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甲:严先生,严太太,请问一下你们对此次的事件有什么看法?有没有什么要对电视机前的群众解释的?
一个记者越过保安,将话筒直接搁到贝拉面前。严浩翔见此,冷着眸子一把推开记者的话筒,刚想开口,挽着他臂弯的贝拉率先开了口。
林宛白:今天的事情,应该交由警方调查,至于事实是怎样,以警方通告为准。
话落,贝拉清明的眸子看向严浩翔,严浩翔抬手抚了抚她的面颊,眸中带着显眼的情意,二人并肩在保安的维护下走进严氏大楼。
马嘉祺将手机交还给李飞,冷声警告着。
马嘉祺:你是觉得你们先生很闲?
李飞讪讪的接回手机,抬眸看向坐在另一处的张极。
张极只是淡漠的扫了他一眼,未给予任何的表情。
……
严氏,顶楼
贝拉跟严浩翔赶到时,谈判专家正在同剩下的两个准备跳楼的员工交涉着。
路人丙:王强,张伟,有话好好说,严总跟严太太都过来了,有事好好商量就是了。
部门经理站在一旁苦口婆心的规劝着。
严浩翔眼底布满寒霜,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夜风吹来,让周围的人都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颤。
王强,张伟听见严浩翔也来了,转眸看向他,只听得张伟开口说着。
张伟:严先生,矿山的开发案真的不是我们泄露的。
贝拉一听,恍惚间,只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画面中,一个头发有些微白的中年男人家站在顶楼,对着朱有强说着。
【朱总,招标的底价真的不是我泄露的。】
贝拉抬起手,揉了揉眉心,试图将脑海中的画面甩掉,耳旁却响起严浩翔岑冷的声音。
严浩翔:矿山的开发案,你们说不是你们泄露的,那为什么监控中会有你们交谈的语音?
男人的话音一落下,张伟的情绪瞬间开始激动起来。
张伟:我们……那监控中的声音不是我们。
严浩翔:你说不是你们,我请了唇语专家解读了你们的当时的聊天内容,你们的聊天内容分明就是严氏的矿山开发案。甚至在你们用餐的地方斜对面坐着的便是另一家同参与投标的公司高管。
严浩翔的话音刚落下,便有人调取了当日的监控画面出来。
严浩翔:这个人我想你们总不陌生吧?
王强跟张伟看了一眼监控的内容,二人皆是摇摇头。
张伟:我们真的不认识他们,我们当时只是重复了对面那一桌的人说的内容,真的不是我们。
严浩翔:我们已经跟你们用餐的餐馆老板确认过,当时餐馆里除了你们便只有那个高管在,因为当时是下午三点多,店里并没有太多的顾客,老板记的格外清楚。
严浩翔依旧是冷着嗓音叙述着,全程未见丝毫要规劝那准备跳楼二人的意思。
贝拉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轻声开口。
林宛白:严浩翔,你这么说,万一刺激了他们,他们直接……
严浩翔回眸看向她,轻声说道。
严浩翔:他们若是想跳,早跳了,何必等到现在。
话落,贝拉一愣。
虽觉得严浩翔说的过于无情了些,但却不能否认是现实。
若他们真的想跳,真的没必要等他们来,毕竟前面就有一人直接果断干脆的跳了楼,一丝回旋的余地也不给他们。
林宛白:你们说不是你们,那证据呢?能证明你们清白的证据呢?你们若真的是清白的,为什么不去找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
贝拉看向不远处的二人。
林宛白:你们就这么跳楼死了,想没想过你们的父母家人?
林宛白:还是你们觉得,你们的父母家人可以在你们死后,能证明你们的清白?
贝拉柔声劝导着。
林宛白:你们一共三个人,已经不明不白的跳了一个,你们也是真的想这么不明不白的丢了性命?
简单的一句话,让那二人有片刻间的清醒,二人互看一眼,眼中露出些许犹豫。
贝拉见此,接着开口。
林宛白:你们再好好想想,是想要活着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是真的就准备就这么抛下父母家人离开这人世,你们若执意跳楼,严氏也逃不掉那赔偿金给你们的家人,但你们可想好了,是眼下的钱重要还是将来有一切可能的天伦之乐来的重要。
话落,严浩翔低眸看向她,眼底闪露出一抹欣慰的笑,伸手握住她的手,二人十指相扣。
贝拉一番话,将那二人再度陷入了沉思。
另一边的救援队,趁机直接将二人一把拉了回来,这才让顶楼的所有人皆是松了一口气。
严浩翔:你这么说,不怕被有心的媒体记者胡乱写一通?
严浩翔低眸看向贝拉。
林宛白:学你的,你都不怕,我更没什么好害怕的,毕竟严氏是你的。
贝拉抬眸,眼底露出得意的笑。
尉官家:嗯,不过你忘了一点,我是你的。
严浩翔说着,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伸手将人揽入怀里。
……
凌晨两点
晋城,马公馆
衣着一身白色衬衣的男人倚靠在阳台的墙角,手中端着一杯红酒,身后的卧室内,液晶显示屏上正播放着一则严氏夫妇激将法巧救人的新闻。
男人浅饮了一口酒,回眸看向屋内,视线正好落在被媒体抓拍到的一幕上。
严浩翔抬起手,眸底中带着缱绻的宠溺,将食指弯曲轻轻的刮了刮贝拉的鼻尖。
眼前这一幕,刺痛了男人的心底。
记忆中,他跟林宛白相识后没多久,她便没少趁着他不注意刮他的鼻尖,还美其名曰,‘量一量鼻梁的挺拔度。’
如今看着屏幕中这一幕,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自嘲。
马嘉祺:林宛白,这就是你的喜欢?将自己初恋之人的喜好,加注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啪~’
高脚酒杯在男人手中瞬间一分为二。
……
游晔苑,浴室内
贝拉坐在浴缸内,莫名觉得胸口沉闷的厉害,手捂着胸口,靠在浴缸边沿大口的喘着气。
脑海中一些零散的片段时不时闪过。
跳楼,威胁,一命抵一命之类的话语在她耳畔交错着。
脑海中的画面一帧一帧的闪放而过,放到最后,蓦的出现了马嘉祺那布满了冰霜一般的面容。
耳畔更是回荡着,马嘉祺曾经说过的话,‘朱有强涉嫌逃税漏税,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他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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