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道闪电划过,将地下室瞬间照亮。“太太。”正在给程北尧换被子的保镖看到站在楼梯口的贝拉,吓得愣在了原地。
“你们在做什么?他们是谁?”贝拉双眸空洞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抬起手指着地上的几个人。
“咣哧~轰~”
闪电雷鸣声在屋外忽然变得密集起来。
为首的保镖打开门,走到贝拉面前,“太太,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我在问你们,回答我。”贝拉抬眸,清冷的眸光对上保镖,“怎么?只能让你们家先生来回答?”
闻言,为首的保镖掏出手机,正准备拨打,楼梯口却传来严浩翔的声音。
“宛儿……”
楼梯口,男人一身湿漉漉的站在那里,蹭亮的皮鞋上不知何时沾染上了泥渍,朝着贝拉一步一步的走下来。
贝拉并未回头看向身后的人,吩咐着面前的保镖,“开门,让我进去。”
保镖为难,只得看向严浩翔,“严先生。”
严浩翔抬手,示意人退下。
保镖绕过贝拉要离开,却被她一把拉住,“开门,让我进去。”
“钥匙给我。”不等对方回答,她伸手讨要钥匙。
她看到程北尧被铁链困着。
保镖见此,只得交出钥匙,但并未递到贝拉手里,而是交给了严浩翔。
“宛儿……”严浩翔走上前,伸手想要拉过她,却被她避开。
“钥匙。”贝拉转身,对着他伸出手。
严浩翔的目光触及到她手臂,脖颈上细细的血痕,眸光一怔,“你受伤了,先回去处理伤口。”
“钥匙。”贝拉不肯退让,执意管要钥匙。
严浩翔将手中的钥匙交给她,看着她打开栅门进去,直接走到程北尧身边。
贝拉用钥匙解开他身上的铁链,想试图将人喊醒,可一想起那一盆盆的血水,“他还活着吗?”
严浩翔走进来,周身冷意散发,“活着。”
“那几个呢?”贝拉转身,平静的看着他,“死了?你弄死的?”
严浩翔犹豫了下,仍是点点头,“伤口感染。”
“那也是你让人将他们弄伤的。”贝拉情绪开始波动,但她极力隐忍着,“到底是怎么了?”
她认识的严浩翔不该是这样的人。
借着屋内幽暗的灯光,贝拉看清了那几人的容貌,“是跟踪我的人吗?”
先前在速悦西工作室出来的时候,她便注意到了。
“也在跟踪我,”严浩翔回答。
“为什么不移交给警方?”
“为什么要自己动手?”
为什么要让自己的手沾上血迹……明明可以不用这么做的。
她不懂,也想不明白。
“警告,给那个人的警告。”严浩翔说着,他向前移动一步,试图靠近她。
“你别过来。”贝拉抬手制止他,“让人将程北尧带出去,去私人医院,医治他。”
“宛儿,不可能。”严浩翔拒绝了她的要求。
“理由。”她不明白,“他手里有你的什么?秘密?还是其他的什么……”
“他是马嘉祺的人。”严浩翔回答。
“他跟马嘉祺,是为了给替他自己翻案……”贝拉反驳,“平白无故的,他为什么会到你手里?”
“宛儿,这件事情能不能装作没看到?”严浩翔抬脚上前,走到贝拉面前,一把握住她的手,“一个程北尧而已,你难道真的要因为一个外人而跟我闹?”
“外人?是,他是外人,可我不想你做这些不干净的事情。”贝拉冷静的回答他,“除非你是旁人,那我可以做到不管不问。”
“你是吗?”贝拉握着他的手,看向他无名指上的戒指,随后缓缓抬起手,“你告诉我。”
“我可以向你保证,程北尧不会死。”但他不会将人放出去。
“为什么?”贝拉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只是要调查江城的事情,难道江城与你有关系?”
严浩翔沉默片刻,“江城的案子,牵涉了朱氏,你是知道的。”
“如果他深挖下去,谁知道朱氏的背后会不会牵涉到你什么。”严浩翔解释给她听,“你父亲,你母亲……”
“你知道什么?”贝拉惊愣的看着他,“你一定知道,对吧?”
若不然,他何必这么做。
严浩翔伸手抚了抚她眉角,“宛儿,就听我这一次,忘掉今天的事情好吗?”
“不可能。”贝拉摇摇头,“除非你放走程北尧,并允诺不伤人。”
“宛儿,你知道的,不可能。”严浩翔坚定的拒绝。
话落,他抬手,一掌直接劈晕了贝拉,将人打横抱起,走出地下室。
“先生,需要挪地方吗?”标闵上前询问。
“其他几个人处理了,程北尧留在这里。”严浩翔吩咐完,抬脚离开。
……
梭郡苑。
张极走进书房,“先生,程北尧有消息了。”
躺椅上的男人转过身看向他,“说。”
“程北尧还活着,在游晔苑后院的一间废品放置的地下室,跟后山的消防通道是有一条相连的路,只是之前被关上了,我们没看出来是墙壁还是门。我们派出去的几个兄弟已经没了。”张极汇报着。
“给他们的家属一笔钱慰问金,后事料理好。”马嘉祺沉声吩咐着。
“另外我们的人站在暗道里,听到严太太跟严先生的对话。”张极接着说到。
闻言,马嘉祺端着杯子的手一顿。
“严太太好像才知道这个事情,因此跟严先生起了冲突。”张极毕恭毕敬的说着。
马嘉祺迟疑了片刻,开口,“她有事吗?”
“严先生将人弄晕了后带离了地下室,另外,我们的人传来消息,小公子在游晔苑发烧了,好像是受了凉,严太太将人安置在了自己的卧室里。”张极说着,将手机递给马嘉祺。
马嘉祺伸手接过,翻看着上面的照片,“总归是她费尽心思照顾起来的孩子。”
“那孩子……也是个狠角色。”马嘉祺勾了勾唇角,眸底闪过一抹势在必得。
“果然,女人骨子里的母性,永远都不会消散。”
严浩翔,这一局棋,我们且走着。
张极退出房间后,正面遇到走来的李飞,二人简单招呼后,便离开。
“先生。”李飞走进书房,毕恭毕敬的候在一旁。
“你回来有一段时间了,我也没好好问过你,最近可还适应?”马嘉祺淡淡的看向李飞,语气不冷不热。
离婚后,马嘉祺天天跪求复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