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内,医生给贝拉简单检查了一下身体,转头同马嘉祺交代着。
医生:目前看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擦伤,不过你们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
马嘉祺点了点头,而后将目光落在贝拉身上,见她的唇畔有些干,开口。
马嘉祺:我去车上拿水,你在这里等我,别乱走。
贝拉未回应。
马嘉祺弯腰理了理披在她的身上的外套,而后离开。
贝拉整个人无力的靠在一侧,目光落在被大卡车压扁的轿车上。
看着救援的人从里面拉出一个人,正是刚刚开车撞自己的司机。
此时的轿车,车身被大卡车压的全然变了形,而那个司机身上全是血,贝拉一眨不眨的看着已经血肉模糊的司机。
抓着衣服的手缓缓收紧,差一点,她便是那司机的下场。
她紧抿着唇,那种恐惧感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但更多的却是愤怒。
马嘉祺从车上取了一瓶矿水泉回来,见她红着眸子盯着担架上的尸体,大步上前。
他用身体遮挡住了她的视线,同时拧开瓶盖递给她。
马嘉祺:喝水。
贝拉伸手接过,只是拿着,并未喝。
她的余光绕过马嘉祺的身体,仍看向已经盖上了白布的尸体,握着矿泉水瓶的手下意识的收紧。
马嘉祺见此,开口刚想提醒她,贝拉却在这时缓缓的松开了手,喝了一口水后起身。
林宛白:送我去医院。
马嘉祺愣了愣,见她站起身,立马扶住她。
马嘉祺:我还以为你不会去。
林宛白:命是自己的,死里逃生,何苦这么不爱惜自己。
贝拉淡淡的说着。
马嘉祺扶着她坐上车,视线落在她身上有些湿漉漉的衣服上。
马嘉祺:先去换衣服,好吗?
他开口询问她的话语温和,而又带着小心翼翼。
林宛白:好。
贝拉开口。
自己的提议被她听取,马嘉祺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俯过身给她系上安全带。
视线落在她白皙的脖颈处,见脖颈处还有一条细长的擦伤,抬起手轻轻抚上。
马嘉祺:疼吗?
刚刚医生检查时,好像遗漏这里,伤口处并未有上药的痕迹。
林宛白:开车吧。
贝拉抬手拂去他的手,转眸,幽冷的眸光对上他炙热的眸光。
林宛白:你要是不想送,我可以自己打车。
马嘉祺收回自己的手。
马嘉祺:发生事故的时候,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打电话?
从车祸到现在,他未见到严浩翔,虽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但她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严浩翔,这让他很意外。
林宛白:希望下次你发生车祸的时候,还能有精力打电话。
贝拉冷声回答。
今天的事故,因何而来,她隐约能猜到一二,但不确定具体是谁。
是朱有全父子二人?还是赵思曼?
马嘉祺见她在走神。
马嘉祺:在想什么?
贝拉抬眸对上他探究的眸光。
林宛白:你跟赵思曼结婚了吗?
闻言,马嘉祺的面色一凛,撑在座椅上的手倏然握紧。
马嘉祺:是想让我早些结婚,而后你再跟严浩翔结婚?
贝拉转眸看向车窗外,揶揄着。
林宛白:若若都十岁了,你们不结婚就不怕赵思曼……被别的男人的撬墙角?
马嘉祺:结了婚,就能确保自己的老婆不被别的男人惦记吗?
马嘉祺反问。
闻言,贝拉转眸,疑惑的看向他。
却听得他再度开口道。
林宛白:我跟你倒是合法夫妻,结果呢?
林宛白:合法……
贝拉冷笑一声。
林宛白:哪门子的合法?
马嘉祺怔楞。
马嘉祺:你什么意思?
林宛白:之前你给我看的那两本结婚证的日期不对,照片也不对。
贝拉开口解释着。
林宛白:你跟林宛白的结婚证,一开始就被你撕了,也烧掉了。
闻言,马嘉祺立马否认。
马嘉祺:是你看错了。
林宛白: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认真看你给的两本结婚证?
贝拉接着开口,看向马嘉祺的眸光中带着一抹不屑。
林宛白:还是以为我不知道结婚日子?
马嘉祺:我说了是你看错了。
马嘉祺仍是否认,说着,坐直身子,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
贝拉见此,也懒得再跟他纠结,靠在椅背上,视线落在车窗外。
开了十分钟不到,车子停在一家精品女装店门口。
四月的季节,天气还是有些微凉,车内刚刚开了暖气,贝拉一打开车门,车内外的温差一下子就显现出来。
马嘉祺见她下车时瑟缩了一下,走上前拢了拢她身上的外套,直接拦腰将人打横抱起。
这一次,贝拉没有跟之前一样拒绝,只因她隐约觉得小腿有些疼,但她没有表现出来。
店员看到他们进来,上前迎接,当看到马嘉祺怀里的贝拉时,立刻明白了过来。
路人甲:请跟我来。
店员领着他们进了VIP衣帽间。
只见VIP衣帽间内空间宽敞,里面摆有沙发,茶几,周边还有不少当季新品的衣服挂在衣架上。
马嘉祺将人搁在沙发上。
马嘉祺:你慢慢挑,我在外面,有事情叫我。
说完,转身离开。
店员见此,推着衣架车上前。
路人甲:太太,请问要哪一款?
贝拉随便的选了一套。
林宛白:就那套黑色的吧。
而后在店员的搀扶下,进更衣间更换。
马嘉祺坐在店内的等候区,指尖夹着香烟,慢条斯理的抽着。
脑海中回想起,刚刚在车内贝拉跟自己说的那一番话,嘴角微勾起。
他原以为她不记得结婚的日子,不想她居然记得,还能认出来二人去民政局领证的日子不对。
马嘉祺将烟灰弹在烟灰缸里,低眸看着无名指上的婚戒,若有所思。
贝拉从衣帽间出来时,正好看到他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走神。
看到戒指的款式时,她怔了怔,戒指的款式似乎并不是他们之前的婚戒款式,是跟赵思曼的婚戒?
难不成……早就领证了吗?
思及此,贝拉眼底腾起一抹不屑跟冷笑,想到多年前,赵思曼在她面前跟在马嘉祺面前的不同时,也就能明白了。
这二人,还真是一路货色……
贝拉转身,直接走到柜台处。
林宛白:多少钱?
闻言,店员将视线落在了马嘉祺身上。
路人甲:那位先生已经支付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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