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信息你是怎么获得的?】贝拉询问对方。【黑市,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挖掘不到的。】对方回。
贝拉敲击键盘的手微愣,随后回复,【逐一进行下去。】
回复完,贝拉关掉对话窗口,启动车子,缓缓的驶离。
她之前以为那位老人家跟朱家的关系应该不错,但此刻,她怀疑。
张极看到她将车子开下山,掏出手机,才发现没有信号。
与此同时,马嘉祺站在书房内,看向背对着自己的老人家。
马嘉祺:您是?
老人家转过身,幽沉的眸子落在马嘉祺身上。
辛先生:你跟那丫头是什么关系?
若非他觉得这个孩子有些眼熟,也不会直接将人喊过来。
但前几天,那孩子的丈夫才来过,第二次她过来,他以为她会带着那个孩子过来,不想却未见到。
马嘉祺:我姓马。
马嘉祺沉声回答。
闻言,老人家怔愣。
辛先生:你父亲是马曾志?
马嘉祺:是。
马嘉祺答。
老人家微眯了眼眸,点点头表示了然,随后又道。
辛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跟朱家的那个孩子成婚了?
当年马嘉祺跟林宛白的婚礼,他是有出席的,只不过待的时间不是很长。
闻言,马嘉祺警惕心瞬间腾起。
马嘉祺:您是怎么知道的?
辛先生:你只管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老人家说着,走到柜子前,伸手取下橱柜里的一本相册。
马嘉祺扫视了一眼屋内的陈设,见都是上好的木质家具,甚至还有稀有树材所制作的,极具升值空间。
马嘉祺:是。
马嘉祺应声。
辛先生:那个孩子人呢?
老人家捧着相册走到沙发前,缓缓坐下,而后抬眸看向他。
辛先生:还有外面的那个孩子,我瞧着怎么跟朱家那孩子长得这么想象?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老人家的这一系列询问,将他问的愈加费解,直觉告诉他,这个老人家应该知道他们所有的事情。
起码比他了解的要更多些。
老人家见他迟迟不做回应,似是知晓他心中的疑惑,从相册中抽出一张照片搁在茶几上。
辛先生:我认识朱庞海。
马嘉祺抬脚走上前,伸手拿起照片。
照片上,二人皆是一身白色衬衣跟黑色西裤,站在甲板上。
马嘉祺:您是?
马嘉祺并不了解这个老人家,疑惑的看向他。
辛先生:我于朱老爷子是旧友,早年,你跟林宛白的结婚礼,我也有受邀出席,不过我待了没多久。
老人家说着,眸光沉了沉。
辛先生:那孩子长得跟她奶奶有些像。
尤其是那一双眉眼。
辛先生:前几天来的那个小姐,跟林宛白很像,但又不像。
眉眼不像那人。
马嘉祺:我跟她……离婚了,在外面的,就是林宛白。
马嘉祺回答。
闻言,老人家微愣。
辛先生:什么时候离的?
马嘉祺:五年前。
马嘉祺回答。
老人家一下子明白过来,而后低语着。
辛先生:离了也好。
闻言,马嘉祺蹙眉。
马嘉祺:您为什么这么说?
辛先生:你们既然离了,我也没必要跟你多说了,说再多也无益。
老人家从他手中拿回照片,随后叫来管家。
辛先生:送这位先生出去吧,还有让那孩子进屋吧,外面挺冷的。
管家应声,随后回答。
老管家:那位小姐开车下山了。
马嘉祺一听,跟老人家打完招呼后,大步的离开。
张极:先生,贝拉小姐开车走了。
张极见他出来,迎上前。
马嘉祺:开车,跟上去。
马嘉祺沉着面色,坐上车,透过倒车镜看了一眼后面的别墅,脑海中回想着刚刚那老人家的话。
车子开至半山腰,仍是未能看到贝拉的车子,再是到山脚,依旧没有看到。
马嘉祺看了一眼手机,恢复了信息,拨打了李飞的电话。
马嘉祺:联系交通部的人,查看一下南易山山脚下的路段有没有一辆红色越野车开过。
马嘉祺:十分钟。
随后又补充了句。
另一边,贝拉将和开到半山腰,直接沿着斜坡开到一处小路上,看着马嘉祺的车子离开后,才下来。
正准备开车下山时,遇到了巡山的人。
车子被拦下。
她摇下车窗,疑惑的看向外头的人。
林宛白:师傅,你拦我车干嘛?
路人丙:不是我,是辛先生吩咐我们的。
车外的中年男人回答着,随后将一部呼叫机递到对讲机面前。
路人丙:你自己跟他说。
贝拉伸手接过,电话一头传来老人家的声音。
辛先生:朱氏,我手中的那一份,我已经联系了律师,明天会把协议给你送过去。
贝拉怔愣,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就听的对方问。
辛先生:送到朱宅。
说完,对方便挂断了电话。
贝拉握着对讲机,怔了怔,好半晌才回国神来。
将对讲机还给车外的师傅,坐在车内,百思不得其解。
另一边,老人家手中握着一份五年前的报纸,报纸的一角早已变得皱巴巴,茶几上则摆放着一个月前严浩翔在接受采访时的报纸。
辛先生:所以,那个孩子是让马家的孩子逼死了?
两份报纸上,分明报道着林宛白跳海的事情。
五年前,是事发时。
五年后,是旧事重提。
老管家:我查到的信息是这样的。
管家点头回复。
老管家:刚刚那位马先生,好像一直有个女友,还给他生了一个孩子。
闻言,老人家的眸底腾起怒火。
辛先生:那她的后代……没了……
站在一旁的管家,见此不做声。
老管家:那位马先生不是说了,说之前来的那位便是朱家小姐吗?
管家试着缓解下自家老爷的怒火。
老人家摇摇头。
辛先生:不是,那个孩子不像她。
她的眉眼不像她。
管家站在一旁,低头不语。
辛先生:早知道这样,当年就该阻止那一场婚礼的。
老人家颤栗着手,走到落地窗前。
辛先生:不在了,都不在了。
老管家:老爷,那您还把协议书给那位小姐吗?
管家接着问。
辛先生:那个孩子是朱夫人的干女儿,消息可靠吗?
老人反问。
老管家:目前得到的消息是这样,但真实还是不真实,只有朱夫人自己知道,但朱夫人现在昏迷不醒。
管家回答。
辛先生:给她吧,明天,送去朱宅。
话落,老人家干咳了两声,感慨着。
辛先生:她那么喜欢孩子,喜欢儿孙绕膝,可偏偏却一个都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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