福的模样。
这一幕落入马嘉祺的眼里,无异是刺痛了他的。
曾经他跟林宛白,带着若若一起游玩的时候,不是没有过,但如今他跟孩子都被他人顶替。
赵思曼:嘉祺,我们也进去吧?
赵思曼在一旁催促着他。
赵思曼:不然回头该下雨了。
马嘉祺抬脚朝着入口处走去,赵思曼紧跟着步子。
李飞跟张极跟在二人身后,见此,二人对视一眼,其中李飞比张极对眼前这一幕显得要更为担忧一些。
李飞:你说,一会儿先生会不会跟人家在七伯墓碑前打起来吧?
张极斜睨了他一眼,不语。
李飞觉得自己讨了一个没趣,便也识相的闭了嘴。
贝拉按着之前手机地上的地址,准确的找到了七伯的墓地。
小宝:妈咪,这个老爷爷是谁?
小宝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好奇的开口询问。
林宛白:是以前对妈咪很好的一位长辈。
贝拉轻声开口同孩子解释着。
原本想着等接手了朱氏,有机会再带着孩子一起去看看七伯的,不想还没等到那一天,人却去世了。
贝拉上前,将手中的菊花搁在墓碑前。
严浩翔见此,牵着小宝的手,走到她身边。
严浩翔:七伯的事情,需要调查吗?
闻言,贝拉转眸看向他。
林宛白:你也有怀疑吗?
严浩翔:说不好。
严浩翔开口。
严浩翔:你之前不是说七伯住在洑水湾?
贝拉点点头,随后道。
林宛白:马嘉祺不会伤害七伯的。
严浩翔:你如何知道?
严浩翔反问。
严浩翔:万一呢?
贝拉闻言,微微有些怔楞,但只是片刻功夫,她还是摇了摇头。
林宛白:不会。
她觉得马嘉祺的性子在亲人面前偶有阴晴不定的时候,但还不至于做到这一步。
严浩翔:贝拉,看人看物凡事不能看表面。
严浩翔在身旁提醒着贝拉。
贝拉点点头,表示知晓。
但心里还是觉得马嘉祺不会这么做的。
早些年的马嘉祺,性子就跟个不成熟的孩子一样,偶有任性的时候,但本心仍是好的。
他在她眼里的不成熟,只因当时有马大哥那样成熟稳重的人在,二人一对比,自然就显得马嘉祺整日里无所事事,以及任性。
二人交谈间,身后传来脚步声,并伴随着女人的娇嗔声。
赵思曼:哎呀。
眼看着就要到墓碑前,赵思曼一个脚步不稳,拐了脚。
赵思曼:嘉祺,好痛……
因为穿着的是高跟鞋,而这墓园的台阶并不平整,是岩石类的台阶,因此走起路来很是吃力。
赵思曼的闷哼声,让男人的脚步停下。
回眸淡淡的瞥了一眼,视线落在她脚上那十公分高的红色高跟鞋上,不由得微微蹙眉。
回眸,看向不远处的三人,视线落在了贝拉脚上的白色球鞋上。
马嘉祺:你不是说来扫墓的吗?
男人岑冷的嗓音在赵思曼头顶响起。
赵思曼:我以为就是平常路,你也没让李飞告诉我是山路。
赵思曼微红着眼眶,揉着脚踝的手却是逐渐收紧。
难不成是他起了疑心吗?
她不明白,五年前她都能用这一套让他跟林宛白决裂,为何现在却是行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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