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那个护士呢,之前的确是负责马先生那一层病房的,但她给朱夫人私注射违禁药品与这不能直接构成联系,凡事还是要讲究证据的。
工作人员再度给贝拉做着思想工作。贝拉不想听他们给自己洗脑,回眸冷冷的扫了那人一眼。
林宛白:不是说有新线索吗?
警察:哦,对。
工作人员随即带着她跟马嘉祺一起走进办公室。
警察:护士应该是生过孩子的。
警局的人递给贝拉一份资料,接着开口道。
警察:我们调取了医院的生产记录,上面的确有她,而且当时出院的时候,还有家属签字。
贝拉接着往下翻看。
林宛白:李一柏……这个人身份核实了吗?
马嘉祺:李一柏是一家科技公司的高管,已婚。
回答贝拉的是马嘉祺。
贝拉转眸看向他,眼中带着疑惑。
林宛白:你认识?
马嘉祺:不认识,只是在晋城的新晋才贵中看到过他的专访。
马嘉祺解释着。
贝拉却不以为然,在她的认知里,马嘉祺既然认识李一柏,这事情横竖与他脱不了关系。
只不过就像警方说的,这一切不过是她的猜想,警方抓人凡事都要证据。
贝拉将资料搁在桌上,冷着眸子看向所有人。
林宛白:你们要我来,就只是这么一件事情?
工作人员被贝拉这一反问,问的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回答。
林宛白:如果只是这么一条信息,以后直接告诉我先生的助理就可以了。
贝拉说完,转身便要离开警局。
身后却传来一道暗沉的嗓音。
宋震:留个你的电话。
闻言,贝拉转身,却见是之前在军医院的那个男人,宋震。
男人衣着一身军服,示意身边的手下去记录下贝拉的联系方式。
宋震:直接联系比较方便。
虽然开口要电话的是宋震,但贝拉知道若是真的留下自己的电话联系方式,只怕后面联系自己的指不定是人是鬼。
她伸手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纸笔,犹豫了一下后,写下了号码。
工作人员随即就准备在电脑上做登记,可一输入,便识别了出来。
警察:严太太,您留的是朱夫人的手机号码。
林宛白:嗯,我……我妈的手机我现在随身带着,你们打这个号码也能联系到我。
贝拉说完,转身离开警局。
屋内,宋震回眸看向一旁的马嘉祺,勾了勾唇角。
宋震:前丈母娘的电话,要么?
马嘉祺双手插兜,对宋震的调侃全似没听见,抬脚直接离开。
自从上次在洛城,马嘉祺捡到贝拉的手机之后,贝拉用的手机卡便不再是自己实名的,而是助理艾佳的。
贝拉走到警局前院,刚准备启动车,便看到马嘉祺朝着门口走来。
她不愿跟他过多纠缠,启动车子,调转方向盘,直接驶离。
李飞下车走过来,见马嘉祺看着贝拉离开的方向走神。
李飞:先生,回马公馆还是去公司?
马嘉祺收回视线。
马嘉祺:去公司。
贝拉开车一路前往入住的酒店,中途经过一个红十字路口时,透过倒车镜无意中看到一个跟自己长得很相像的女孩子就站在路口。
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看去过去时,见对方仍在等着红绿灯。
正想开门下去,此时拐弯的绿灯亮起,身后传来其他车辆的鸣笛声。
贝拉只能将车子先开过去,之后再走回来。
可当她好不容易停好车子下车,站在路口的女孩子却早已不见。
贝拉揉了揉没心,这两天她的确没怎么好好休息,一心都在想着怎么找到那个给自己母亲注射药物的幕后之人。
主治医生告诉她,只有找到那个人,知道注射的药物,兴许就能缓解母亲昏迷不醒的状况。
贝拉靠在车身上,感受着街道边来往车辆以及人流的热闹,夜风吹过,传来饭菜的香味。
她四处张望了一下,见不远处的弄堂处开着一个大排档。
贝拉走过去锁了车,眼看着人行道的绿灯进入倒数,她抬脚一股做气就要跑过去。
走至一半时,突然一辆白色的轿车冲了过来,眼看着就要撞上她,身后一道力量将她直接拉回到了路边。
张真源:倒数的时候,尽量不要直接过去,难免会有车子突然冲过来的。
头顶响起一个温和的男音。
贝拉抬眸,对上对方一双温和的眸子。
林宛白:谢谢。
男人松开握着贝拉臂弯的手,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张真源:又见面了。
贝拉愣了愣,还未缓过神来,就听到男人再度开口。
张真源:在郦城,机场我们见过的,你还给了我一张你的名片。
听男人这么一说,她这才想起来,的确是。
当日在郦城刚下飞机,的确是遇到了张真源来着。
张真源:没想到在晋城也能遇到你。
张真源浅笑开口,嗓音是一贯的温润。
贝拉捋了捋耳边的鬓发,转眸看向人行道的红绿灯,红灯已经开始进入倒计时。
张真源循着她的视线看去,将眸光落在了弄堂口的大排档上。
张真源:你这是要去吃东西?
林宛白:嗯,闻着挺香的。
贝拉淡淡回应着。
话落,绿灯亮起,贝拉抬脚便要往前,本以为张真源跟自己不是同路,不想他仍是跟着走在她身边。
张真源:正好,我也刚下班,介不介意一起用个餐?
张真源声音浅浅的说着。
贝拉并未开口拒绝,只是扬起自己的右手,晃了晃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
张真源看到她手上的戒指,眼底的笑意愈烈。
张真源: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跟我一个旧友长得有些像……
林宛白:是么?
贝拉挑了挑眉,随后笑着道。
林宛白:不过,为了感谢你刚刚救我一命,我不介意今晚跟你一起用餐。
对于张真源她并无任何的好感与坏感。
他是马嘉祺的好友,她与马嘉祺结婚的那些年,她也会时常见到他,但二人鲜少有交流的时候。
记忆中,她总觉得这个男人好似对赵思曼似乎有些不大一样。
他待她倒是显得很温柔。
因为这,时至今日她都以为张真源兴许是对赵思曼有那份心思的。
五年前,马嘉祺要摘除她的那一颗肾脏,当时还是张真源主的刀。
但贝拉对张真源却并无任何恨意,他也不过是受人所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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