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极:赵小姐跟小少爷不见了。
电话一头传来张极着急的声音。
张极:昨天您跟七伯我都联系不上,所以耽搁了。
闻言,马嘉祺一怔,随后话语淡淡。
马嘉祺:我知道了,你跟李飞现在在哪里?
张极:我们在博韵苑。
电话一头,张极的声音再度响起。
张极:赵小姐跟小少爷的手机都打不通,显示不在服务区。
马嘉祺:你跟李飞来一趟洑水湾,另外,你们注意一下严浩翔跟伊莎贝拉的行程情况。
马嘉祺说着,转身,从泳池中走上岸。
先前他跟贝拉说了伍家老太的情况,她应该会亲自找上门。
七伯候在一旁,随即递上去一条浴巾。
马嘉祺伸手接过,随意的围在腰间,走到椅子前坐下,将手机随手搁在了桌上。
七伯见此,走上前,轻声问道。
七伯:赵小姐跟小少爷也来郦城了吗?
马嘉祺拿过桌上的烟盒跟打火机,胸口的烦闷感不断席卷而来。
马嘉祺:嗯,来了。
张极:那他们是也要来洑水湾吗?
七伯对赵思曼没什么好感,这些年他待在这里,虽不是很情愿,但想着算是帮自家二少爷守着洑水湾,便也就应允了下来。
昨天,二少奶奶回来了,虽然待的时间不长,但起码算是来过一次了。
七伯:这洑水湾回头,您是要准备同赵小姐……
七伯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马嘉祺置身于烟雾袅绕之中,听到七伯的话,转眸看向他。
马嘉祺:七伯想要说什么?
七伯:我只是想跟二少爷您确认一下,毕竟那位小姐身体比较敏感,如今又是开花的季节,若是过敏什么的,只怕是不大好。
七伯在一旁说着。
这一番话,听的马嘉祺微微蹙眉。
马嘉祺:过敏?思曼会对什么东西过敏吗?
七伯接着开口解释。
七伯:有的,在马公馆的时候,赵小姐从国外归来的时候,我就看到她对花粉过敏。
马公馆内种植着很多不同品种的花草,有一些甚至是稀有品种。
在马嘉祺的记忆中,赵思曼好似从未有过过敏史。
马嘉祺:可还记得是什么花?
马嘉祺回忆了一下,仍是没有回想起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接着问道。
马嘉祺:花的形状,颜色,记得吗?
七伯想了想。
七伯:当时,赵小姐所在的位置,花的品种挺多的,具体是哪一种我实在是记不得了。
马嘉祺蹙着眉头,缓缓吸了一口手中的烟。
马嘉祺:也许是七伯你看错了,可能是什么小虫子落在她身上了。
福公馆花很多,但也会招惹一些小虫子。
有些女佣会被一些小虫子咬,咬时候没知觉,随后便会觉得痒,发现的时候手臂,腿上就会有红点,看上去会跟过敏一样。
七伯听马嘉祺这么一说,点点头。
七伯:也许吧,当时我站的也不太近,估计也没看清。
话落,七伯安静的离开泳池边,留下马嘉祺一人在那里。
马嘉祺一手抽烟,一手摸上无名指上的戒指,眸底的岑冷逐渐腾起。
……
赵思曼租了一辆车,寻着导航开至洑水湾外的沥青路上,一眼看去都是果园林,根本看不到房子。
若若:妈咪,是不是导航出错了?
若若坐在副驾驶座上,望向车外,见周围分明是一大片果园林。
赵思曼:妈咪也不知道。
赵思曼刚想着调转车头,倒车镜中便出现了一辆白色的轿车。
她坐在车内,直至车子缓缓靠近,这才看清车上的人。
是张极跟李飞。
赵思曼随即打开车门下去,伸手拦住了他们的车子。
张极坐在驾驶座上,冷着眸子看向站在他们面前的赵思曼。
李飞走下车。
李飞:赵小姐,您跟小少爷怎么跑这里来了?
赵思曼:我跟若若想见嘉祺了,昨天是他生日,若若吵着要送他礼物,我拿他没辙,就只能继续留下来。
赵思曼话语柔和,眉眼间无不显娇柔。
李飞一听,转眸看向车内的张极。
李飞:我们正好要进去,要不带上小少爷跟赵小姐吧?
张极走下车,见若若坐在副驾驶座上,探着头正看着他们。
张极:先生说了,让赵小姐跟小少爷先回晋城的。
李飞听张极这么一说,也是泛起了难。
李飞:可现在赵小姐跟小少爷正好来了,干脆带进去吧,往年先生生日,小少爷都会送礼物,今年先生有事耽搁了,小少爷急着见人,又没什么错。
张极一听,虽也觉得有道理,但终究是不敢违背马嘉祺的意思。
张极:不行。
李飞站在原地,一脸吃惊的看着他。
赵思曼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脚便要走近张极。
张极随即后退一步,拉开了二人的距离。
张极:赵小姐,我们都是按着马先生的吩咐办事,还请别为难我们。
赵思曼:你!
赵思曼见自己在张极这里讨不到好果子吃,扭头看向站在一侧的李飞。
赵思曼:李飞,你能方便给嘉祺打一个电话吗?
李飞见赵思曼楚楚可怜,随即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拨打了马嘉祺的电话过去。
电话声响了许久,始终未有人接听。
屋内,七伯坐在床沿边,手中捧着那一份祝寿礼,缓缓拉开礼盒上的丝带。
马嘉祺沐浴完,出来,唤来佣人。
马嘉祺:七伯呢?
佣人甲:七伯在房间休息,
女佣答。
马嘉祺穿着居家服,朝着七伯的卧室走去,走至门口时,看到他正在拆礼盒。
七伯拆开礼盒,见里面静静躺着的是一只颇为老旧的八音盒。
老人家一看到它,瞬间红了眼眶,颤抖着双手将八音盒拿起来,随后拧开开关,没多久,一首梦中婚礼的曲子便在屋内响起。
马嘉祺记得,那是多年前林宛白拉着他在L国的一家古董店里买回来的。
他在马公馆只见过一次,那一日她坐在画室内,手中破天荒的拿着维修工具。
他原以为,那是她跟那人的定情信物之类的。
以至于那日在古董店,他从店家手里接过八音盒时,故意装作没拿稳,直接给摔坏了。
当时她红着眼眶看向他,虽一句未说,但她眸底那一抹痛心,却深深的映在了他的脑海中。
那一日,在L国,他直接将她扔在了古董店,独自一人去了M国。
彼时,赵思曼正在M国接受肾脏手术,手术结果相对很成功,但在日常生活中仍需多加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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