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拿起前面看过的杂志,继续翻阅着,看到一半时,突然开口询问着马嘉祺。
林宛白:朱有全,是不是在跟你合作?
闻言,马嘉祺面色微愣。
刚想开口,却被贝拉打断。
林宛白:你刚到朱家的时候,朱有全就对你极其感兴趣,马氏注资了朱氏,成了于朱氏股东一体的战友,这么个大好机会摆在眼前,朱有全应该会想尽办法拉拢你的吧?
说着,贝拉合上杂志,等着他的回答。
马嘉祺:在你的认知里,朱有全拉拢我,我就会配合?
马嘉祺冷着嗓音说到。
林宛白:不一定,但起码有一半的概率,不是吗?
贝拉嗓音淡淡,一双眸子看着茶几上的水果怔楞走神。
她在想,宋震在前面跟自己说的那一番话。
宋震暗指谁,她知道。
严浩翔有意在阻挠她调查当年的事情,是真的吗?
五年来,她没有停止过调查,可得到的结果确实是寥寥无几。
之前,她潜意识的认为是马嘉祺的财力买通了所有,也许还有一些不法的途径。
虽然,这个认知现在仍然存在,但她不能否认的是宋震的那一番话,证实了自己的部分的猜测,兴许并非自己瞎想。
起码有相同想法的不止自己一个人。
即便对方是马嘉祺的好友,但宋震这个人她早些年听说过,为人比较固执,但好在行事作风比较正派。
马嘉祺见她显然在神游,微微皱眉。
马嘉祺:那你认为我是该配合朱有全,还是不配合?
房内响起男人低沉且又带着不悦的嗓音,贝拉蓦的从思绪中抽离。
林宛白:你应该会配合,毕竟马氏本就是靠持有不同企业的股份,逐渐壮大的,不是吗?
马嘉祺:所以,你觉得我对朱氏也会这样?
马嘉祺搁在被子上的手缓缓握紧。
林宛白:不然呢,难道你会手下留情?
贝拉从果盘里拿了一颗草莓,轻咬了一口吃着。
林宛白:如果不是准备为了能有朝一日收购,马氏当年为什么要入股朱氏?
马嘉祺靠着身后的床头,黑沉的眸底一丝涟漪划过。
马嘉祺:如果换一个人,如果入股的是严氏,你会怎么想?
贝拉拿着草莓的手一顿,抬眸愕然的看向他。
林宛白:你什么意思?
马嘉祺:字面上的意思,
马嘉祺未看向她。
林宛白:如果……如果重头再来一次,如果那个时候入股的是现在的严氏,你会嫁给严浩翔吗?
贝拉皱眉,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
这好好的在谈朱氏跟马氏的事情,怎么扯到严氏头上去了?
她记得那一份马氏入股朱氏的合同,签署的时间,那会儿严浩翔都还没掌控严氏呢。
平白无故的,严氏干嘛要来入股朱氏?
林宛白:严氏的产业都是他们自己打下来的,跟马氏不同。
贝拉开口说到。
马嘉祺转眸看向贝拉。
马嘉祺:你倒是维护的积极。
贝拉挑眉,不耐烦的扫了他一眼。
林宛白:你能别岔开话题吗?我在问你跟朱有全的事情。
马嘉祺平静的开口。
马嘉祺:我已经回答你了。
贝拉吃完手中的草莓,蹙眉,淡漠的看向他。
林宛白:所以,你会。
马嘉祺:嗯,会。
马嘉祺应声。
他懒得再解释了,他知道他说什么,贝拉都会用有色眼睛看自己。
贝拉将草莓的底部扔进垃圾桶,缓缓起身,正准备去盥洗室,病房门被打开。
宋震站在门口,身上的风衣沾着雨水。
贝拉走到盥洗室的窗户前,这才发现外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雨。
宋震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马嘉祺,男人对着他,点点头。
宋震:这是当年狱警的口供,还有一些现场的照片。
宋震将一个白色的透明文件袋递到贝拉面前,同时还有一份蓝色的文件夹。
宋震:这是朱母出事故之前的几天,在晋城的一家名叫舒蝶咖啡馆的监控录像。
贝拉伸手接过,但仍是狐疑的扫了一眼两个男人。
林宛白:我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作假?
宋震面色一冷。
宋震:严太太是在质疑我的人品?
林宛白:那倒不是,只不过万一你受人所托,你也不知道真假,只是旁人提前准备好给你的,回头你再给我的呢?
贝拉淡淡的说着,余光时不时的扫过躺在床上的人。
她是不信他。
宋震:严太太大可放心,这两份资料全是过我手,亲自调查出来的。
宋震同贝拉保证着。
贝拉一愣,随后看了一眼时间,同刚刚过去不过二十三分钟头。
林宛白:半个小时不到,你调查出来的?
宋震:朱有强的案子是五年前就调查了的,朱母的是昨天。我只是带着人回去取资料而已。
宋震难得的解释着。
贝拉拿着文件袋,走到病房隔壁的休息室,关上房门,坐在椅子上,取出文件,一个人安静的翻看着。
林宛白:怎么不让手下的人送来?
马嘉祺看向宋震,开口询问。
宋震:跟你有关,马虎不得。
宋震脱下风衣挂在一侧的衣架上,随后看向他。
宋震:聊的怎么样?
马嘉祺摇摇头。
宋震:你没说?
宋震诧异。
马嘉祺:说与不说,现在都不重要了。
马嘉祺说着,视线落在休息室的房门上。
马嘉祺:她不会信的。
宋震:你不说,怎么知道她不会信?
宋震在沙发处坐下,跟着将视线看向紧闭着的房门上。
宋震:她跟当年真的变了很多。
马嘉祺:嗯,
马嘉祺应声。
她如今这样,全是他一手造成的。
宋震:程鑫让我跟你说一声,抱歉。
宋震突然开口同马嘉祺说了这么一句。
宋震:他说,如果当年他不多嘴,也许……
马嘉祺却并未回应。
马嘉祺:即便他不说,后面也会被有心的人拿出来挑事……注定的。
当年的情况,不管是出自谁的口,结果都一样。
只因一开始便是强求来的,这个认知在他心里早已起了因。
之后的果,是必然。
休息室内,贝拉看到被关在监狱中的朱有强,瞬间红了眼眶。
照片上的朱有强,穿着囚服,整个人精神极其萎靡,就像是遭受了什么折磨一般。
她一张一张的翻看下来,直至翻看到一张有朱有全探监的照片。
照片上,朱有全坐在朱有强的对面,二人手中各有一个电话,这看上去到是没有什么。
只是朱有强身后站着的狱警,贝拉瞧着只觉得有些眼熟,好似在哪里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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