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宠物交易中心。贝拉牵着小宝走在前头,严浩翔跟在二人身后。
“妈咪,小金鱼。”小宝挣脱贝拉的手,到一旁看看不同的宠物。
“怎么想着来交易中心?”贝拉询问身后的严浩翔。
选宠物,去一般的宠物店也可以,但他去带了他们来宠物交易中心。
宠物交易中心比宠物店的人流要多些,同样的,宠物品种也多。
但……她没觉得一定要来这里。
“小宝要宠物,让他自己选。”严浩翔说着,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贝拉看了他一眼,严浩翔平日里是不佩戴眼镜的,一般只在办公的时候会戴,但今日出门他居然也难得的佩戴了起来。
眼镜将他的五官显得比平时更为立体,一双红棕的眸子在镜片之下,更是有混血的感觉。
“他就要一只仓鼠。”贝拉回答。
严浩翔低眸看向她,“小孩子多变。”
闻言,贝拉一愣,随后笑了笑,却又听的他说:“看的多了,指不定就忘记了要仓鼠的事情。”
“我瞧着未必。”贝拉浅声回答。
小宝在他们前头溜达了一圈后,折返回来,随后牵着贝拉的手直接朝着一处走去。
“妈咪,我看到我喜欢的。”
严浩翔一路跟随,直至在一处卖仓鼠的地方停下脚步。
“妈咪,这一只参数好可爱,我想要它。”小宝松开贝拉的手,上前从店家老板手中接过那仅有的一只小仓鼠,“妈咪,你看它是不是很像一只迷你版的兔子。”
说着,指了指仓鼠那下耷拉的耳朵。
“这耳朵……”贝拉不解的看向店家。
店家老板解释道:“哦,这是它天生的,你们放心,这仓鼠很健康的。”
贝拉见过大耳朵的仓鼠,但都是立耳,从未见过耳朵大,且还耷拉着的。
“咳咳咳~”
贝拉转眸看向身后的人,拉过他的手,上前,轻生揶揄他,“我说什么来着。”
严浩翔低眸对上她眸底的那一抹得意,轻叹一声,看了一眼周围,见有不少专门卖仓鼠的。
收回视线,见小宝独独对他自己捧着的那一只很是喜欢,不解,“小宝,不再多看看吗?”
他的意思明显,是想让他多做比对。
小宝连连摇头,“我刚刚看过了,我就喜欢这一只,妈咪……”
“爹地……”小宝祈求的眼神看着贝拉跟严浩翔。
贝拉不忍,点点头,“你喜欢,那就这一只。”
话落,转身走到严浩翔身边,挽起他的手,“就这一只,嗯?”
严浩翔低眸看向她,“就知道你惯着他。”
“你爹地同意了。”贝拉对着小宝点了点头。
小宝放下小仓鼠,走上前,一把抱住严浩翔跟贝拉,“谢谢爹地,妈咪。”
孩子软软糯糯的道谢,将周围路过的顾客视线吸引了过来。
一旁路过的顾客停下脚步,“这孩子可真有礼貌,爸爸妈妈给他买宠物,他还知道谢谢爸爸妈妈……”
有的顾客因着贝拉跟严浩翔好看的容貌,甚至拿出手机拍下了照片,直接上传到了网上。
【又是一对神仙父母……羡慕啊!】
小宝得了心心念念的仓鼠之后,便很是听话的跟在贝拉严浩翔身边。
宠物交易市场很大,品种很多,但奇怪的是他们逛了一圈并未发现有卖金吉拉的。
“好像没有~”贝拉轻声说着。
闻言,严浩翔轻蹙眉,四处张望了一圈,亦是没看到一直金吉拉,不免觉得有些奇怪。
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标闵,这时走上前,附在严浩翔耳边不知说了什么,男人继而将视线落在贝拉身上。
“有事情?”贝拉问。
“这个宠物交易中心的金吉拉前不久被一个客户订走了。”严浩翔解释到。
闻言,贝拉一时有些咂舌,“全部吗?”
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诺大的交易中心,心里琢磨着这里一共会有多少只金吉拉。
“这个宠物中心虽然大,但是我们刚刚得到的消息,说是这里只有一家在卖金吉拉,那个店老板的猫前不久都被预订走了。”标闵解释着。
贝拉一听,轻叹一声,“看来,是无缘。”
说着,她转眸看了一眼四周,卖猫猫狗狗的不少,但的确没有一只金吉拉。
“好可惜……”贝拉敛了敛眸子。
“可以再去别处看看。”严浩翔说着,对着标闵吩咐道:“去打听下,附近,哪里还有卖的。”
“是,”标闵应声离开。
贝拉站在原地,噘着嘴,稍显失落。
这个宠物中心这么大都没了,也不知道其他还会不会有。
十分钟后,标闵去而复返。
“先生,太太,在北面有一家宠物店,听当地人说,有新夏的金吉拉猫崽。”
贝拉一听,迟疑了下,“断奶了吗?”
“一个月半大。”标闵答。
“这样啊,”贝拉犹豫了下,一个月半大,也就是只小奶猫。
“去看看,”严浩翔拉过贝拉的手,“要是不中意,回头让人从国外带一只回来。”
“嗯,”贝拉点点头,“也好。”
话落,她看向一旁正在逗弄着笼子里仓鼠的小宝。
横竖也不算是无收获,起码小宝得了他想要的仓鼠。
……
私人医院
院长办公室内,马嘉祺手中夹着香烟,站在阳台上,看着不远处草坪上来往的病人。
身后,茶几上摆放着一份文件,文件上搁着一张全家福照片。
“准备怎么做?”年前男人坐在沙发上,视线扫过茶几上的照片,询问着背对着自己而站的马嘉祺。
马嘉祺抽了一口手中额的烟,随后缓缓吐出,嗓音低沉,“严家人,我倒是没料到……”
“严闫震,严家排行老三,差不多十几年前,就有消息报道说是他病逝在了异国他乡。”年轻男人拿起照片,轻声感慨着,“谁也没料到,这严老爷子最是宠爱的三儿子,居然是被自己的孙子给软禁了起来。”
“治愈的希望大吗?”马嘉祺抽完手中的最后一口烟,将其碾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转身看向他。
“长达十几年的精神药物注射,你要说完全根治,希望自然是不大。”年轻男人解释着,随后又道:“眼下他人被你误打误撞救了出来,你该不会真的准备就这么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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