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下车后,贝拉将车门落锁,直接启动车子,调转方向盘,往路的另一侧开去。司机跟管家反应过来时,车子早已开出了陵园门口。
车子一路行驶,直至开到一处名为览海陵园。
贝拉走下车,随后同门外简单的沟通了一下,对方便同意她开车进去。
车子最后开至一处空旷地带后停下,贝拉下车,打开车门,示意马嘉祺也跟着下车。
马嘉祺:我动不了身。
马嘉祺看了一眼自己打着石膏的腿。
贝拉却好似并未看到,冷声说着。
林宛白:下车。
马嘉祺执拗不过她,单手撑着座位,一只脚小心翼翼的挪下车。
贝拉从后备箱拿来一副拐杖,而直接无视轮椅。
林宛白:跟着。
马嘉祺弯腰捡起拐杖,一瘸一拐的跟在身后。
好在览海陵园没什么台阶,都是平地以及草坪。
但马嘉祺靠着拐杖行走,仍是十分吃力,没多久,额头便沁出了汗。
二人一路走,直至走到一处墓碑前。
墓碑上,朱有强三个映入贝拉的眼帘,让她瞬间红了眼眶。
这时,一个头发微白的老人家走过来,询问出声。
老伯:你们是朱董的家人吗?
贝拉回眸看向对方,见老人家衣衫虽旧,但也算干净整洁。
林宛白:您是?
老伯:哦,我是朱氏底下一个工厂的老员工。
老人家说着,将带来的一壶酒搁在墓碑前。
老伯:朱董生前最爱喝我酿的酒,退休了,有空就过来看一看。
贝拉才恍然想起朱氏旗下,有一家米酒厂,不过数年前跟着马氏的红酒厂一起给关闭了。
现在想来,这大概也是马嘉祺的意思。
毕竟那个时候他已经入股了朱氏,有些事情未必亲自出面,只要吩咐了人一样能办到。
贝拉冷寒着眸子看向马嘉祺。
林宛白:都是拜你所赐。
马嘉祺拄着拐杖,对上贝拉带着对自己憎恶的眸光,心底一滞。
马嘉祺:宛儿,事情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林宛白:闭嘴!
贝拉甩手,刀刃直接锋利的划过马嘉祺的手臂,鲜血瞬间流淌出来,浸湿了男人白色的衬衣。
老人家见此情形,下意识的退后两步,但刚刚马嘉祺那一句,‘宛儿’却是吸引了老人家的注意力。
老伯:你是大小姐?
贝拉柔和的眸光扫过老人家。
林宛白:我替你们董事长谢谢您能来看他。
老人家一听,虽未说出口,但也心下了然,随后看向一旁的马嘉祺。
老伯:我想起来了,你是姑爷。
一声姑爷,让贝拉胸口只觉得沉闷无比。
林宛白:他不是你们姑爷。
贝拉的话让老人家当下反应过来,随后又点点头。
老伯:对,我忘了,马先生跟大小姐已经离婚了。
离婚二字落入马嘉祺耳中,只觉得刺耳无比。
马嘉祺:老人家哪里来的消息?
老伯:我也是听之前网上报道的,说马先生如今也有了女友,还有一个儿子。
老人家解释着。
闻言,马嘉祺眸底的暗涌腾起。
马嘉祺:网上?
老伯:是的,我孙女喜欢看八卦新闻,先前在网上一则新闻爆料出来,里面就有先生您的信息,还有您跟您女友的照片。
老人家缓缓解释着。
老人家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锦囊递给贝拉。
老伯:这个,您收着。
贝拉看了一眼,见上面刺着‘平安’二字,便准备还给老人家,可老人家却是说了句。
老伯:朱董在的时候,最是宝贝他的女儿,若他还活着,定然希望他的小棉袄平平安安的。
话落,老人家最后看了一眼墓碑,转身离开。
墓碑前,便只留下贝拉跟马嘉祺二人。
贝拉拿着那一只带有刺绣的锦囊,反复看了看,最后揣入口袋里。
马嘉祺:宛儿。
马嘉祺轻声开口。
马嘉祺:你能不能听我说一句?
贝拉站在墓碑前,抬眸扫了他一眼。
林宛白:你的话,从未有真,听与不听有什么去别?
马嘉祺犹豫一番后,仍是开口解释。
马嘉祺:今天的事情,真的与我无关。
林宛白:哼,你觉得我会信?
贝拉挑眉,冷眼看着他。
马嘉祺因为失血,体力逐渐削减,摇摇晃晃的站在原地。
马嘉祺:那要怎样,你才会相信?
林宛白: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
贝拉说着,低眸看了一眼安静的手机。
她在等,等着郝叔报手术顺利的电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贝拉站在墓碑前,一动不动,手上仍是握着那一把水果刀。
马嘉祺则虚弱的靠坐在地上,抬眸看向贝拉。
马嘉祺:若是一直没有电话过来,你就这么一直耗着?
林宛白:你再废话,我不介意再在你腿上来一刀。
贝拉说着,手起刀落直接一刀划在他的腿上。
刀刃破开皮肉的触感传来,让男人倒吸一口冷气。
晚上七点
陵园外传来警车鸣笛声。
马嘉祺抬眸看去,见有人拿着手电筒寻过来。
马嘉祺:警察来了。
贝拉将眸光落在马嘉祺身上。
林宛白:要抓我,前提是你死。
话落,贝拉淡漠的扫了一眼手里带着血迹的水果刀。
马嘉祺以为她又要给自己来一刀,心里建设好对应的准备。
可当视线触及她抬起的手竟是对准她自己身体时,抬起手直接一把握住了刀刃。
马嘉祺:林宛白,你要做什么?跟我同归于尽吗?
贝拉却是无所谓的看向他。
林宛白:同归于尽,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话落,便要准备起身。
手腕却被马嘉祺一把握住,在她没有反应过来时,将人一把按在了自己怀里。
一声无硝的声音,紧跟着从贝拉耳畔擦肩而过。
贝拉还想再起身,紧跟着却是听见了第二声。
林宛白:他们不是警察吗?
贝拉随即反应过来,似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马嘉祺:如果我说,这本就是一场局呢?
马嘉祺的唇畔贴在她耳畔,轻声开口说着。
览海陵园的草坪,草相对比较茂盛,加上此时是夜晚,二人以最低的姿势躺在草坪上,让之前的人寻找起来便没那么容易。
此时,不远处传来一个让贝拉熟悉的声音。
老伯:就在那墓碑旁边,你们过去就是了。
贝拉一下子就辨认了出来。
林宛白:是之前的那个老伯。
马嘉祺:你先别动。
马嘉祺见她想要动身,一把将人按在怀里。
马嘉祺:那个老人家给你的锦囊,里面的东西应该有诈。
贝拉一听,抬眸看向他,马嘉祺正好低眸看向她,唇畔无意中划过她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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