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贝拉沉睡过去后不久,严浩翔在折返自己卧室时,路过小宝的卧室。本想进去看看孩子,这一进去,却发现孩子发起了高烧。
小宝的体质并不差,此番从洛城到晋城,却是破天荒的生了病。
卧室内,贝拉坐在沙发身上,小宝靠在她腿上睡着,身上盖着薄被。
严浩翔:贝拉,要不回洛城吧?
严浩翔在贝拉身边坐下,将人揽入自己的怀里。
严浩翔:朱氏的事情,交给其他人也能解决。
贝拉从他怀里退出来,抬眸看向严浩翔。
林宛白: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的吗?朱氏,我要回的。
严浩翔:我不是说不能让你回朱氏,你可以幕后操作,没必要非得回晋城来。
严浩翔劝说着。
严浩翔:之前在洛城,朱氏就是明面上伯母在打理,但你也参与了不是吗?
严浩翔缓缓开口,同贝拉分析着事情。
严浩翔:你一回来,朱家的叔伯,还有马嘉祺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说实话,我并不想你再插手其中。
严浩翔突然跟贝拉如实的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严浩翔:你看你才回来几天,前前后后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真的怕,怕你再出什么意外的时候,我又不在你身边,你要事业,我也支持,但……不一定就非要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林宛白:严浩翔,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若是不亲自回晋城来,有些事情如果只是调查,怕是永远也无法知晓真相。
严浩翔的建议,她一开始就是想过的,但后来发现,这样的效率太慢。
若是能亲自将那些人引出来,应该就能加快脚步。
贝拉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眼下发生的这些事情,在没回来之前,她就做好了准备。
只不过,她没料到的是,马嘉祺会在洛城提前见到了自己。
更甚至是自己母亲的意外,一样是她没有预料到的,甚至因为这一场意外,不仅打乱了她的计划,还直接影响了她整个人的情绪。
林宛白:严浩翔,我跟你保证,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
贝拉真挚看着的严浩翔,一字一句的说着。
林宛白:我跟你保证。
话落,她抬手刮了刮严浩翔的鼻梁。
林宛白:好不好?
严浩翔直接握住她手,指腹划过她的手指间时,发现她的无名指上并未戴着戒指。
严浩翔:戒指呢?
贝拉低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无名指,恍然想起,自己之前给摘下了。
林宛白:在床头柜抽屉。
说完又觉得似是不妥,她便又解释道。
林宛白:前面去南易山被人弄晕后带走,醒来后怕遇到抢劫的,就给摘了收了起来。
她撒了谎。
头一次,破天荒的不敢跟严浩翔说实话。
她心中有疑惑,但毕竟还未得到证实,她不说,是不想在自己情绪不佳的状态下,又影响了严浩翔。
闻言,男人点点头,叮嘱道。
严浩翔:回头记得戴回去,
林宛白:嗯。
贝拉应声点头。
严浩翔低眸看了一眼小宝,伸出手,摸了摸孩子的额头。
严浩翔:烧,好像退了。
贝拉听了,看向额头贴着退烧贴的小宝。
林宛白:早知道就不让他来了。
洛城跟晋城的水土相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成年人都偶有水土不服的时候,更何况一个才五岁的孩子。
严浩翔:我们不在洛城,就留他一个孩子在那里,也总归不是个办法。
严浩翔开口说着,视线落在贝拉身上,观察着她的神情。
林宛白:可以稍稍晚些,现在眼看着就要到了换季的时候,孩子本就会容易生病。
贝拉抬眸,无奈的同严浩翔说着。
林宛白:你就是心急了些。
严浩翔:怪我,欠考虑。
说着,严浩翔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快要十一点了,从沙发前起身。
严浩翔:我去做饭。
贝拉点点头,而后看着严浩翔离开。
窗外大雨依旧,伴着雷声阵阵,一如她此时的心情。
严浩翔从楼上走至楼下的客厅时,正好见到标闵站在门口,收了手中的雨伞,正在甩水。
结束后,一转身便看到严浩翔站在客厅中央,指尖从烟盒中抽出一根香烟,正准备点燃。
标闵走上前,看了一眼客厅。
严浩翔抽了一口手中的香烟,嗓音不疾不徐。
严浩翔:太太跟小公子在楼上。
标闵听到严浩翔这么说,压低了声音道。
标闵:那边来的消息,人已经处理了,不过,东西没找到。
闻言,严浩翔将嘴里的烟雾缓缓吐出。
严浩翔:会不会在他的手上?
标闵:如果是这样,那……太太那边……
标闵轻声开口,有些担忧。
严浩翔:她不会信他的,这件事情暂且放一放,你去查一下太太的撞车的事情,警局那边给的信息,你就当做是参考。
严浩翔说完,转身走向厨房,路过茶几时,将手中抽了没两口的香烟碾灭在了烟灰缸里。
……
J市,铂金酒店内
男人伫立在落地窗前,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插在裤兜里,低眸看着手机上已经输入的号码,犹豫着。
李飞跟张极站在男人身后,见此情形,二人互看一眼,不知该如何。
张极:先生,七伯去世的事情,还是要告知一下贝拉小姐为好。
张极率先开了口。
张极:这些年,七伯始终惦念着太太……
李飞站在一旁,听到张极的话,用手肘撞了撞他,示意他别再说了。
而后轻声开口提醒着他。
李飞:人家是严太太。
张极转眸冷冷的扫了一眼李飞,李飞随即讪讪的收回了手。
张极:就当时送七伯最后一程,
张极接着开口。
张极:我想太太若是在,也会理解的。
马嘉祺:是吗?
马嘉祺嗓音无波澜,听不出是喜还是悲。
张极:是的。
张极肯定的回答着。
马嘉祺的指尖轻轻来拨打键盘上来回摩挲着,犹豫不定时,男人的手机响起。
手机屏幕上跳跃着号码显示,‘赵思曼’。
男人微微蹙眉,伸手按下接听键。
电话一头传来赵思曼的哭泣声。
赵思曼:嘉祺,若若进手术室了[赵思曼心急想要让若若醒来,偷偷给注射了解药,没想到的是,她这一次托人带回来的药被人调换了。再次注射进去的同样是毒药,只是毒性没有之前的那么强,但是二者集聚在一起,便加重了病情。换药的人,是一直帮赵思曼买药的人,对方是想要抬价的。但是赵思曼不肯,之前还一直克扣了他不少药钱,他无意中知道赵思曼的儿子中了毒,且是以前一直给帮卖的哪一款药,瞬间就明白了什么,随后想要抬价。赵思曼不肯,但对方又只有赵思曼一个大客户,也不敢随便丢,还是接了单子。但又不甘心之前一直被扣钱,便用了这么一招。在他手里,毒药都有对应的解药,但效果不一样(穿插剧情部分,待定)],医生说今天早上若若的情况有出现恶化。
医院的长廊处,琼婶安慰的声音伴随着赵思曼撕心裂肺的哭泣声传来。
琼婶:赵小姐,小公子会好起来的。
赵思曼:嘉祺,你有听到我说话吗?若若可是你的孩子啊!你拜托你联系最好的医生,我求你,救救他好不好?
电话中,赵思曼沙哑哽咽的嗓音传来,传入男人耳中,男人只觉得头欲裂。
七伯走了,如今他唯一的亲人,便只剩下若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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