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VIP病房内。衣着一身中山装的梅正华站在病床前,看着被自己妻子一口一口喂食着的大儿子,皱了皱眉,“你这好好的抢人东西做什么?”
“好玩。”
儿子轻飘飘的两个字,让梅正华气的差点一巴掌扇过去,却被自己妻子一把拦下。
“都是你给骄纵的,我最近出不得一点岔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梅正华扫了自己妻子一眼,“慈母多败儿。”
“那也是别人先动手的,又不是我儿子先打的人。”程霜开口反驳到。
“人家是马家的孩子。”梅正华厉声开口。
“那又怎样,你还是个书记呢。”程霜不以为然的说着,“马家再能耐也不过是商贾人家,能比得过一个政要人员?”
“妇人之见,我不跟你说。”梅正华摆了摆手,转身便要走出病房。
突然病房门推开,马嘉祺站在门口,视线绕过他,落在床上额头包扎着的梅家大公子,率先开口,“梅书记,真是抱歉。”
“马先生,这事情不怪小公子,是我梅某教导无方,小小年纪,学会了霸凌别人。”梅正华说着,抬起手示意,“马先生,要是不介意,找个地方浅聊一下,如何?”
“可以。”马嘉祺转过身。
身后的张极卓信,拿着赔礼的礼盒进病房,将其放下。
梅正华见满当当都是名贵的滋补食品,随即准备上前阻拦,“马先生,这不行的……”
“无妨的,不过就是简单的一点赔礼而已。”马嘉祺不在意的说着。
梅正华还想说什么,见张极跟卓信出病房的同时,顺带着还关上了门。
病房门外,楼梯口的拐角处,一个记者拿着相机将方才那一幕拍下。
赵思曼急匆匆的赶到医院,穿过长廊时,见马嘉祺跟梅正华正在医院的长廊闲聊。
停下脚步,紧了紧手上的包,正准备走过去,尉管家的声音传来,“赵小姐。”
赵思曼转过身,见尉管家正看着自己,“我来看若若。”
“小公子在病房。”尉管家说完,领着赵思曼直接走向病房。
亭子里,马嘉祺余光扫过离开的赵思曼,眸底闪过一抹狠厉。
正在交谈的梅正华见此,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马先生,是觉得这个法子不可行?”
马嘉祺收回思绪,“哦,不是,我觉得挺好的。”
“那马先生的想法是……”梅正华试探性的询问,“晋城这边的项目,马氏能否接下?”
“好,我考虑看看。”马嘉祺淡淡应声。
“好,好。”梅正华连连应声,“那我等马总消息。”
“回头我会亲自给到电话。”马嘉祺沉声开口。
梅正华一听,脸上笑意明显。
二人一前一后离开凉亭。
“先生,赵小姐来了。”张极走过来,汇报情况。
“看到了。”马嘉祺淡淡回应,抬脚朝着病房走去。
“你给我拿过来。”赵思曼站在床边,扒拉着若若,让他交出照片。
若若坐在床头,面对赵思曼的拉扯更是无动于衷。
尉管家见此情形,试图缓解气氛,“赵小姐,您别这样,小公子身子还没好全呢。”
“你松开。”赵思曼全然未闻,仍是拉扯着若若,她拿起枕头,照片从枕套里掉落出来。
刚准备去拿,若若先她一步拿起了照片。
“给我,若若,给我!”赵思曼伸出手。
若若将照片护在胸口,摇摇头,“不行。”
赵思曼刚要过去抢,病房门打开。
马嘉祺沉着面色走进来,“在做什么?”
他的视线扫过病床上乱糟糟的被子,床单,微微蹙眉。
赵思曼伸手捋了捋额前凌乱的头发,调整下情绪,柔声开口,“管若若要个东西。”
“什么东西?”马嘉祺走上前,见若若护着什么在胸口,他伸出手,“拿过来。”
若若皱了皱眉,将皱巴巴的照片递给马嘉祺。
照片上是林宛白,他之前已经看过了。
“就为了这个?”马嘉祺拿起照片给她看,冷声开口,“一张照片,值得让你跟若若在病房里这么折腾?”
“折腾?”赵思曼红着眼眶,哽咽着开口,“我的儿子,如今跟我这个当妈的越来越疏离,甚至背着我藏着她的照片,你觉得我不该折腾吗?”
“马嘉祺,当年是你将孩子从我身边抢走的,让我的孩子管那个女人叫妈……”
“同样是五年,林宛白带了若若五年,你也一样是五年,怎么孩子跟你不亲,偏着会想着她,问题的根本你想过没有?”马嘉祺厉声开口。
闻言,赵思曼愣在了原地。
“我说了,按着若若的意愿做事,你呢?将人骗出去,强硬的逼着他去参加夏令营。”马嘉祺拿着照片,一步一步的靠近她,“赵思曼,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若想在我这里得到认可,就得以若若的意愿为先。”
赵思曼被马嘉祺逼至窗户边沿。
她转身看了眼身后的窗户,马嘉祺要是再往前一点,她很有掉下去的可能。
“我……是若若的亲生母亲……”
“你也知道你是他的亲生母亲,你做过一件符合亲生母亲做的事情吗?”马嘉祺反问。
赵思曼面色惨白的看着他,视线绕过他,看向坐在病床上面无表情的若若。
尉管家见此,拉着若若直接去了盥洗室。
赵思曼皱眉,回眸看向面前的男人,话语柔和,带着几分撒娇,“嘉祺……我……只是情绪激动了些,你知道的,这些年我最介意的便是若若叫了那个人五年的妈咪。”
马嘉祺将手从她手里抽出,冰冷的目光看着她,“夏令营成员的名单,你是怎么弄到手的?”
闻言,赵思曼面色一紧,“你说什么啊?我不明白。”
“你执意让若若去参加夏令营,为的是什么?”马嘉祺再度开口询问。
“我就是想要让若若多结交……”赵思曼试着将若若拉进来,话未说完,便被马嘉祺打断,“思曼,我与你,除了当年你救我的一命,唯一的联系便是若若了。”
赵思曼咬着唇畔,双手紧握成拳,瞬间开始慌张起来,“我知道……若若,是马家的孩子。”
她对马嘉祺的惧怕,这些年在不断递增。
自从五年林宛白跳海后,马嘉祺对她的态度与之前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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