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佣人的回答后,马嘉祺微微沉了沉眸子。赵思曼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爱子心切,果然是假的。
儿子昏迷在床,她却丝毫不像是担忧的样子。
在他看来,起码跟当年林宛白照顾若若时,不具任何的可比性。
马嘉祺:记得要过一会儿就给小公子润润唇。
马嘉祺叮嘱着佣人,随后又补充道。
马嘉祺:忙不过来就让琼婶就安排一个人过来,两个人一起。
佣人甲:好的,知道了。
佣人在一旁应声。
马嘉祺离开医院时,是早上的五点三十分。
昨晚,国际会议开到凌晨三点,原本要回马公馆,临时改变主意到了医院。
从医院长廊走至医院门口,见一辆救护车停在不远处,医生跟护士正将躺在病床上的病人从车上推下来。
是一个孕妇。
盖在孕妇身上的被子早已被血迹染红,看上去格外的触目惊心。
护士:孕妇被小孩子撞倒,孩子还不足月。
一名护士跟医生介绍着情况。
恍惚间,马嘉祺好似见到了多年前的一幕。
当年林宛白生产的时候,也是如此的场景。
孩子是个早产儿,一生下来就待在了保温箱里,孩子很瘦小,看上去随时可能活不过当晚的模样。
站在婴儿病房外,看着待在保温箱里的孩子,若说他没触动,自然是不可能。
他既怕孩子会离开,又怕孩子若安然无恙,她极大可能随时都会离开。
不出意外,孩子在保温箱中,没能熬过三天,终是夭折了。
在得知孩子夭折的那一刻,他发现自己更担忧的是林宛白是否仍是会离开?
若有孩子在,说不定就会成了她的牵绊,才有了后来,用若若替换了他们早早夭折掉的孩子。
庆幸的是,林宛白真的并未离开。
她是真的喜欢若若,也是真的以为若若就是她所生的孩子。
唯一不变的,便是对他始终都是若即若离的状态。
医生:病人家属呢?
一名医生询问着陪同前来的护士。
护士摇摇头。
护士:家属没来,他丈夫说是在外地出差,来不了。
路人乙:真是的,现在男的都是怎么回事,老婆怀孕了都到了要生产的日子,居然会不在身边陪着。
一个年轻女医生略带情绪的说着。
路人乙:要是不想要老婆孩子,大可以不结婚,何必让一个女的来遭这罪。
护士:还是那些没被家长教育好的孩子问题,要不是走路不看路,瞎打闹也不会撞到孕妇。
一个护士在一旁附和着。
医生:男人总归是要养家的。
孕妇被孩子撞到……
马嘉祺的脑海中再次飘入这一句话,让其面色逐渐沉了沉。
当年,她跟他的孩子早产,也是因为一个孩子直接撞了林宛白。
马嘉祺抬脚走向停车场,打开车门,坐上车,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马嘉祺:张真源,我问你当年林宛白生产当天,那个撞人的孩子是不是也摔下楼了?
马嘉祺沉声询问着电话一头的人。
张真源坐在床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张真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马嘉祺:你先回答我。
马嘉祺追问。
张真源:是啊,撞到林宛白是那个孩子不小心,但当时那个孩子父母说,他们孩子也是被一个大人撞的,林宛白当时好在避开的快,没从电梯上摔下去,但是那个孩子就没那么幸运了。
张真源回想了一下当年的情况,缓缓说着。
张真源:嘉祺,怎么了,好好的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件事情?
要是当年没有发生这一幕的话,林宛白跟马嘉祺的女儿也跟若若差不多大了。
孩子在保温箱的时候,他还去看过两次。
那个孩子的眼睛长得很像林宛白,大大的,他想那个孩子若是还活着的话,应该长得跟林宛白很相像。
马嘉祺:那个撞人的孩子,后来怎样了?
马嘉祺抹了一把脸,接着问到。
张真源:伤势严重,在医院救治了一个月后,还是死了。
张真源回复着他。
闻言,马嘉祺眼底燃起的一丝希望,也被碾灭。
挂断电话后,马嘉祺靠在椅背上,视线落在不远处正准备二次出车的救护车上。
片刻后,马嘉祺拨打了张极的电话。
马嘉祺:十年前,撞了林宛白的那个孩子父母信息,你调查一下。
吩咐完,便收了电话,随后,启动车子离开医院。
……
次日。
贝拉在餐桌前久久没有等到程北尧出来,便起身去催人。
林宛白:程北尧,你在里面吗?
贝拉在门口敲着门,却是久久没有得到回应。
严浩翔寻了过来。
严浩翔:备用钥匙没有吗?
林宛白:我不知道放在哪里了,我去找找看。
贝拉说着,转身前往储物间。
储物间中有一个柜子,她记得是专门放钥匙的。
贝拉找了一圈,并未在柜子里发现家里的备用钥匙。
林宛白:真的没有啊。
林宛白:严浩翔,没有。
贝拉走回到客房门口,伸手转动着门把手。
林宛白:打不开啊。
严浩翔让贝拉退后,随后抬脚,踹了几次,踹开了房门。
客房内,床单被褥整整齐齐,全然不像是有人过夜过的痕迹。
林宛白:人不在?
贝拉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严浩翔:应该是走了,房门应该是不小心反锁上的。
严浩翔在旁解释着。
闻言,贝拉蹙眉。
林宛白:是吗?
她的脑海中回想起昨天程北尧那毫无血色的脸,隐约觉得有些不安。
林宛白:他不会出事吧?
严浩翔:不至于,我想应该是他自己走,可能是不想连累你。
严浩翔说着,检查了一下房门锁,坏掉了。
严浩翔:回头我让人来修。
贝拉点点头,揉了揉太阳穴。
林宛白:算了,我们吃早餐吧。
程北尧的不辞而别,让贝拉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的问题。
……
马嘉祺回到马公馆,见琼婶提着保温盒正准备出门。
马嘉祺:琼婶,再带一个佣人去医院。
路过时,他吩咐着琼婶。
马嘉祺:守着病房的佣人必须有一个是清醒的,不然夜里万一有个什么,都睡着了,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琼婶点点头。
琼婶:好的。
交代完,马嘉祺抬脚上了楼。
路过长廊时,见佣人正在打扫二楼的几个房间,包括了之前赵思曼住过的房间。
马嘉祺停下脚步,转身朝着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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